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清穿:都喜歡多爾袞?那我選多鐸 书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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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爾伯特福晉上前想要勸勸弟媳,哈達納喇福晉與岳託分開後,她便是岳託的大福晉,只是,這大福晉當了還沒有多久......幾句話出口,自己也哽咽。

幾位年長的福晉上前安慰,哲哲看著慟哭的兩人,一時眼露不忍。

「一定不能讓禮親王知道這件事,知道嗎?」哲哲再三叮囑眾人道。

眾人都離開,陳顏留了下來,她詢問哲哲道:「額格其,岳託和瑪占怎麼了?」

哲哲看了陳顏一眼,「你還不知道,瑪占卒於軍中,岳託所部爆發嚴重的天花,他的情況也不好。」

大軍一路所向披靡,卻遇上了天花.....

身後忽然傳來抽泣聲,陳顏與哲哲齊齊看向聲音源頭,卻發現是巴特瑪。

「好好的,哭什麼?」

巴特瑪紅了眼眶,抽噎道:「額格其,你說,多爾袞,不會出事吧。」

「胡說什麼。」哲哲當即斥道:「這麼不吉利的話張口就來,人越大活得越回去了。」

巴特瑪的擔憂不無道理,岳託與多爾袞分領左右翼,同為主帥,岳託有出事的風險,多爾袞也有。

「額格其,你還不知道多爾袞嗎?做起什麼來,又認真又拼命,倔得跟什麼是的。」巴特瑪淚流滿面。

天聰五年,大凌河之戰,多爾袞身先士卒,衝鋒而入,嚇得皇太極怒責他的部下。

他辦事很認真,也很妥帖,所以皇太極信任他,對他委以重任,打朝鮮時,讓他善後,現在又讓他單獨掛帥。

哲哲無奈,朝巴特瑪招手,巴特瑪撲進哲哲懷中,嗚咽哭出聲。

「放心,多爾袞不會有事的,你多跟塔哲學學,你看看她,多鐸也在前線呢,她就沒有跟你一樣,哭哭啼啼的。」

「多鐸能一樣嗎他...」

巴特瑪抬起頭,反駁的話脫口而出,卻又似乎想到什麼,一時住口,哲哲也變了臉色,蹙眉看向巴特瑪。

知道說錯了話,巴特瑪原將頭埋了回去,繼續小聲哭泣。

陳顏再遲鈍,也反應了過來,「多鐸怎麼了?」

哲哲沒好氣拍了一下巴特瑪的肩膀,巴特瑪在哲哲懷中亂扭,哲哲無奈,對陳顏道:「沒什麼,就是多鐸吃了敗仗,勝敗乃是兵家常事,無所謂的。」

陳顏的心登時懸了起來,「額格其,你要不跟我說實話,我晚上睡不著覺。」

哲哲只能將所知軍報內容告知陳顏,十一月中,多鐸率軍與濟爾哈朗會合途中,在明中後所,遇到祖大壽偷襲。

明軍不過八百,多鐸率領五百精銳護軍,雙方差距並不大,但多鐸一箭未發,一陣未沖,便向後撤退。

此戰,清軍折損十餘人,馬匹丟失三十餘匹。

「額格其。」巴特瑪從哲哲懷中抬起頭,弱弱道:「不是我說,他這和臨陣脫逃有什麼區別?」

「巴特瑪。」哲哲蹙眉。

陳顏不懂打仗,卻知道臨陣脫逃是重罪,即便,他是中了明軍計謀,大清獎罰分明,這次班師後,責罰是少不了的。

也不知道要罰多少錢。

「額格其。」陳顏看向哲哲,目光懇求,「你幫我跟皇上求求情,別罰太重,求求你。」

哲哲別過頭去,那邊陳顏已經擠進她懷裡,和巴特瑪一起,一左一右,將她抱住,陳顏可憐巴巴哀求道:「額格其。」

「塔哲。」哲哲嘆口氣,「國家有國家的法度,他犯的不是小錯,要是不罰他,皇上如何平人心。」

「你也該勸勸多鐸,讓他少些任性,不要總率性而為,就算不為了自己著想,也要想想你和多尼。」

「額格其…」

在哲哲這裡碰了壁,陳顏垂頭喪氣回到府中,嬤嬤抱來多尼,多尼換上了新衣服,是外婆袞布妣吉親手做的蒙古袍子。

奇塔特與哲哲的第二女早年訂婚,和陳顏、多鐸是同一年,但當時二人年紀尚小,僅先訂婚。

而今奇塔特已經滿十五歲,固倫公主也已經十

二歲,到了該舉行婚禮的日子,雙方商洽後,決定正月完婚。

早在十月,陳顏就從科爾沁遣來盛京的使者口中得知此事,使者還帶來袞布妣吉為陳顏準備的禮物,其中就有這件蒙古袍。

袍子大小剛好,陳顏想著快過年了,婚禮也定在新年附近,到時候正好讓多尼穿上這件衣服。

但多尼長得快,陳顏又將袍子拿去改,繡工將改好的袍子送來,嬤嬤為多尼穿上,抱來給陳顏看。

一歲多的孩子,皮白眼大,渾身上下都洋溢著股靈氣,穿著鮮艷的袍子,戴上羔皮小帽,憨態可掬。

眼前幼兒單純,陳顏心裡還想著多鐸的事情,種種複雜情緒交織,陣強烈的疲憊感湧上心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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