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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見過宸王妃。」

陸飛鳶看向幾名女護衛。

「辛苦你們了,等回到長公主府,再去多領兩個月的月錢。」

「是,多謝王妃。」

行禮的聲音驚動了鄒氏。

這幾日,她時刻猶如驚弓之鳥。

許多次,都幻想著陸飛鳶來了,告訴她,一切都是假的,是在嚇唬她。

她慌慌張張的打開門,門外卻空無一人。

而這一次,她再次將門打開,卻對上了陸飛鳶那雙平淡無波的眼睛。

她立在陽光下,一身華麗的繡鸞鳳羅裙熠熠生輝。

安然又美好,真真切切的存在著。

終於等到今日,鄒氏一度想笑。

她也確實揚起了唇角,只是那笑意卻比哭還難看。

陸飛鳶抬眸看過去。

鄒氏顯然已經多日未梳洗。

髮絲凌亂、衣裙髒污,眼窩深陷,一雙眼睛布滿了血絲。

瘦削、孱弱又狼狽。

可陸飛鳶卻只覺得暢快。

這些折磨,不足彌補她母親萬一。

鄒氏多日水米未進,聲音嘶啞的厲害,整個人看上去很是癲狂。

「陸飛鳶!你終於來了!

你個小賤人,偽造聖旨,你是要被殺頭的!」

陸飛鳶面上浮現一抹輕笑。

「別試探了,你心裡一清二楚,聖旨是真的。

你的命如今攥在我的手上,也是真的。」

第448章 不僅敢插嘴,還敢扇你大嘴巴!

陸飛鳶的語氣極為平淡。

鄒氏的眼睛卻是越睜越大,赤紅的雙目當中,仿佛有血淚要流出來。

她發紫的嘴唇微微顫抖著,面色出現一抹不正常的赤紅。

「你……你說謊!我是丞相夫人!皇上怎麼能殺我?」

多天的折磨,她反覆質疑賜死這個消息的真實性,每時每刻都過得極為煎熬。

有時恨不得想著,直接死了也好,省得再被陸飛鳶百般打壓、欺辱。

可現在,終於沒了那一絲僥倖,巨大的恐懼卻幾乎壓斷了她的脊樑。

流箏搬來了椅子,放置在了遮陽的廊下。

陸飛鳶坐了過去,經過門口的時候,淡淡的往裡掃了一眼。

房間裡能砸的東西都被砸光了,偶爾有些地方還有乾涸發黑的血跡,以及打翻的飯菜。

無人打掃,天氣又熱。

這些穢物堆疊在一起,發出難聞的味道。

看來這幾日,鄒氏的確是過得煎熬極了。

鄒氏死死的盯著陸飛鳶,瘋狂的尋找發泄的藉口:

「小賤人,都是你!是你害了我,我要見皇上,我要告訴他真相!」

陸飛鳶神色平靜,就那樣冷冷的望著鄒氏,像是在看一隻臭蟲做最後的垂死掙扎。

「你想去嗎?若是真想的話,本王妃這就讓人送你過去。

不過你是個聰明人,應該想得明白,皇上下旨讓我來賜死你,而你卻鬧騰著要入宮。

這便是違抗聖旨,到時候,你們全家人,就能一起到地下團圓了。」

剛才還嚷嚷的起勁的鄒氏,突然就噤了聲,像是只被人踩住了脖頸的鴨子。

她大口喘著粗氣,身上散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,那是恐懼之下的死氣。

好一會兒,她才抬頭,雙目死死的盯著陸飛鳶,恨不得將她抽筋扒皮:

「陸飛鳶,你為何要這麼害我?」

「呵,」陸飛鳶輕笑一聲,「我還以為你真的有膽量去面見皇上,原來不過是虛張聲勢。」

身為作惡者,鄒氏對自已犯下的東西過錯,一清二楚。

只是永遠都不肯在口頭上承認罷了。

鄒氏臉色變幻,她甚至已經感覺不到身上傷處的疼痛,手死死的扯著自已的衣服。

「你到底想要做什麼?」

陸飛鳶安靜地看著鄒氏被逼得瀕臨發瘋。

「我想做什麼?一直以來,不都是你們在苦心針對我,想要我的命嗎?」

鄒氏眼底閃過濃重的恨意,甚至還帶著不屑。

「你就應該乖乖去死,你死了,就萬事太平了!」

流箏被氣的臉色發紅。

「你才該去死,你全家都該去死!」

反正小姐都和沐家沒關係了,可以放心的罵鄒氏全家了。

鄒氏對著流箏怒目而視。

「你這個賤婢!主子們說話,哪裡有你一個下人插嘴的份?」

「嘿,」流箏跺了跺腳,直接挽起了袖子,上前對著鄒氏就是一個大嘴巴,「我不僅敢插嘴,我還敢扇爛你的嘴!」

鄒氏跌倒在地上,大口的喘著氣,嘴唇哆嗦著,明顯是憤怒到了極點。

陸飛鳶喊住了流箏。

「別髒了自已的手。」

流箏連忙拿出手帕,仔仔細細的擦拭掌心,只覺得鄒氏怎麼看怎麼可恨。

「小姐,您說什麼樣的死法最是痛苦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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