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順著楚聿辭的手一路向上,看到了他的頭髮和衣衫。
下一刻,她直接扯住楚聿辭,一把將他按在了床上。
「這不行,那不行,它們都不行,你行!」
衣襟鬆散,露出白皙結實的胸膛。
下一刻,冰涼的剪刀,抵住了楚聿辭的胸口。
楚聿辭平躺著,沒有絲毫躲避的意思,任由剪刀對準他的心口。
「鳶鳶,頭髮剪了就丑了。」
陸飛鳶握著剪刀的手拐了個彎,對著楚聿辭的衣衫剪了下去。
擦擦。
布料被剪碎的聲音響起。
紅色的裡衣一片片落下。
陸飛鳶醉著,手上的動作到底有些失了分寸。
剪刀一側重重的在楚聿辭胸口處划過,雖未破皮,卻留下了一道紅痕。
楚聿辭突然握住了陸飛鳶的手,一雙鳳眸帶著幽深無比的光芒。
「鳶鳶,你知道我是誰嗎?」
陸飛鳶恰好也累了,扔掉了剪刀,趴在了楚聿辭的胸口,睏倦的打了個哈欠,久久沒有回話。
楚聿辭嘆息一聲,將她放平,拿了棉巾,幫她擦拭臉頰。
因為讓他幫忙扶著腦袋,她的臉頰上也多了幾道黑色的指痕。
楚聿辭放輕了動作。
在擦到陸飛鳶脖頸的時候,她猛地驚醒過來,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。
陸飛鳶眼神防備,卻感覺怎麼都看不清眼前的人。
她努力的湊近了,這才扔掉另一隻手裡握著的淬毒銀針。
「宸王殿下……」
嘟囔了一聲,她放開手,沉沉的睡了過去。
楚聿辭握著毛巾。
心口處一片滾燙。
她知道眼前的人是他,所以才放鬆了戒備。
那是不是意味著,在她心裡,自已已經有了些許特別?
這樣的認知,讓楚聿辭心中止不住的歡欣鼓舞。
他仔細的幫陸飛鳶擦拭乾淨,又紅著耳朵幫她脫掉了外衣,松下了頭髮。
一番忙碌下來,意志力得到了極大的鍛鍊和增強。
終於可以躺下,下一刻,陸飛鳶翻了個身,手摸上他的衣帶。
楚聿辭心頭一顫。
手比腦子快,直接將衣帶解開。
「鳶鳶,這回不行啊。」
陸飛鳶再次翻了個身,抱著被子睡沉了。
楚聿辭:「……」
第71章 一回生,二回熟
楚聿辭躺在床上,目光緊緊的注視著陸飛鳶的側顏。
凝脂一般的肌膚染上薄粉,恬靜又美好。
她明顯是沾酒就倒,那酒釀經過煮沸,已經沒有多少酒味了,依舊讓她醉的臉頰發紅。
不過,就這樣睡了?
楚聿辭心中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失落。
他甚至後悔,自已剛才為什麼要說那句不行。
等了片刻,陸飛鳶都沒有再清醒的意思,楚聿辭只好動手將衣帶繫上。
不過,剛系了一半,他突然停下。
想了片刻之後,不僅將衣帶解開,還乾脆的將裡衣扯下一大片。
看著自已衣衫不整的模樣,楚聿辭滿意極了,最後從撕下的裡衣上抽出一根絲線,仔細的纏繞在了陸飛鳶的指甲上。
好,物證確鑿。
做完這些,他緊挨著陸飛鳶睡了過去。
陸飛鳶再次醒來,已經過了辰時二刻。
她鼻尖動了動,嗅到了些許的煙燻味道。
她迷糊著準備掀開被子,突然頓住了。
煙燻味道?
昨天晚上,她和宸王去砍了樹,煮粥,然後……
這樣熟悉的經歷,讓她猛地倒吸一口涼氣。
轉頭,看向將自已裹在被子裡的楚聿辭。
「宸、宸王殿下?」
楚聿辭也醒了,抬眸,明顯有些躲避陸飛鳶的視線。
「鳶鳶,你醒了,衣服洗漱吧,今天是回門的日子。」
陸飛鳶喝醉之後,記憶並不完整。
她只模糊記得,自已好像又把人按在了床上。
「那個,我昨天……」
楚聿辭徹底偏轉開視線。
「昨晚喝了粥就睡了,你睡得挺香。」
他語氣如常,陸飛鳶卻察覺到了不對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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