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麼不一樣?」江墉知曉老僕的意思,「你啊,小覷孫鈺了,他絕不只是精武學院裡的一名武師傅那麼簡單。」
「您是說,他還有其他的身份?」
「嗯,孫尚書教子嚴厲,便是幾個庶子都不是庸常之人,嫡子又豈會平庸?依孫鈺的本事和資歷,不管是十二禁衛軍,還是西山大營,都有他一席之地,便是去西北也能建功立業,但他卻偏偏留在學院裡,他才而立之年,你覺得正常?」
「是不正常,那老爺您覺得他的另一層身份是什麼?」
「不知道……」江墉若有所思,「比起孫鈺的真實身份,我更想知道,他收懷義為徒的目的,或者說他到底看中了懷義什麼?單純的惜才還是……」
他如今跟許懷義一家牽絆的越來越多,便也不由得為這家人打算,他可不想許懷義成為孫鈺的棋子。
「要不,老奴去查一查?」
江墉想了想,還是擺擺手,「孫鈺若真的另有身份,一旦被你查到,反而會惹上麻煩,只要確定他對懷義沒有惡意就行,其他的,不是咱們該操心的。」
「是,老爺。」
「是我多慮了,懷義大智若愚,可不是個會吃虧的主,說不準,將來他們師徒誰能為誰所用呢。」
頓了下,他問道,「你說懷義知道我的身份了吧?」
老僕道,「應該是知道了吧?」
江墉揚起嘴角,「也對,他那麼機靈的人,早在我送他那副字時,他怕是就查過我的身份了,卻能按兵不動,只這份心性,便也是難得了。」
許懷義可不知道江墉在背後這麼誇他,泡完池子後,換上衣服,就去安排中午的飯菜,又拽著李雲亭和顧小魚打葉子牌,本想喊著江先生,沒敢,玩了幾把後,忍不住吐槽,「這個不咋好玩啊,還是鬥地主有意思,要是人多,打夠級才最帶勁兒,或者狼人殺……」
他思維一發散,就有點收不回來。
李雲亭好奇的問,「什麼是鬥地主?」
許懷義面不改色的道,「也是一種紙牌的玩法,遊戲規則跟這葉子牌不一樣,要更有趣。」
「我怎麼沒聽說過還有這種玩法?」
許懷義早就想好了解釋,「是南邊的玩法,咱這邊還沒興起來吧?我也是聽媳婦兒說的……」
「那咱們玩那個吧,你說一下規則。」
「呃?那得先有紙牌啊……」
做紙牌並不難,李雲亭是個行動派,很快就根據許懷義的要求,裁剪出大小合適的紙張,顧小魚也上手幫忙,畫出圖案和數字,沒一會兒,一副牌就做好了。
許懷義詳細說了遊戲規則,李雲亭和顧小魚都是聰明人,一聽就懂,剛上手還有些生澀,連著輸了幾把後,便找到了竅門,於是,許懷義從大殺四方,變成被虐殺的那個,他越打越喪氣,其他倆人正相反,越打越起勁兒,若不是到了飯點兒,還捨不得放下牌。
李雲亭道,「吃完飯,咱們繼續玩。」
許懷義乾笑,「光玩一種你不膩歪啊?等下我再教你別的玩法。」
「還有新玩法?」
「有,有……」反正不能玩鬥地主了,他顏面傷不起,老手敗給倆新手,太丟人。
「好,那就再玩新的。」李雲亭一錘定音,神色間頗有些蠢蠢欲動,比起平素的波瀾不驚,此刻,倒是顯露出幾分年輕人的靈動。
顧小魚卻有些糾結,紙牌是好玩兒,但他卻怕玩物喪志,耽誤了學習……
許懷義好笑的揉開他皺著的眉頭,「小小年紀,就老是皺眉,哎,哪來那麼多愁事兒啊?沒心沒肺才能長命百歲,以後跟爹多學著點。」
顧小魚,「……」
「出來就是玩的,還惦記著學習幹啥?玩就要玩痛快,放心吧,耽誤不了你讀書。」說完,他還轉頭對李雲亭道,「看看,我兒子就是這麼勤奮好學,唉,我要是有這份自律和努力,還愁啥武舉啊?」
顧小魚臊的更沒話可說了,他寧肯挨罵,也不好意思聽許懷義這種炫耀的誇讚。
李雲亭倒是接受良好,還附和了幾句。
吃飯的時候,江墉也沒出現,倒是飯後,讓老僕來了,站在邊上看他們打紙牌。
一上來,打的還是鬥地主,顧小魚很有壓力,連著輸了兩把。
李雲亭則有些出神,發揮的也失了水準,倒是叫許懷義撿著便宜了,打的眉飛色舞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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