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像是姚長遠眼下的這種境況呢?」
「喔,那我不會。」
許懷義回應的十分乾脆。
蘇喆眼神閃了閃,問道,「為什麼?」
許懷義道,「因為沒到山窮水盡啊,我是不可能犧牲自己的幸福去結那麼一樁婚事的,當然,這也跟我對待婚姻的態度有關,在我眼裡,兩情相悅可比前程重要多了,我怎麼可能拿著婚事去換利益?」
李雲亭緊跟著問,「那你在什麼情況下才會犧牲自己的婚事去換利益?」
許懷義理所當然的道,「窮途末路唄,命都要沒了,哪還顧得上婚事啊?自然是先活下來,才能圖謀別的、在意以後的婚姻幸福不幸福。」
趙三友聞言,哈哈笑道,「我還以為你在什麼情況下都能不動搖呢。」
許懷義翻了個白眼,「我有那麼傻麼?人得學會變通,才能不鑽死胡同。」
孟平問道,「可你這樣,不怕被人說成是心性不堅定,是牆頭草嗎?」
許懷義一臉無所謂的道,「牆頭草總比一條道走到黑強吧?再說,趨利避害是人的本性,我覺得沒啥,心性堅定到任何情況下都不動搖的人,那得是聖人了,我可不想當聖人,我就是一俗人。」
孟平啞然。
趙三友撫掌笑道,「俗人好,俗人活的才痛快吶,來,來,咱們為同是俗人干一杯。」
許懷義舉起杯子,痛快的跟他碰了一個,仰頭飲下。
吃到後面,許懷義出去解決生理問題,從茅廁出來後,就看到蘇喆站在不遠處,裹著披風,神情蕭瑟,跟素常總是笑意盈盈的模樣判若兩人。
「懷義……」
許懷義走過去,打量了他一下,關切的問了句,「你咋在這兒?」
蘇喆笑笑,「自然是等你。」
「有事兒?」
「嗯,剛才在屋裡,人多不方便說。」
許懷義指了個背風的隱蔽地方,「走,去那兒說,站這兒忒冷……」
蘇喆從善如流。
倆人走過去後,許懷義主動道,「你想跟我說的,不會是你的婚事吧?」
蘇喆不自在的清了下嗓子,「你猜到了?對,是我的婚事……」
許懷義好奇的問,「有眉目了?」
蘇喆點了下頭,遲疑道,「不知道最後能不能定下來,我父親都還不清楚……」
聞言,許懷義訝異的問,「你父親都不知道?那你的婚事,是誰張羅的?」
蘇喆自嘲道,「當然是我自己謀劃的。」
許懷義默了下,再次問道,「你咋謀劃的?」
蘇喆知道他介意什麼,低聲解釋著,「放心吧,我沒玩那種髒手段,雖然,我確實動過壞心思,也能事後讓人查不到任何痕跡,可我,還是打消了念頭……」
許懷義暗暗鬆了口氣,眼底露出幾分笑意,打趣道,「為啥啊?有捷徑都不走,這不符合大雍皇商世家子弟的風範啊,做生意不都是講究用最少的成本去獲取最大的利益嗎?」
蘇喆打趣回去,「當然是因為你了。」
許懷義誇張的哆嗦了下,「雖然你貌美如花、又人傻錢多,但我有媳婦兒了,對男人是真的沒興趣,你還是收回對我的愛慕吧,你的感情註定沒有結果。」
蘇喆,「……」
他調戲人,被反調戲回來,人家的道行比他還深,愣了下後,突然哈哈笑起來。
笑得眉眼恣意舒展,身子都開始顫抖,到最後,笑出了眼淚才停下。
許懷義無語的吐槽,「你笑點也太低了……」
蘇喆聞言,又想笑,肩膀聳動著,「是,是我的錯,呵呵呵,不過,懷義啊,我是真的很高興,能交你這個朋友,是我三生有幸。」
「……」
「剛才我說的那句是因為你,也不是開玩笑,換做以前,我做事只看結果,不管過程,作為生意人,有時候為了達到目的,是會不擇手段的,只要利益足夠大、足夠吸引我,我就能豁出去,只是這次,我沒敢,想到你,做事就有些畏手畏腳了,真的,我很怕自己不擇手段後,你會瞧不起我,疏遠我,那我就失去你這個朋友了,對吧?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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