「哦,原來是這樣,謝謝你們,等我病好出院了,我請你們去楚家的私人高爾夫球場打,再送你們禮物。」
楚幼星點點頭,蒼白的一張小臉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。
「都是哥們兒,你跟我們兩個客氣什麼。」程宋溪邊說話邊拆開了放在床頭的早餐盒,從裡面拿了三個紅豆包自己叼了一個,另外兩個塞到了周宴和楚幼星手裡。
邊吃邊說:「說起來,你也真是奇怪,怎麼才過了新年就發燒了呢,你除夕那天晚上不是和盛聞傾在一起嗎?難道說你們兩個那天晚上沒在家裡吃飯,是跑到外面吹冷風了看煙花了,?」
「沒有……」
聽到程宋溪提到了盛聞傾,楚幼星的呼吸不由地沉重了下來,握著紅豆餅的手微微顫抖。
要真是看煙花就好了,那樣的話,盛聞傾是不是就會回來了。
除夕那天晚上之後,他就沒有再見過盛聞傾了,他一直沒有回到藍海別墅。
楚幼星不知道他是因為工作忙還是單純的不想見他,他不清楚。
他只知道,那天他從酒店醒來,他也曾給盛聞傾發過消息,可是發燒的時候迷迷糊糊期間也看過他的消息,然而還是和以前一樣什麼都沒有。
好像那天晚上他的親近就好像是一場夢,不知道這場夢帶給他的是好還是壞。
「那你怎麼生病了?」周宴疑問道,「你生病了,他……他怎麼不在家照顧你啊?」
他和程宋溪去藍海別墅找他時,並沒有看到除了楚幼星以外的人,整個房子都冷冷清清的。
「他……在忙吧……」
楚幼星最還是選了一個能夠安慰他自己的理由,並將它告訴了朋友們。
「即便再忙他至少也要將你送醫院啊,誒說真的,要不是我和老周去別墅找你,說不定你現在還在別墅躺著呢。」
程宋溪三兩下吃完了紅豆餅說。
「宋溪說的對,他就算再忙,工作也不是他的第一位,他的第一位應該是你。」
上次的盛典便是如此,楚幼星花粉過敏,問他盛聞傾為什麼不在他身邊,還是一句工作忙,如果他朋友出面帶他去的醫院,他真不敢想對方會怎麼樣。
而這次和上一次,並沒有什麼區別。
盛聞傾像隱形人一樣,總是在他最需要的時候不在。
周宴知道楚幼星有多喜歡他,所以他對盛聞傾這位愛人總是格外包容。
想當初楚幼星沒有遇到盛聞傾之前,他一直都是雲京楚家的小少爺,性格不能說是跋扈,但也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順從。
是什麼改變了他,是他對盛聞傾的愛。
只是周宴不知道他的愛最後是能得到回報,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。
但作為朋友,周宴是希望他的愛能得到回報的。
想著周宴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「嗯。」
楚幼星沒有說話,只是低下頭咬了一口餅,將情緒藏了起來。
今天的紅豆餅不像之前的那麼甜膩,反而有了一絲苦澀。
……
事實證明,楚幼星的直覺不是錯的,那天之後他們兩個人的關係不僅沒有拉進,反而推遠了許多。
那天他的燒差不多退了,從醫院回來之後,發現盛聞傾他回家了。
而盛聞傾和之前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區別,一張俊秀明朗的臉上仍舊掛著冷漠,看向他的眼神依舊不含情緒。
和那天晚上意亂情迷的他判若兩人。
就好像那些只是鏡花水月,從來就沒有存在過。
「你那天晚上,到底發生了什麼?」
走廊里,楚幼星望著他的背影,心中的難受感只增不減,始終還是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。
穿著雍貴的男人背對著他,扣上了西裝袖口的扣子。
聲音中仿佛有著有著一根冰錐,狠狠刺穿了楚幼星的心,鮮血噴涌而出,讓他根本抵擋不住。
「什麼也沒有。」
楚幼星聽到男人如是說道。
什麼……什麼也沒有……
楚幼星只覺得他像個小丑,非要去問一些事情的原因,殊不知對方根本不想告訴他。
他突然覺得他們不是因為互相喜歡才結婚的伴侶,而是居住在同一屋檐下並不相熟的室友。
而有時候他們的關係甚至不如室友。
楚幼星聽到了他的話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追問,而是轉身進了臥室不去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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