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生祝渺渺的氣,但也不至於隨便找個女人談戀愛。
空氣寂靜。
段司域不自在地蹙眉,呼吸沉沉,「祝渺渺,老子跟你說話呢,給點反應——」
「呼——」
輕輕地打鼾、呼吸聲。
「??」
睡、睡著了?
「噗——」
開車的孟淮實在忍不住,發出了一聲悶笑……
他已經盡力在憋了。
但實在憋不住啊。
不把任何人放眼裡的域爺,栽到女人手裡也就算了。
現在還這麼卑微替自己辯解,不想讓祝小姐誤會。
結果人祝小姐壓根沒在意,甚至睡著了?睡著了?!
那域爺說這麼多,說了個寂寞。
純小丑。
段司域撩起眼皮,懶怠地瞥了一眼孟淮方向。
只一個眼神。
冷到骨髓,兇狠陰鷙。
孟淮瞬間正襟危坐,求生欲極強,嚇得口音都變了,「域,域爺,俺什麼都沒聽見。」
段司域收回視線,目光落到祝渺渺臉上。
她連睡著,都是挺著背坐直,不願倚靠任何人。
卷翹的睫毛覆在眼皮下方,乖巧又恬靜,像春日開滿鮮花的山。
段司域不知不覺被吸引,看的時間長了,以至於車停在了君蕪苑莊園內,還沒回過神。
直到孟淮提醒,他才微微回神。
…
段司域抱著祝渺渺走進主樓。
頭頂光線過於強烈,祝渺渺忍不住睡眼惺忪地睜了眼。
她是,睡了一路?
不知道為什麼,今天好睏好睏。
迷迷糊糊間,反應過來自己在段司域懷裡。
祝渺渺猛地清醒了些。
徹底清醒後,已經被丟到了臥室床上。
祝渺渺睜開眼帘,看見男人正漫不經心地解領帶。
耳朵泛起微微紅暈,視線更是不自在地挪開,「你……」
下意識坐起身,「我沒買避孕……」
話還沒說完,段司域已經靠近祝渺渺。
慢條斯理地半跪在床上,將扯下的領帶一點一點,纏住她白皙的腕骨。
這動作,莫名…曖昧。
祝渺渺想退縮,結果腕骨處領帶一緊,被更有力地拽入男人懷裡。
「我買了,不用擔心。」
段司域在她耳邊嗓音沙啞地說。
然後低頭,用力咬住她的唇,冰涼的指尖——
隨意施展。
室內氣溫愈發灼熱。
像在即將噴發的火山腳下,隨時被熔岩燙死。
後續發生了什麼,祝渺渺很模糊,聽到打開抽屜的聲音,再是……
性感低磁的悶喘。
撩的她骨頭都要酥掉了。
想到明天還有事兒,今晚不能太瘋狂,所以在段司域沒有徹底盡興前,祝渺渺抵住了他冷硬的胸膛。
「夠了。」
祝渺渺雙眼濕潤迷離,「我明天校慶,要上台表演,今天,就到這兒吧,行嗎?」
段司域精力旺盛,再這樣下去,她會被折磨的半死不活……
「……在床上,你說這話掃不掃興?」
段司域指尖撇開沾在祝渺渺臉頰的發。
她出了很多汗,髮絲黏在上面——
讓人,更想欺負,蹂躪。
祝渺渺頭很暈,很累。
「嗯,掃興……」祝渺渺雙眼可憐兮兮的,一本正經,「求放過。」
段司域:「……」
艹。
喉嚨發癢,全身都躁。
段司域活了這麼多年,一向隨心所欲,偏偏在祝渺渺這兒,沒有一丁點自主意識。
「要睡覺?」他問。
祝渺渺嗯了聲。
「吃完晚飯再睡。」
祝渺渺:「不吃,現在吃,容易水腫。」
明天她要以最好的姿態上台。
不能拖任何人後腿。
而且——
說不定,可以為自己博一個好的未來。
段司域克制,無奈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。
脫離了床,祝渺渺整個人都很沒有安全感,摟緊段司域脖頸,輕聲道:「幹什麼?」
「幫你洗澡。」段司域說:「要不然容易生病。」
祝渺渺:「……」
大概是再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。
貌似段司域給她洗澡,也沒什麼可羞恥的。
祝渺渺倏然想起,學校里那些人說的話。
段司域這種身份,自己根本配不上,連給他擦鞋的資格都沒有,就是個玩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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