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個很好的機會在眼前。
他心動了。
秦瑁眼睛裡出現了紅色的血絲,腦袋劇烈的疼痛。
整個人崩潰不已。
「瑁兒,來吃飯吧,娘給你帶好吃的了。」秦老夫人擦了把眼淚,拿出手中的籃子。
裡面也只是簡簡單單的小菜,卻比牢中的伙食好了不止一星半點。
突然從裡面黑暗中,一道身影撲了過來。
直接用手抓著,狼吞虎咽的吃下了盆里的飯菜。
「什麼東西?」秦老夫人嚇了一跳,連忙後退,被搶走的那一盤,她也不要了。
眼前那人吃完,抬起頭來,披頭散髮露出一雙眼睛,閃著亮光:「姑母,你救救輕語!
我只是一介女流之輩、公主,不不……皇上能放過你,她肯定也能放過我!」
溫輕語從飢餓中迷迷糊糊醒來,被一道香味吸引,減輕了一些飢餓感。
抓住最後一根稻草,趕緊苦苦哀求。
「閉嘴,都是你這個不知哪裡來的孤魂野鬼!」
秦老夫人認出來是溫輕語,火氣上來了。
「你別叫我姑母,你根本不是輕語。
鶴神醫找出了輕語的屍身,就在那山腳下!
我就說我家輕語善解人意、溫柔可人,怎麼成了你這個樣子。
要不是你,我瑁兒能與公主合離?
你只是跟輕語長得一樣,還假扮她,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害的,紅顏禍水啊!」
秦老夫人絕望的哭了起來,她不但秦家後代無人,溫家也再無後人。
她哪有顏面去見底下的列祖列宗!
「你這個賤人!原來都是你!我娘說的沒錯,都是你的錯!」一個巴掌狠狠地甩過來。
秦瑁猩紅的眼睛惡狠狠盯著她。
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母親的話。
這一切都是溫輕語的錯,她假扮輕語,鬧得一步步不可收場。
如果她不出現,他可以一輩子將公主當做表妹的替身,加倍溫柔珍視。
他仍然做將軍,不會沒腦子的奢求那個位置。
他這一輩子都能圓滿幸福。
看著眼前男人眼裡刻骨的恨意,溫輕語微微一愣,哈哈大笑起來,笑得眼淚都出來了。
大吵大鬧之中,秦老夫人被轟了出去。
就連手中的飯菜都沒能留給秦瑁,只能帶走。
秦老夫人看著碗裡的吃食,喉嚨不由一動。
這些日子,她只能沿街乞討。
還沒吃到碗裡的東西,就被隔壁飯館的夥計踹了一腳,冷透的飯菜灑了一地。
「就是你這個老婦人,不給錢偷走飯館的飯食,可被我抓住了,因為你,我還被老闆扣了工錢!」
夥計越說氣憤,直接上前毆打起來。
有人見這個老婦人太悽慘,不由想上前說情。
被旁邊人拉住:「你別濫好心了,她是反賊的娘,當今皇上的前婆婆,皇上仁德,才饒她一命。她去偷別人東西,都是咎由自取!」
這人立馬退避了。
秦老夫人只能靠沿街乞討生活,可是沒人願意給她吃的。
她的惡行京城誰人不知,還跟反賊有關係。
甚至有人認出來,吐她一身唾沫。
更有看不過的給她使絆子。
不久後,被發現餓死在巷口。
屍體臭了也無人問津。
時光荏苒,白悠然將政事都交給平安公主處理。
她登基的第一件事,就是封鄭堯為將軍。
兩軍對壘,番邦大王倉木錯,一臉風流,還叫囂著讓大都貢獻出溫輕語,就放過他們。
鄭堯輕蔑一笑,沒有秦瑁瞎指揮,他牟足了勁,早就看這些番邦人不順眼了!
帶領大軍直搗番邦敵寇,將敵寇打的聞風喪膽。
在期間,也解答了李御醫跟鶴神醫不少疑問,將醫術傳播了下去。
紅薯推行,百姓們免受了逃荒之苦。
白悠然還拿出了在某個位面買的雜交水稻技術。
站在巨人的肩膀上,也要大都國自己去努力。
一步步推行下去。
大牢里。
蓬頭垢面的一男一女爭搶著吃食,扭打在一起。
她過來,兩人都沒有察覺。
顯然男人的力氣比女人要大,將髒污的饅頭拿起,不由分說塞進了嘴裡。
男人吃完後,又開始暴揍起女人,下手絲毫不留情面,嘴裡還喃喃自語,「賤人,都怪你!」
這種情形每天都在上演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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