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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還沒正式拜師,但孫鈺已經以師父的身份自居,許懷義也非常給面子,擺出徒弟的姿態,虛心聆聽教誨。

對他,孫鈺自是滿意,尤其是這份心思通透和眼界,太難得了,該進時進,毫不含糊,當退時則退,沒有不甘,就是世家子弟從小耳濡目染,都未必能有這份魄力和胸襟,越是如此,他就越是著急喝那杯敬師茶,奈何,找人算的吉日,還要等大半個月。

這如何叫他不心焦?

許懷義卻是暗自高興,無它,時間不充足點,他跟媳婦兒哪有空準備拜師禮啊?孫家人口眾多,總不好落下誰,從老到少,都得顧及到,還要拿出誠意來,不能叫人太小瞧了去,這麼一來,事情就多了。

晚上,兩口子在房車裡,一邊琢磨,一邊在紙上寫寫畫畫,商量了個數小時,才算拿定了主意。

比起拜師禮,顧歡喜更擔心的還是他說的那些衝突,「你確定,那些權貴子弟,會到此為止?」

許懷義道,「有八成把握吧,他們推出邵良來還擊,以一挑三,算是狠狠踩了我們的臉,我們退了一步,忍了那口氣,他們也算找回了顏面,若是還不滿意,那就是得寸進尺,不說我們,就是學院也不會允許的。」

學院最想看到的便是兩方人維持一種平衡和諧的狀態,之前默認挑戰決鬥,那是給平民學生撐腰,之後默許邵良以一挑三,那是在維護權貴子弟的顏面。

顧歡喜嘆道,「就怕有人不識趣、不甘心啊。」

許懷義不以為然道,「那種人,肯定是個別的,大多數權貴子弟,都是有腦子的,不帶腦子的,收拾了就是,像向朝,李雲軒,劉顯之類的,狠狠治他們一次,就能老實一段時間。」

「向朝退學了,李雲軒有定遠侯府壓著,估計也能忍下來,但劉顯……」顧歡喜沉吟道,「你不是說他很是囂張跋扈嗎?這種人可吃不得虧。」

許懷義冷笑,「吃不得也得吃,韓家已經跪劉家門口演了一出示弱的戲,他若還要報復,那就是作死。」

事情畢竟還未發生,顧歡喜雖直覺劉顯會作死,眼下也不想再多說,遂轉了話題,「你明天就能回來了吧?」

許懷義點頭,「下午就一節兵法課,上完就能走了,不過我到家可能會晚一點,我之前托鋪子裡的掌柜打聽有沒有棉花,得去問一聲,看有消息不,還得買點東西啥的,出來七八天,總不好空著手回家。」

顧歡喜提醒,「買點孩子們愛吃的,進村的時候,看見就分一分,我每天帶著閨女和小魚出去溜達,他們遇上了就要打聽你啥時候回來,都盼著你呢,也不知道,怎麼就那麼親近你?」

聞言,許懷義忍不住得意的笑起來,「我有孩子緣,別人學不來。」

顧歡喜輕哼,「豈止有孩子緣,你還是婦女之友呢。」

許懷義頓時上前摟著她,揶揄起來,「吃醋啦?我是婦女之友,說明你眼光好啊。」

顧歡喜翻了個白眼,「滾吧。」

第228章 準備拜師禮二更

隔日,顧歡喜就忙活了起來,她和許懷義商量的禮物,幾乎都是手工做的,這樣方能體現珍貴和誠意,真要花錢去買,孫家那樣的底蘊,什麼好東西沒見過?他們便是舍了家底,買的東西,也入不了那些人的眼,還會在拜師宴上,被人小瞧,屆時,兩家臉上,都不會有光彩。

所以,兩口子才定了自己親手去做。

最耗時間的就是書了,許懷義已經把孫家的情況跟她詳細說了,她打算抄三本,孫鈺的父親是戶部尚書,她準備的是一套算帳的簡易法子,送禮嘛,自然要送到對方心上去為好,孫鈺的兄長,如今外放當知府,她準備的是一本遊記,還是原主的父親寫的,描寫的是在南方遊歷時的所見所聞,對孫鈺兄長應該有些幫助,至於孫鈺本人,她準備的是兵法書,這是許懷義穿越前買的,她抄寫的時候,還得刪減一部分。

除此外,送給孫家女眷的禮,也不能馬虎,顧歡喜思來想去,還是打算做絨花和假花擺件吧,比起女紅,這些她更拿手,也顯得稀奇。

至於小一點的孩子,許懷義說通通送玩具,等他回來,就畫了圖紙,讓劉木匠做,都是市面上沒有的,也能彰顯他們的用心了。

如此一來,顧歡喜便忙的都沒空陪孩子出去溜達了。

許懷義也忙,除了上課訓練,一有空就琢磨設計啥玩具好,拼插的得弄出詳細的圖紙來,這些都很耗費精力。

李雲亭見狀,語氣複雜的道,「孫師傅收你為徒,是他的福氣。」

許懷義聽出他話里的意思,神色自若的道,「是不是大家都在背後嘀咕,我能拜孫師傅為師,是攀上高枝,占了大便宜了?」

李雲亭「嗯」了聲,又補上句,「他們是眼紅嫉妒你,若是了解你,必然會像我一樣認為,孫師傅收下你,是他賺大了。」

許懷義笑起來,「沒有誰虧誰賺,無非是緣分來了,以誠心換誠心。」

還有一句他沒說完,免得讓人覺得他太狂,其實他和孫鈺,是互相成就,眼下,他式微,是孫鈺罩著他,提攜他,但焉知將來他就不能出息了反哺孫鈺?

師徒利益捆綁在一起,孫鈺若不是瞧出他有本事、有潛力,將來能出息,會自降身份,收他為徒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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