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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幼星望著手裡被塞進一個精緻的盒子,卻只覺得那是個燙手的山芋, 不是什麼禮物, 便丟在了地上。

盛聞傾眼睜睜地看著那盒子丟在了地上, 心口像是被刺扎了一樣。

他默默地將盒子撿起來重新放在他手心。

「阿黎,」盛聞傾解釋說, 「我是來陪你過生日的。」

楚幼星盯著盒子笑了笑,粉色的唇瓣輕輕勾起一個弧度:「是嗎?我怎麼覺得你是來砸我場子?你進來我也就不說什麼了,你剛才奪我的酒是想幹什麼?」

說著重新將盒子仍在了地上。

「我沒有……」

盛聞傾再次將盒子撿了起來,這次他沒有直接遞給小少爺,而是拿在了手裡。

「盛先生,我不是傻子我有眼睛, 你覺得我會信你說的話嗎?如果你沒有存這個心思,那你剛才奪我的酒是想做什麼?」

楚幼星說著從服務員手裡托盤拿了一杯酒, 和時靳碰了碰杯, 準備喝下,卻再度被盛聞傾攔了下來。

「你不能喝酒!」

盛聞傾說著奪去了手裡的酒杯,將酒放杯放到了一邊。

楚幼星怔了怔,才反應過來,神色更加不悅:「我喝不喝酒管跟你有什麼關係,盛先生未免管的太寬了些。」

「你現在……不能喝酒,」盛聞傾頓了頓, 目光在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掃了一眼,「喝酒對你的身體不好。」

楚幼星氣極,身體忍不住有些發抖。

原來他這些天總是騷擾他,卻還是因為他肚子裡的寶寶。

也是,他們兩個本來就沒有什麼感情,他現在還不肯放開他,不為了寶寶還能為了什麼?

虧他真信了給他那天的話,真以為會互不打擾,其實到頭來還是他的謊話。

他為了寶寶怎麼可能放棄糾纏他。

一時間,壓在他心底的怒氣又像即將要噴發的火山一路飆升,白皙的臉上有著幾分慍怒:「盛先生,我當初答應過的事情,貌似裡面沒有包含這額外的事情?反倒你為什麼不信守承諾,反而還來打擾我,你能不能說清楚,到底怎樣你才能不糾纏我?!」

「阿黎,你不要誤會,我不是為了……」

寶寶……

可這句話不能說。

盛聞傾只能將這些話重新咽到肚子裡。

他捏緊了手裡的禮物盒子,說:「你信也好,不信也好,我真的只是想陪你過生日。」

「陪我過生日?」

楚幼星噗嗤一聲,被氣笑了。

他聽哥哥說過,他們結婚那兩年,不管是什麼節日,他基本上都沒有陪他過過,現在說要陪他過生日,實在是有些滑稽和可笑。

他在裝什麼?

「盛先生,兩年前我們結婚時,那時候你明明有大把的機會可以陪我過,但你你有珍惜過嗎?」楚幼星說,「你現在想陪我過生日,我告訴你,晚了,我說過很多遍,我們之間現在就是陌生人,祝福我收到了,我請你離開吧。」

楚幼星說著側著身體給他讓出了一條路。

卻遲遲不見他動身。

一直在旁邊看好戲的時靳看出來了端倪,走上前,伸手繞過楚幼星的脖子,搭在了他的左肩膀上,帶著翡翠珠串的手輕輕捏了捏他肩角的衣服。

楚幼星下意識地想給推開他,但是在盛聞傾面前,他突然不想推開他了,一幅任其擺布地看著他

時靳得到了默許,手臂自然放的更輕鬆,他聲音高挑面帶輕蔑地嘲諷道:

「這位原來就是我們楚少的前夫,盛聞傾先生啊?我剛才在這兒站了半天都沒看出來,你怎麼還沒死呢,我以為一個合格的前任早就應該掛了才對。」

時靳與楚幼星不同,也是富家少爺,但卻沒他那麼有素質,他從小被時家溺愛,隨性慣了,一張嘴就是氣死人不償命的話。

尤其是時靳曾經也給楚幼星示過好,而對方不僅拒絕了,反而轉頭喜歡上了盛聞傾。

眼下,盛聞傾就在他眼前,他等於是遇上當初的情敵了,雖然對方只是前任,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對他施加連環炮。

盛聞傾望著對方放在小少爺肩膀上的手,大腦有片刻的空白。

他是誰!?

他怎麼敢碰他的!

一種極度的厭惡感與心痛感像根針戳進了他的心窩,催使他想把面前的這個人撕碎。

他下意識地上前一步,在對方錯愕的表情中,將小少爺拉到了身邊。

「我死不死關時二少什麼事,倒是你,怎麼那麼喜歡往別人身上貼,時要說教養,家二少才是那個沒有教養的人吧?」

盛聞傾沉聲說道,原本略帶傷痛的一張稜角分明的臉上被陰翳和冰冷代替,落在時靳的眼裡,像是被侵犯了領地的野獸,讓他有些不寒而慄,一時忘了怎麼回答他。

反倒是楚幼星,在盛聞傾靠近的那一刻,就將他推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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