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隨意。
可現在接觸到她的目光,孟風遙卻下意識感到害怕。
是那種骨子裡對高位者的恐懼和臣服, 也是自己被柳瀟瀟折磨這麼久,養成的本能反應。
「在這幹什麼?」謝逾擦著頭髮出來,目光看向孟風遙, 語氣不太好,「還不去洗澡?」
他不是害怕孟風遙和陸雲曦說自己什麼壞話, 只是怕孟風遙又整什麼么蛾子。
這個小白臉,最擅長用一張楚楚可憐的畫皮偽裝自己讓他人放低警惕, 他是怕陸雲曦受騙。
「嗯, 現在去。」陸雲曦深深看了孟風遙一眼,眸色晦暗不明, 不輕不重哼笑一聲, 像是警告。
孟風遙擰眉沉思, 盯著她的背影許久沒說話。
陸雲曦這個人確實不太對勁。
柳瀟瀟雖然說她沒有豪門背景,倒也沒有查出關於陸雲曦的任何消息, 她像是一個憑空出現的人,來歷不明。
而且從今天她馴馬的過程來看,這種事她不是第一次做。
普通人很少有能接觸馬匹的機會,更別說敢去馴馬。
而且陸雲曦皮膚瓷白細膩,他悄悄觀察過,她手上也沒有繭子,所以不可能是遊牧民族長大的姑娘。
不應該啊,她到底是何方神聖?
孟風遙對她多了幾分忌憚。
能從柳瀟瀟手下活到現在,除了忍辱負重就是能屈能伸,陸雲曦如果一上來就求饒他反而能輕易把人拿捏住,也不會將她當回事。
可她的態度明顯很強硬,好像並不怕他把事情捅出去。
孟風遙留了個心眼,決定繼續裝乖暫時按兵不動試探試探她,看她到底是有真的有底氣還是虛張聲勢。
以他多年的豪門生存經驗來看,遇到硬茬子千萬不能硬碰硬,他在這群人眼裡跟螻蟻沒區別,這群人玩他跟玩狗似的簡單。
柳瀟瀟那個癲婆肯定是不會護著他的,她恨不得別人把自己整死才解氣。
院子裡只剩他和謝逾,孟風遙眼珠子一轉,試探問道:「謝逾,我記得你以前和我說過。家裡只有一個弟弟,沒有姐姐。」
「我用得著和一個存心騙我的人說真心話?」謝逾嗤笑,冷冷覷他,「真心換狗肺,孟風遙,你配嗎。」
「……」自取其辱的孟風遙半天說不出話,他確實有些心虛。
謝逾這人一旦認定了你是朋友,就會掏心掏肺的對你,當年也是他和經紀人趙河說,要帶孟風遙去上綜藝的。
只不過孟風遙接到柳瀟瀟的指示,要讓他眾叛親離,在娛樂圈口碑跌到谷底,這樣他走投無路了就只能去求她。
謝逾跟他沒什麼好說的,該傷心也傷心過了,現在再罵也沒意義,耽誤睡覺時間。
見他頭也不回地走了,孟風遙有種被蔑視的感覺。
在他心裡,自己就是柳瀟瀟的一條狗。
想明白這個,孟風遙心裡更堵了。
憑什麼啊謝逾。
希望你這個「姐姐」是真的有背景,才能讓你這麼狂,不然有你好受的。
關於陸雲曦他心裡有了一點推測,謝逾既然能被柳瀟瀟和其他富婆看上,自然還會有人垂涎他的美貌。
陸雲曦很可能就是其中之一,什麼狗屁姐姐,不過就是追男人的手段罷了。
柳瀟瀟那個癲婆就算查到什麼也不會對自己說實話,她只想把自己往火坑裡推,孟風遙偏不跳。
得罪人的事還是你這個癲婆來做吧,我乾乾淨淨清清白白的看著就好。
打定主意,孟風遙決定目前先不招惹陸雲曦。
回到客廳,謝逾打開冰箱,拿了根小布丁出來,拆開包裝袋塞嘴裡。
如果不降降溫,他怕自己忍不住動手揍孟風遙。
坐在椅子上,謝逾盯著微微打鼾的小三花在想,孟風遙剛才到底和陸雲曦說了什麼。
他心裡難得有些忐忑。
陸雲曦要洗頭髮,她頭髮太長了,等洗完頭髮洗完澡已經是十一點半了。
沒有吹風機,就只能從臥室拿出電風扇吹。
「轟——嘎吱嘎吱——」
電風扇開啟的聲音讓謝逾有點抬不起頭,他是看便宜才買的,買回來才知道是雜牌,聲音震天響。
陸雲曦倒是不在意這些,拿著干毛巾慢條斯理擦著頭髮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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