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两个人就再也没有什么声音了,臧青看着屋里,那女人没有哭,脸上出奇的平静,白白静静的,仰着头望着臧中民。
杜皂一直盯着天花板的眼睛终于酸的受不了了,慢慢闭上了,她哭了。她记起当时臧青的脚尖都踮酸了,从两条腿换成了金鸡独立。屋里还是那样定格的,她不知道大人们接下去要发生什么,可是后来的事情她懂,她之前就懂了。
大庆妈跪在地上,终于低下头,伸手摸到了臧中民武装带的金属卡扣,解开了,之后解开了臧中民的裤子扣,把手伸了进去。大庆妈的头更低了,双手继续留在那里。臧青看不到大庆妈的手,但是她看到臧中民的脸抽搐了一下,紧接着,臧中民一把把大庆妈的脑袋按了下去,直接按到了那上面。忽然,臧中民从床上站起身,大庆妈跪在地上从里面抽出双手,帮他把裤子和裤衩拽了下来,他按着她的头,她的脸就埋在了那上面......
臧青跑掉了,她跑去了小民警那里,小民警把所有的拼音卡片都给她封好了,臧青接过来,抱着那摞卡片坐在旁边的沙发上,按顺序排好后,一张一张的过着:a,o,e,i,u,ü......
小民警问她:你吃糖不?
臧青问他:你有话梅糖吗?
……
那晚臧青开始高烧,这个春天她已经高烧好几次了,每次都是睡下去之后,半夜十点左右忽然就烧了起来,杜大夫也找不出来什么原因,就拿着棉球沾着酒精给她擦了降温,臧青觉得凉凉的好舒服。
杜皂躺在床上,觉得凉凉的,她就把被子拽到了身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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