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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水雖放了一會兒,仍舊燙人的很,明秀的臉頰頓時紅了一大片。

「世子夫人饒命。」

沐婉婉深吸一口氣。

前兩日,她和宋之舟暈倒在了地上。

再醒來時,府中已經亂成一團。

安陽侯夫人知道後,發了好大一通火。

侯府的下人誰都沒逃過,皆被罰了三個月的月錢,每天還要輪流下跪認錯兩個時辰。

安陽侯夫人自然也知道了她踢傷了宋之舟的事情。

雖然沒有責罰,可也連續兩天沒有任何好臉色了。

就在這時,宋之舟走了進來。

看到一身濕漉漉的明秀,眉心皺了皺。

「又鬧騰什麼呢?」

沐婉婉起身。

「之舟哥哥,明秀這丫頭越來越會裝腔拿調了,讓她端杯茶,都端不好。行了,明秀,再多扣你一個月月錢,下去吧。」

她手頭緊,只能想辦法東拼西湊一些了。

明秀慌張抬眸。

「世子夫人,奴婢家中幼弟身體不好,全指著奴婢的月錢吊命呢。」

沐婉婉很是不滿。

「說這些做什麼?平白讓人聽了晦氣。

再者說,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命數,強求不得。

你那弟弟也治療了許久了,既然不見成效,還是早些認命的好。」

「世子夫人,求求您發發善心……」

沐婉婉煩躁著呢。

她現在,一心只想和宋之舟緩和一下關係。

「把她拖出去。」

沐婉婉親手倒了茶,送到宋之舟手邊。

「之舟哥哥,你身上可好些了?」

想起沐婉婉那一腳,宋之舟仍舊心有餘悸。

加上醒來後得知,那株海棠花樹被掘了根,他便知道,暗算他的,必定是楚聿辭和陸飛鳶。

可沒有任何證據,又被禁足,就只能待著生窩囊氣。

對沐婉婉,更加沒有什麼好臉色。

「走吧,母親說要把中饋交接給你,你帶上人,跟我去領鑰匙。」

「真的?」

沐婉婉喜出望外。

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安陽侯府即便是落魄,那也是有不少田莊、鋪面的,只要她經營好了,何愁補不齊自已的嫁妝?

「我必定不辜負母親的信任,好好管理府中。」

安陽侯夫人已經醒了,三天的藥喝下來,她感覺卻沒有陸飛鳶在時,給她用的藥效果好。

「見過母親。」

「嗯。」

安陽侯夫人指著屋子裡擺放的一箱箱帳冊,看向沐婉婉。

「想來,管理中饋的事情,之舟已經和你說了。」

「是,夫君已經說過了。」

「帳冊,各個庫房、莊子之類的藥材、地契都在這裡,你看著驗收一下吧。」

沐婉婉含笑道:「之前都是母親管帳,必定沒有什麼錯漏之處。」

就算有,她也不能當著婆母的面直接查帳吧?

不過,安陽侯府人口簡單,想來問題應該不大。

正思量著,突然,外面傳來一陣鑼鼓聲響。

安陽侯夫人皺了皺眉心。

「可是哪家府邸有人娶親?」

宋之舟搖搖頭。

「沒聽說。」

隨著鑼鼓聲越來越清晰,沐婉婉遲疑著開口:

「我怎麼聽著,是到咱們府上了?」

話音落下,下人慌忙稟報:

「夫人、世子,不好了,門口來個一群人。

為首的,說是宸王妃的大師兄,來上門討債了!」

第76章 一張嘴,顛倒黑白

宸王妃三個字,讓宋之舟再次想起了之前的屈辱。

「陸飛鳶,她還敢來!」

下人提醒道:「世子,不是宸王妃,是宸王妃的大師兄,望月樓的主人。」

安陽侯夫人不悅開口:

「上門討債?我們什麼時候欠瞭望月樓的東西了?」

「這……奴才不知。」

門口,鑼鼓聲越發的響亮。

隱約,還能聽到洪亮的喊聲。

「欠債不還,忘恩負義。」

安陽侯夫人起身,總覺得來者不善。

「之舟,你和婉婉去瞧瞧。」

「好。」

宋之舟站起身,一路往前走,恍惚間發現,府中的道路竟然都沒人灑掃。

「這些下人,真是越來越憊懶了,你既然執掌中饋,回頭定要狠狠地罰他們!」<="<hr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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