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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雲亭一時無言以對。

許懷義繼續道,「咱倆交好,很多人便也會覺得我跟你立場一致,這也是人之常情吧,就比如你找我幫忙,我能不管?就算是間接給三皇子謀了好處,那我也顧不上啊,兄弟情義更重要,你說是不是?」

李雲亭「嗯」了聲,剛剛還心塞呢,這會兒又因為他這幾句話敞亮了起來。

接著就聽許懷義又壞笑著道,「其實吧,我跟四皇子也有點關係,一旦被人知道,我很可能被打成四皇子黨。」

李雲亭訝異的問,「什麼關係?」

許懷義道,「我妹妹,在逃荒路上,為了生存,給喬懷瑾的堂叔當了妾室,雖說妾室的娘家不是正經親戚,但血緣關係斷不了,為了利益,也不是不能走動,你說是吧?」

他說的很平靜,甚至還帶了幾分調侃和揶揄的意味,唯獨沒有羞恥和憤怒。

李雲亭問,「你不生氣?」

對於攀附權貴者,送家裡的姑娘去當妾室不算什麼,可許懷義這樣的性情中人,連丫鬟都不肯用漂亮的,惟恐有人爬床,他定是不齒這種事兒的。

許懷義苦笑,「早就憤怒過了,我事後才知道,想攔著都來不及,其實就是我提前知曉,也攔不住,我那個妹妹,心大著呢,可不想嫁個鄉下漢子,就願意去大戶人家享福,妾就妾吧,三觀不合,我即便說的天花亂墜,她也聽不進去。」

李雲亭點點頭,「人各有志,強求不得,不過你妹妹這麼做,你的立場確實被動了,喬家是四皇子外家,不管如何,都是撕扯不開的,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,妾室也是喬家人。」

按照世人劃分標準,許懷義妥妥的四皇子黨。

許懷義攤手,「所以啊,你看,我幫二皇子還是幫三皇子,有區別嗎?」

李雲亭忽然打趣了一句,「你說,這些事兒都傳出去後,別人會不會覺得你四處鑽營,哪頭都下注?」

許懷義誇張的嘆了聲,「自信點,別人一定會這麼想,哎呦,我的名聲啊,怕是要毀了,天知道,我誰都不想沾啊!」

他只想幫自己的便宜好大兒。

下午放學後,衛良趕著騾車來接他,一路上,許懷義問的都是村里開廟門儀式的事兒。

衛良一一應答。

「聽我同窗說,城裡很多權貴人家都派了小廝去看熱鬧,你能認出來不?」

「能,那些人再偽裝,也跟百姓不一樣,但奴才見識有限,不知道他們是哪一家的。」

「沒事兒,能看出問題來就行。」

「奴才倒是認出一個來,之前去學院接您,曾見過他,穿著學子衫,奴才聽人喊他李二爺。」

許懷義勾起好奇心,「說說他的容貌。」

衛良很細緻的描述了一遍,末了道,「他隱藏在人群里,應是不想被人發現,而且,他的表情也跟那些來打探消息的人不同,他似乎心事重重,還帶著幾分忌憚,像是極其不願來這裡,卻又不得不來這裡一樣,總之,很是古怪。」

許懷義心裡有了猜測,這人八成是李垣啊,他遮遮掩掩的去湖田村做什麼?

湖田村這些年,唯一能叫人記住的也就是前幾年發現了疫情,還為此封村,讓村民們自生自滅了,這之後湖田村就成了被百姓排斥的地方,很少再提及。

琢磨了一路,直到到家,也沒想明白。

吃飯的時候,顧小魚問起京城可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兒,許懷義也沒瞞他,說的還挺詳細。

顧小魚聽完,認真的問,「爹,姚家這幾日的霉運,真的是被厲鬼纏身所致嗎?」

許懷義道,「當然不是,是人為。」

就在你眼前,這話他自然不會說,只能在心裡默念,還不到跟顧小魚對等商量大事兒的時候,五歲,還是太小了。

但顧小魚顯然思慮的多,完全不像個才五歲的孩子,「那您覺得是何人所為?」

許懷義半點不心虛的道,「應該是姚家的仇家吧,不然無緣無故的,為啥去折騰姚家?」

顧小魚道,「可為什麼,都找不到一點線索呢?」

許懷義道,「對方輕功高絕、手法高明唄,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,咱們做不到,不代表別人也做不到。」

這理由暫時說服了顧小魚,他轉而問,「您覺得事情到此為止了嗎?」

許懷義反問,「你先生是怎麼提點你的?」

顧小魚道,「先生說,那背後的人,以為殺了姚昌駿就是滅口,一切的秘密從此死無對證,他就安全了,可殊不知姚昌駿的死不是了結,而是開始,京城要不平靜了,囑咐我安心學習,暫時了解個皮毛就成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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