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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皂听到“自杀”这两个字的时候觉得脑袋翁的一下子，像是忽然被冷空气包围住麻木掉了一样。

杜皂故作镇定地说：那现在怎么样了呢？你先去忙吧？

王盾一边开门往外走一边说：据说正在抢救，我先走了啊，真是不好意思。

杜皂望着王盾木然地点了点头，笑了笑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。她只是觉得需要做出点什么反应。王盾带上门的那一刻，杜皂觉得自己这段时间活得真是崩溃。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想着她聚拢而来，就像龙卷风一样，她似乎站在了最平静的龙卷风中心，但目之所及的抽转让她觉得眩晕和恶心。

杜皂给杜建春打了个电话说明了一下这边的情况，杜建春告诉她还在万达，杜皂答应锁好门去万达找他们。

杜皂在万达地下停好车，走进入口上面的那家COSTA。一口咖啡下去之后，杜皂才觉得自己的脑袋算是有点被解冻了。她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，周末，人还是挺多的。杜建春和刘晓玲带着豆豆在五楼的儿童区，杜皂一时不想上去。

那杯咖啡下去之后，杜皂的脑子算是渐渐被解冻了。杜皂想起来快杜建春生日了，不如去二楼的鄂尔多斯给舅舅买一件羊绒衫。

柜员给杜皂装盒子的时候提了一句：一会儿您先不要去交钱，去服务台那边买一张京东的200换购320的消费券，这样再去收银台结账，里外里又能省下来120。

杜皂点点头，说了一声谢谢，转身就向着这层的服务台走去了。服务台有三个窗口，其中最东边的那个写着咨询，只有一个站在窗口外面。另外的两个人窗口前面都有很长的队伍，杜皂不清楚那两个窗口是退货还是干什么的，所以准备在咨询的这边先问一下，于是就站在了前面的那个人后面，站在了一米线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