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鈺來了興致,「喔?你是怎麼判斷的?有什麼證據?」
許懷義道,「很簡單啊,若是真的鬧鬼,那鬼也太善良了點,就嚇唬一下完事了?向朝幾個人,可不少幹缺德喪良心的事兒,真要有人被他們所害,化成厲鬼來報仇,肯定是要索命才能解恨,哪能嚇暈就撤了啊?」
孫鈺愣了下,失笑,「你說的也對,若真是鬼,只嚇唬他們一下,那也太便宜他們了,但我追查下來,人為的話,也屬實有些匪夷所思,竟是不知道對方怎麼做到的,那些嚇唬人的小手段好辦,只來無影去無蹤,叫人想不通。」
「或許是對方輕功太厲害了?」
「我也這麼想過,但江湖上,屬實想不出,哪個人有這麼好的輕功,而且,對方是女子,這種高手就更稀少了,向朝等人的仇家,能使喚的起這樣的高手人物?」
許懷義道,「天下之大,無奇不有,排除了所有的可能,那麼剩下的不可能,就是真相。」
孫鈺品了品這話,笑著感嘆了聲,「有道理,也許是我狹隘自大了,自己做不到,沒見過,便以為不存在,是我坐井觀天了。」
話落,他拍拍許懷義的肩膀,「去練習馬術吧,過些天的考試,若是能取得前三名,學院會獎勵一匹馬。」
許懷義聞言,眼睛頓時大亮,「真的?什麼馬?咱們馬廄里的那些嗎?」
孫鈺含笑點了點頭。
許懷義大喜,馬廄里的馬,最差的放在外面,那也是良駒,普通人就是有錢都買不到,時下的馬珍貴,大半都掌握在朝廷手裡,權貴之家也有資格擁有,唯獨平民百姓,只有乾瞪眼羨慕的份兒。
可以說,騎馬也能代表一個人的身份。
許懷義原本對騎馬還沒多少勁頭,這會兒算是被激發出了熱情,告別孫鈺後,就積極練習上了。
孫鈺看了會兒,才轉身去找魯山長匯報調查的情況。
魯山長聽完,若有所思的道,「這麼說,昨晚鬧鬼的事,只能成為一樁懸案了?」
孫鈺無奈的道,「實在是沒什麼線索,卑職去了向朝家,向家人明顯敷衍,壓根不配合調查,其他幾家也是如此,他們堅持認為是鬧鬼,卑職也沒辦法。」
受害方都不要求破案,他們還積極個什麼勁兒?
魯山長哼道,「他們就是做了虧心事,心虛,哪裡敢讓你查下去?萬一查出更見不得人的醜事,就不是嚇暈了。」
怕是得掉腦袋。
孫鈺試探著問,「那這件事……」
魯山長沒好氣的道,「到此為止吧。」
孫鈺淡定的應下,又問,「那鬧鬼的傳聞,可需要處理?」
魯山長瞪眼,「怎麼處理?」
孫鈺一本正經的建議,「請和尚來念經超度或是尋道士來作法收鬼。」
魯山長拍了下桌子,「胡說八道,念經和作法要是有用,還用的著咱們將士上陣拼殺了?直接拉這一群和尚道士去得了。」
孫鈺訕笑,「那以您老看……」
魯山長隨口道,「潑一盆狗血吧,順便還能給院子裡的花草當肥料。」
孫鈺,「……」
這種法子,也就魯山長想的出來。
對他的無語,魯山長視而不見,轉而問道,「剛才孫自誠那小子,跟我說練武場上有學生決鬥,一個是定遠侯府的庶子,一個是從青州逃荒來的鄉下小子,那鄉下小子還贏了,叫什麼,許懷義,聽說考試的時候,你就看好他了?」
孫鈺痛快的承認,「是,卑職覺得他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。」
魯山長挑起一雙凌厲的濃眉,「能讓你評價這麼高,老夫都想見一見了,真有那麼出挑?」
孫鈺笑道,「看個人眼緣吧,自誠就更看好李雲亭,那小子在習武上,頗有天賦,薛師傅則欣賞趙三友那樣的猛將,已經準備收他為正式弟子了。」
魯山長涼涼瞥他一眼,「少跟老夫打馬虎眼,說說許懷義,那小子哪個地方得了你的青眼?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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