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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什麼事兒想不通?」

「暫時不方便跟你說,等過兩天我琢磨明白了再和你講,省得你也糾結。」

聞言,李雲亭揚起嘴角,也不再追問,反正不是信不過他、拿亂七八糟的由頭騙他就行,至於他昨晚有沒有去姚家報復,這種話題,就識趣的沒問。

再好的朋友,也該有不能對外人道的隱私,啥都問,啥都說,那是缺心眼兒。

不過,他派了人出去打聽,主要是盯著姚家的一舉一動,所以,到了中午,姚家發生的怪事兒,他就了解的差不多了,儘管姚昌駿下了封口令,但昨晚牽扯的人實在太多,一聲聲的鬼叫,傳遍了全府,想都瞞住壓根不現實。

再者,姚家接連派了幾波人出城去尋摸道士,還得要道法高深的,有心的人一打聽便知道是咋回事兒了,這是府里鬧鬼才請道士回去捉吧?

除此外,便是姚家失竊了,姚昌駿也是只老狐狸,知道很多事半真半假才有可信度,所以並未瞞著書房被偷的事兒,還煞有介事的報了案,京兆府上門來尋摸線索,只可惜,整個府邸都轉遍了,也沒發現有用的線索。

不過,最勁爆的還是姚昌明的醜事兒,姚昌駿原本是不想請外面的大夫,就怕傳揚出去讓人看笑話,但他低估了姚昌明對這件事的承受能力,知道自己傳宗接代,連行房都困難後,直接崩潰了,連打帶罵,催著小廝去找醫術高明的大夫來給他看診,竟是啥都不顧及了。

姚昌駿安撫不住,無奈之下,只能由著他折騰,甚至,還用自己的人情關係,去請了個御醫來。

然而,一波波的大夫看過後,都委婉的說治癒的希望不大,其實一般的驚嚇導致的那啥,只要過後心神安穩了,再調整好情緒,多半能自行恢復,都不需要吃藥,然而姚昌明的比較特殊,一來他年紀稍大些,二來驚嚇程度太狠,稱的是驚恐萬分,都魂不附體暈過去了,自然受傷程度就比較嚴重,三嘛,就是他倒霉,正趕上情緒激動出被嚇,從高處猛地跌落地獄,他沒瘋了都算是堅強的。

人多就嘴雜,姚家的事兒,便一出出的傳了出去,尤其是姚昌明變太監的八卦,最受百姓們歡迎。

要是議論達官貴人,百姓們還能有點忌諱和忌憚,可姚家就是個五品官的門第,在京城,隨便溜達都能遇上幾個身家不凡的,五品官壓根不當回事兒。

倒是精武學院裡,因為封閉,還沒傳揚開,李雲亭知道後,在吃飯的時候,就當成個八卦,隨意說了。

除了蘇喆,其他人並不知道許懷義懷疑是姚家算計他,所以聽了後,就只是聽個樂子。

但蘇喆心裡就忍不住翻騰開了,他跟李雲亭想的差不多,那『鬼』不會是許懷義裝的吧?

但轉而想想又覺得不可能,從姚家的反應來看,絲毫不懷疑是有人在裝神弄鬼,而是確信就是鬼魅作祟了,什麼飄忽不定、神出鬼沒,什麼身高八尺、青面獠牙,總之,除了是鬼,什麼人也不可能裝的那麼像。

古人是信奉神鬼之說的,這也是許懷義敢玩這招的原因,一切都推到鬼身上,才能把他摘清。

面對蘇喆意味深長的目光,許懷義神色自若的很,還附和著趙三友議論了一會兒姚家八卦,咋看都是一副毫不心虛的樣子,連李雲亭都沒看出異樣。

「姚家也是夠倒霉的,咋就招來鬼了呢?難道是幹了什麼缺德事兒?」趙三友大大咧咧的,想到啥就說啥,「會不會是鬼差索命啊?」

王秋生道,「不是說姚家沒有死人嗎?只嚇暈了幾個,若是鬼差還能空手回去?」

「倒也是,那無緣無故的,鬼現身是啥意思?總不能就為了嚇唬人吧?」趙三友想不通,抓耳撓腮,好奇的不得了。

孟平插了一句,「不是說,姚家書房還遭竊了嗎,會不會是為了那些東西?」

趙三友更迷糊了,「書房裡都是些金銀玉器擺件啥的,鬼還需要哪些東西?帶回去能用嗎?咱們給祖輩上墳,燒的可都是用紙疊起來的金元寶,誰燒過真的?」

王秋生眼神閃了閃,「那或許,就不是鬼乾的,也許真是有梁上君子光顧過。」

趙三友道,「很可能,就是不知道是哪位高手,居然能做到不留半點痕跡,京兆府的人去查都查不到任何線索,唉,有這等本事,為啥要去當賊啊?跟咱們一塊考武舉多少。」

蘇喆忽然道,「一般的賊,很少去偷書房,因為書房是重地,看守的最嚴,而且裡面的金銀之物最少,去庫房才是最明智的選擇。」

趙三友聞言,恍若醍醐灌頂,「對啊,咋去書房偷東西呢?一般書房裡都是書,那東西偷了也不好處理,難道是……」

他頓了下,聲音壓低,神秘兮兮的道,「難道是想去找姚家的秘密?」

書房裡,秘密最多,這可以說是常識了,想知道誰的把柄,去書房找最有希望。

這個猜測,獲得其他幾人的認可。

蘇喆沒忍住,還是問了句,「懷義,你覺得呢?」

許懷義道,「我覺得應該不是。」

「為什麼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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