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虎口鉗住她下頜,狹長的眼眸眯緊,陰翳,「你是不是真覺得老子好騙?可以隨便被你玩弄?」
祝渺渺指尖輕顫,「我從沒覺得你好騙,你講話也太過分了。」
嘴怎麼能毒成這樣?
段司域:「我說話再過分,也沒你做的事過分。」
「祝渺渺,反正你外婆的仇也已經報了,好好待在這裡,哪兒都別想去了。」
祝渺渺理虧,講不出反駁的話。
再吵下去沒有意義。
只是很心累。
被命運一次又一次推著走的心累。
直覺告訴她,這次沒有以前那麼好過關了。
喜歡是重要。
但段司域是個瘋子。
他如果把她關在這裡一輩子,她還不如逃。
想到這兒,祝渺渺又開始動腦筋,說:「段司域,我不走了,等你來娶我好不好?」
先讓他放低警惕心吧。
沒別的辦法了。
可段司域壓根不接祝渺渺茬兒,眼底厭惡溢出瞳孔,將她從自己身上拽下來,「娶你?又被你玩一次,是嗎?」
「那你把我關在這裡,又不娶我,什麼意思……把我當做你圈養的情、人嗎?」
段司域說話難聽,那她就講話更難聽——
「嗯,有何不可。」
段司域想了想,「細算一下,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錢,多少精力,你還都還不完了吧?」
「不如現在抵債。」
什麼意思?
祝渺渺沒懂。
直到被他扛進電梯,丟在主臥床上,看見他漫不經心地脫下自己大衣,扯松領帶露出一截鎖骨,才反應過來他想做什麼。
祝渺渺身體蜷縮,處於一級防備,「段司域,你冷靜一下…」
「我冷靜什麼?」
男人逼近,祝渺渺察覺到他身體都在抖,猩紅的眸光,像羅剎,分外嚇人。
這不像他……
祝渺渺有些崩潰。
段司域是有什麼雙重人格嗎?怎麼突然就這樣了?
肯定不止因為賀凜的事情。
祝渺渺試圖安撫,「我們好好談談……」
段司域哪兒有那麼多道理跟她講?
扯過她雙腿,禁錮住她腕骨挪到了她頭頂後面,俯身吻…
各種磨人的感官襲來。
段司域一點不溫柔,甚至不講過往情面,全是為了發泄情緒。
甚至就連最基本的安全防護也不做。
祝渺渺整個人筋攣——
不知道過去幾個小時。
反反覆覆,要人命。
到最後暈厥,她耳邊都是他的聲音。
「喊我名字」
「說愛我。」
「這輩子只愛我。」
偏執、瘋狂,像得了病的怪物。
後半夜,祝渺渺發了高燒。
葉南瑾看著混亂的戰場,以及坐在沙發上,衣冠楚楚、臉色卻陰鷙的段司域,陷入沉默。
他知道,段司域這是…精神受到了刺激,很瘋,很躁鬱。
最早這症狀,還是幾年前,他剛接管段氏那會兒。
那時候他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將近一周,羅列了一堆家族裡要肅清的名單,眼底仿佛會滴血……
他瘋狂地寫出那些人名字,仿佛紙上的名字,就是真人,寫完就燒,燒到房子著火差點將他淹沒。
他和他母親一樣,都是極度偏激的人。
一旦愛了一個人,發現這人不愛自己,會瘋到沒邊。
段司域發瘋時,理智是不存在的,任何事都有可能做得出來,這是他致命的缺陷。
所以葉南瑾當初才勸祝渺渺離開他,別玩他,段司域禁不起淪陷。
偏偏段司域已經栽進去了。
愛誰不好,愛一個這麼無情的女人。
葉南瑾給祝渺渺打了退燒針。
然後看向段司域,將外傷藥遞過去。
說:「悠著點,她經不起你這麼……算了,你去給她那地方塗藥。」
段司域接過藥,不說話。
神色仍舊是陰戾的。
「塗完多久能好?」段司域懶懶地倚在沙發上,把玩手中藥物。
葉南瑾:「見效很快,一兩天。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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