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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另外選一人做室友就是。」

趙三友給他噎的直瞪眼,氣不過的懟回去,「那你咋不另選一個?明明我跟懷義兄弟更投機。」

李雲亭道,「投機不代表合適。」

「你啥意思?」

「字面意思。」

許懷義,「……」

咋回事啊?怎麼覺得畫風不對,要往古怪的方向發展了呢?

好在王秋生眼瞅著倆人要翻臉,一副想用決鬥的方式來決定誰跟許懷義一起住,他趕緊站出來打圓場,他的口才無疑是好的,三言兩語,就化解了倆人之間的劍拔弩張,就差讓他們當場握手言和了。

最後,他跟趙三友住,許懷義歸李雲亭了。

安置完,眾人就可以回家了,等兩天後再來,那會兒就算是正式入學了,這兩天是給他們準備物品的時間。

往外走的路上,大家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,低聲議論著。

「聽說學院每個月都會考試,成績排在前三的,能免除當月的束脩,表現特別優秀的,還會有額外的獎勵。」

「什麼獎勵?」

「獎勵不是定數,時常有變,有時是銀子,有時是某位厲害師傅開的小灶,最好的獎勵兵器和馬,兵器都是名品,花錢都不好買的那種,至於馬,那更是只有士族才能騎的,咱們沒那資格,但學院獎勵的,就是經過上面的大人們同意的,如此就不算犯規了。」

「真的啊?那可真是太好了……」

「好是好,就是這種機率太低,總之咱們是甭惦記了。」後面的話,他沒說完,他們同期學生中,有李雲亭和許懷義那種驚艷的人物在,他們壓根就沒有機會冒頭。

說完這些,又八卦起學院裡的幾位先生和武師傅,尤其是今天給他們監考評判的幾位,考生里,有消息靈通的,也或者是提前做了功課,總之聊起來頭頭是道。

「筆試時的那位吳先生,曾做過禮部員外郎,正五品的官呢,後來不知道為啥,被調到學院任教了,據說為人做事都相當嚴謹,按說咱們將來考的是武舉,用不到四書五經,可吳先生在這方面一點都不徇私放水,總之,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,背誦能背到頭禿,練字能練到手廢……」

「還有一位趙先生,是武進士出身,在西山大營待了十幾年,還上過戰場呢,只是運道不好,受過重傷,一身功夫就那麼廢了,但排兵布陣的本事還在,便調到咱們這裡來當武經先生了。」

「要說最厲害的,還是咱們三位武師傅,個個都是權貴子弟,薛師傅出身伯府,馬師傅的父親官居三品,孫師傅更是世家大族的嫡支子孫,其祖輩,代代都有身居高位的,枝繁葉茂,在東城的府邸,占了一條街呢。」

眾人聽的咋舌,心生嚮往。

許懷義跟在後面,看似不以為意,實則聽的極為認真,他們說的這些都是他的知識盲區,也是他的短板之一,他目前只能靠這種方式汲取,太過刻意的打聽,容易顯得別有用心。

李雲亭走在他旁邊,對那些八卦完全不感興趣,他沉默了大半路,眼瞅著再不問,就該分道揚鑣了,才開口,「你之前的刀法,是跟哪位師傅學的?」

許懷義「啊?」了聲,反問,「你覺得我那刀法咋樣?」

李雲亭斟酌道,「在戰場上,和敵人對決時,非常實用,每招每式,都是奔著對方的性命去的,殺傷力很強大。」

按說,這種招式,是殺手或是死士才會有的,但他偏又覺得許懷義練習的這種刀法很正義。

他實在想不通。

許懷義笑道,「你說的都對,不過,你沒發現我的刀法並不是很連貫嗎?不能稱之為一套。」

「嗯,這是為何?」

「因為我當初練習的時候,就是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練的唄,實話跟你說,我沒有師傅教,是我自學的,機緣巧合,我得了一本書,但破壞的很厲害,裡面缺失了很多頁,我只好上面畫著啥動作,我就學啥動作了。」

李雲亭打量著他的表情,他說的坦蕩自若,還有點遺憾,讓人無法辯駁這話的真假,按說他應該相信,但直覺,這話是糊弄。

趙三友卻是深信不疑,還十分羨慕的道,「懷義兄弟,你這運氣可真好,這種武功秘籍,都能被你得到,有些人窮其一生都無緣見一面……」

許懷義謙虛的客套了幾句,末了道,「可惜,那書在逃荒路上,跟山匪打鬥時,慌亂之中給弄丟了。」

第187章 回村一更

聽到許懷義的話,趙三友絲毫沒懷疑,只覺得無比可惜,臉上那種肉疼的表情毫不掩飾,「咋就丟了呢,這可真是……」

許懷義嘆了聲,「沒轍,那會兒光顧著逃命,家當啥的都是身外之物,該捨棄就得捨棄,小命最重要啊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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