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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雲亭不解,「既然知道,你還不躲的遠一些?你就不怕與他走近了,被人劃到二皇子派系裡去?」

許懷義打趣,「我跟你走的更近,天天吃住在一塊兒,照你這理論,我不是更改被劃到三皇子一派里?」

李雲亭想也不想的道,「那不一樣,我不過是定遠侯府的一個外室子,跟三皇子扯不上什麼關係,蘇喆就不同了,他平時跟二皇子就有來往。」

許懷義好奇的問,「這麼說,二皇子還算是看重他?」

李雲亭點了下頭,「準確的說,是看重蘇家的賺錢能力,實際上,蘇家的生意,蘇喆並不能接觸到多少,他上面六位兄長,一半的家業在嫡長子手裡攥著,剩下的,其他幾個弟兄分,他被家裡安排走武舉的路子,哪有多餘的精力再去管別的?」

許懷義若有所思。

李雲亭又道,「不過他長袖善舞,若是做生意,應該是一把好手。」

聞言,許懷義嘿嘿笑道,「你看出來了?」

李雲亭「嗯」了聲,問道,「你缺銀子?」

許懷義道,「誰還嫌銀子多啊?有了銀子才好辦事兒。」

李雲亭頓了下,問道,「你想做什麼生意?」

許懷義心裡已經有了打算,不過嘴上卻道,「還沒琢磨好,得看以後處的咋樣,蘇喆靠不靠的住……」

栗子爆開,散發出香味來。

許懷義顧不上再閒扯,招呼他過來吃,又抓了些紅棗撒到篦子上。

李雲亭對這些東西原本並無興趣,但看他小心翼翼的剝著殼,嚼在嘴裡一臉享受的模樣,鬼使神差的湊了過去。

香味飄出去,又把隔壁的王秋生和趙三友勾了來,四個人圍著炭盆,說說笑笑,邊吃邊聊,話題不免又說道蘇喆身上去。

趙三友毫不掩飾對他的不喜,「懷義,你搭理他幹啥?他一看就沒安好心,別看他整日笑呵呵的,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兒,其實奸詐著呢。」

許懷義好奇的問,「你咋知道他奸詐?」

趙三友理所當然的道,「無奸不商啊。」

許懷義聞言,嘴角不由抽了下,「你家也有生意,我家也開著豆腐坊,照你這說法,咱倆也奸詐唄。」

趙三友瞪眼,「那怎麼能一樣?咱兩家那點生意就是混口飯吃,小打小鬧的,蘇家呢?巨賈、皇商!生意遍布大雍,堪當天下第一富,要是老老實實的做生意,能做到這份上?潑天的富貴,不奸詐,不耍手段,咋可能呢?」

許懷義服氣了,這解釋沒毛病。

王秋生說了句公道話,「三友,你對蘇喆帶著偏見,其實他這人,別看穿的金光閃閃,其實並無銅臭氣,相反,他書讀的不差。」

趙三友哼了聲,「既然書讀的不差,那咋不去國子監?」

權貴和富家子弟,但凡有點才氣的,首選都是進國子監,考文舉,做文臣,實在是文墨不通的,才會來精武學院,走武舉的路子,三十多年前,開國皇帝重視武學,那會兒剛建朝,武將壓文臣一頭,後來到了先帝,就成了文武並重,如今,則是文臣更顯清貴。

王秋生解釋道,「他上頭有個兄長,恩蔭進了國子監,商戶之家,只有一個名額,他自然就沒了機會。」

趙三友粗中有細,聞言,不由道,「蘇家還真是野心勃勃,家裡已經那麼有錢了,還想著在朝堂上也占一席之地。」

王秋生意有所指的道,「也正常,朝堂上沒人庇護,金山銀山怎麼保得住?」

趙三友看向許懷義,「聽見了吧?蘇家不老實,蘇喆就是想老實,也會有人挑唆著他蹦躂,咱們跟他們不是一路人。」

許懷義笑道,「想多了不是?我原本也沒打算跟他一路啊,不止他,其他派系,我都不摻和,咱們無權無勢的,摻和進去,就是個隨時能被犧牲的小卒子,這種蠢事,我能幹嗎?」

趙三友不解,「那你剛才咋跟他聊的那麼熱乎?」

許懷義道,「熱乎嗎?我正常與人交往就是這樣啊,換成誰來,只要沒有惡意,我都同樣的態度。」

趙三友愣住。

王秋生哈哈笑起來,「懷義說的對,只要沒惡意,大家都是同窗,咱還能給人家甩臉子不成?那不失禮了嘛。」

趙三友明白過來,只是不服氣的道,「那要是對方讓你幫他辦事呢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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