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渺渺被獨屬於段司域身上的氣息裹挾。
香菸,木質雪松香,還有……荷爾蒙?
說不上來。
但組合在一起,挺好聞。
她身上的西裝外套,從肩頭滑落。
內里禮服明艷,露出白皙光潔的肌膚。
像剝了一半的香蕉。
半顯露。
引誘人。
咬著她柔軟唇瓣時,稍微用點力,就能嘗到血腥味。
太嫩。
哪哪兒都嫩,段司域想。
祝渺渺踮起腳尖,臂彎勾住他脖子,迎接他的吻。
扣在她腰間那隻掌心力度收緊,跟他貼的更緊。
感官被無限放大。
祝渺渺的臉變得滾燙,像紅柿子。
半推半就的,不知怎麼就到了沙發上。
這男人太會了,也太欲了。
吻人還不閉眼。
直勾勾的盯著。
目光侵略,不閃躲,就像一頭餓了幾天的狼,終於找到食物,掠奪、蠶食。
一點渣渣都不肯放過。
嗚…
眼淚浸出瞳孔,呼吸困難,祝渺渺拍著他,想讓他鬆開。
但沒有用。
最終打斷他們的,是段司域的手機鈴聲。
祝渺渺愣了愣,提醒,「電話。」
「不管。」他把手機從西褲拿出來,丟到一邊。
終於開始品嘗正餐。
可是鈴聲太吵,一聲接著一聲,太影響氣氛。
火壓不下去,但也沒辦法專心滅掉。
段司域忍了夠久。
在今晚祝渺渺穿著這件禮服出現在他面前時,他就想要撕碎。
到看見她被段司睿欺負,脆弱無骨,他更想狠狠將她囚入自己領域。
她是他的。
本身就是。
所以,他想怎麼樣對待她,都行。
然而手機太吵鬧了,沒辦法,他只能一邊掐著祝渺渺腰,一邊撈起方才被他丟棄的可憐手機。
垂下眼眸,果然是父親打來的。
段司域哂了聲,蔥玉般的指尖摁下了接聽鍵。
慵懶地靠著沙發,同時把玩摩挲身旁女孩的腰,簡直混的可以,「怎麼?有事?」
電話那頭傳來他父親嚴肅地聲音:
「你瘋了?為了一個女人,這樣對自己親弟弟!」
「還有,那女人是誰,你花一個億買下戒指送給她想幹什麼?求婚?別忘了你的身份,玩玩嫩模,女星,我不會說你,但你要想娶,我堅決不同意!」
段司域父親普通話挺標準,就是稍微帶了點口音,但並不影響他語氣中流露出的憤怒。
祝渺渺靠在段司域身邊,自然聽了個一二。
她覺得無語,想從段司域身邊抽離,結果腰部被他摁的更緊,有些疼,發出了細小的呻、吟。
這一動靜,自然是被段父捕捉到了。
「你那邊什麼動靜?那女人在你身邊?段司域,我看你簡直無可救藥。」
段父喋喋不休。
段司域終於施捨般地出了聲,「段司睿也能算我親弟?你現在找的那個十八歲新太太,要是生了兒子,難不成也得是我弟弟啊?」
「誰知道你每天跟多少女人?這要是都生下來,每天像雞一樣咯咯咯地喊我,煩不煩啊。不過也有個好處,以後段氏集團都不需要招員工了,靠你那些兒女,就能把流水線工作發揚光大,省錢。」
明晃晃的嘲諷。
「你混帳!」段父氣的差點暈倒,咬牙切齒道,「不管怎麼樣,司睿母親也是我當初的二房……陪了我不少年,當初工地出事,房梁坍塌,是她拼盡全力救了我……」
聽言,段司域玩味一笑,「父親,您不會真以為是她救了您吧?不妨猜猜工地是誰的手筆。」
如今段司域已經徹底掌權,段父處於架空狀態,奈何不了他,所以一些真相,沒什麼必要去遮遮掩掩。
隔著屏幕,段司域都能感受到父親的崩潰和憤意,「難道……是你!」
段司域沒否認,也沒承認,只道:「段司睿今晚想碰我女人,我沒讓他死,已經算仁慈。」
「您也知道,這些年我身邊沒什么女人,如今總算有過眼的,可不得好好保護起來,他段司睿敢碰,就應該想到後果。」
說完,段司域沒等父親再開口說半個字,掐斷了電話。
重新將心思全部投入祝渺渺當中。
俯身,繼續吻她。
雖然聽完他們父子對話,祝渺渺有些許打寒顫,但依舊迎了上去,是個非常合格的提線木偶。
祝渺渺想,她跟段司域在拍賣會上發生的事,保不齊已經傳入了霍媛那邊……
倒是很期待,千金小姐現在是怎樣的表情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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