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清穿:都喜歡多爾袞?那我選多鐸 书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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姑且當他真的喝多了。

酒量一般的男人。

確定多鐸真的睡著了,陳顏懸著的心才放下,伸展了下胳膊和腿,翻個身,打算換個更舒服的姿勢。

「嘖。」多鐸不耐煩的發出聲來,「別亂動。」

陳顏一僵,沒睡著?

多鐸雙眉緊皺,看向陳顏的目光迷離,「一動床就晃,頭疼。」

他是真喝多了。

「是你自己喝多了,頭暈目眩,和床有什麼關係。」陳顏毫不留情。

多鐸聽不進去,伸開長臂,不由分說將陳顏拽入懷中,手臂胸膛構成囹圄,密密實實將她束縛,「不要動。」

陳顏用力去推多鐸,「放開我。」

「不許動。」多鐸口氣強硬。

「放開我。」陳顏說了第二遍。

多鐸還是不鬆手,下巴順勢擱在陳顏肩頭,熱氣噴灑進她脖頸。

陳顏怕癢,縮成一團。

「放開我。」

事不過三,陳顏張口就咬在多鐸手臂。

下一瞬,肩胛傳來陣劇痛,陳顏本能哼了一聲,多鐸也不甘示弱,咬在陳顏肩頭。

真,以牙還牙。

陳顏疼的眼前一黑,卻依舊不鬆口,兩人僵持著,油燈忽然滅了,帳篷中陷入一片黑暗。

黑暗中,兩隻相互撕咬的野獸,都倔強的不肯先鬆口,仿佛誰先鬆開,就輸了。

不知過了多久,陳顏感到肩上的疼痛減弱,多鐸均勻的呼吸,噴灑在她耳邊。

她也漸漸鬆口,下巴酸疼,想揉一揉,雙手卻被束縛。

隔著層層衣物,陳顏依稀可以感覺到他身上肌肉的輪廓,她將額頭抵在多鐸胸口,弓著身子,想要減少和多鐸接觸的面積。

肩頭刺痛陣陣,睡意煙消雲散。

陳顏在黑暗中,四周一片寂靜,她保持著這樣的動作,直到脖子酸疼,再無法堅持,整個人徹底跌入多鐸懷中。

「……」

醉了酒,多鐸這一夜睡得安穩,陳顏卻一夜未眠,睡得迷迷糊糊,稍有些風吹草動,就會醒來。

半夢半醒間,一聲輕微的「嘶」氣聲在陳顏耳邊響起,她登時警覺的睜開眼睛,一睜開眼,發現多鐸已經坐起,正低頭看著他,眼中隱約慍意。

陳顏抱著被子,猛的坐了起來,動作一大,扯到肩胛。

「啊。」陳顏捂著肩膀,慘叫出聲。

多鐸轉過頭去,低頭查看手臂。

蒙古長袍上下一體,陳顏折騰半天看不見自己傷口,多鐸已經解開衣扣,單臂鑽出,一圈青紫的牙印醒目。

「你是狗嗎?」多鐸回頭,怒視陳顏。

陳顏捂著領口,「你才是狗。」

多鐸將手臂伸到陳顏面前,「你看你把我咬成什麼樣子了。」

「你沒咬我嗎?」

「那是你先咬我的。」

「那你狗叫什麼,扯平了。」

「貝勒爺,別吉。」帳外傳來侍女的聲音,兩人才不情不願作罷。

草原地廣人稀,不同部落到達的時間不一,婚禮往往持續半月,有時甚至會更長,科爾沁親族眾多,早在多鐸到來之前,婚禮就已經開始。

袞布妣吉一一接待各部落的使者,眾人本就對多鐸在征討察哈爾時的驍勇善戰讚不絕口,而今他又迎娶了自己部落的女子,待他更是不同。

吉日之後,女方舉辦完宴會,招待完男方親迎的使者與女方親屬後,便由女方親屬護送女方前往男方家完婚,即在男方家再舉行一次婚禮。

陳顏的生父莽古斯、繼父索諾木兩位台吉都已經離世,弟弟奇塔特年幼,袞布大妃派自己的弟弟,也就是陳顏的舅舅與部落中幾位驍勇的將軍護送。

巴特瑪非要跟著奶奶博禮妣吉一同送親,袞布妣吉無奈,只能讓她早些回來。

四月中,一行人到達盛京,皇太極命貝勒阿巴泰、多爾袞、薩哈廉三人出城五里迎接。

到了城外,由多鐸兄長多爾袞將陳顏從女方馬車抱到男方馬車,送親、接親兩支隊伍合為一支,稱為「插車禮」,但兩支隊伍一同從草原出發,只是象徵性換車。

車隊遂即進城,在一座府邸前停下,陪嫁侍女阿納日提醒道:「別吉,我們到了。」

陳顏一下馬車,映入眼帘的便是豪格那張熟悉的臉,他和哈達納喇氏還有幾位後金裝扮的女子站在門前,似乎在等自己。

「?」

陳顏愣住了,抬頭看向府邸上門匾,但門上空空如也,後金沒有掛匾的風俗。

但看豪格一派主人家的氣勢。

這是走錯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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