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隱患便是,當時去圍村的人是她一母同胞的親弟弟。

如今被抓,父親卻還派人來警告她不准出手相助,這是什麼道理?

她越想越是不甘,於是,不顧身邊嬤嬤的勸告,讓貼身丫鬟準備了一堆吃的、用的,然後堂而皇之的送去了京兆府的大牢。

喬宏得知此事後,心下嘲弄,面上不動聲色,吩咐牢里的小吏,在不違背規矩的情況下,睜隻眼、閉隻眼,可以適當的關照一下李垣。

大皇子妃再蠢,也是生了皇子的皇家媳,皇子皇孫的面子,還是要給的。

殊不知,大皇子的臉面此刻,已經被人扒的渣都不剩,只余難堪和悲痛。

清靜雅致的茶樓里,大皇子如約而至,他不知道對方是誰,只是收到了一張紙條,寫著當年的一些舊事,他不得不來。

對方帶著面具,穿著青色的長袍,看不出身份,只知道是年輕的男子,但那一身的氣度,倒也不敢讓人小覷了。

生硬的寒暄幾句,大皇子沉聲問道,「閣下提及當年舊事,意欲何為?」

對方自然就是孫鈺了,他不但蒙了面,連聲音都進行了偽裝,聽起來,帶著幾分沙啞,不辨喜怒,「殿下,當年的舊事,您真的清楚所有的真相嗎?」

大皇子面色微變,「你什麼意思?」

孫鈺定定的看著他,那目光似是能穿透人心,「在下沒什麼意思,只是好奇,當年皇長孫中毒,您是真的不知情,還是替兇手隱瞞了?」

「你……」大皇子噌的站起來,「休得胡言亂語,什麼中毒?並無此事,我兒不過是吃了不宜的東西,過敏而已。」

孫鈺扯了下嘴角,「事到如今,您還要遮掩?李垣被告一事兒,已經傳的人盡皆知,您不會還沒聽說吧?」

大皇子眼神閃了閃,「他被抓,跟我兒又有什麼關係?」

孫鈺見狀,不再給他留顏面,「李垣當年用瘟疫的藉口圍了湖田村,致使一百多口人喪命,可謂罪大惡極,他為什麼那麼做?自是在替別人遮掩,大皇子還記得府上有個叫鄭春秀的丫鬟嗎?便是她從貴府上帶回糕點去,顯擺主子對自己的看重,把糕點分了出去,但凡吃過的村民皆中毒身亡,您說,她的糕點,為何會有毒呢?」

第388章 大皇子的態度

糕點為什麼會有毒?自是為了滅口,大皇子此刻已經坐立難安,下意識的避開孫鈺的視線,垂著眼,凝視著杯子裡泛起漣漪的茶水。

他不想再聽下去了,可顯然,孫鈺卻不容他逃避,一句句的問到了他臉上,扒開了他試圖忘掉的那些陳年舊事。

「村民們跟皇長孫發病的症狀一模一樣,若這是巧合,誰信?」

「當時您不在府上,沒能及時處置,情有可原,但事後呢,您難道也沒追查?」

「您府里妻妾爭鬥,是您自家的事兒,可那一百多口人不該白白死了,他們死的實在太冤了,他們什麼都不知道,稀里糊塗的就被滅了口,還是用瘟疫的藉口,他們死不瞑目啊!」

「他們可不是貴府的丫鬟小廝,由著你們隨意處置,他們是大雍的百姓,他們的死,就不該討個公道嗎?若不然,天理何在?」

大皇子俊秀的臉漸漸煞白,袖子裡的手緊握成拳,整個人緊繃起來。

孫鈺好似並未注意到他的狼狽之態,也未曾心軟,不疾不徐的又道,「六年前皇長孫中毒,大殿下不在府中,錯過最佳追查機會,那去年呢?皇長孫遭遇山匪襲擊,離著京城,快馬加鞭不過兩日路程,您事後可去事發地仔細查探了?」

大皇子下意識的為自己辯解,「當時父皇派了定遠侯去查,定遠侯爺的能力遠在吾之上,吾當時聽聞噩耗,悲痛欲絕,連行路都困難……」

孫鈺面無表情的看著他,心想,難怪其他皇子斗得再凶再狠,都沒把大皇子給拽進戰局,實在是這位太不濟事了點兒,說好聽點,叫脾性溫和良善,難聽點就是軟弱無能,原配髮妻護不住,嫡長子也保不住,被妾室壓的沒有還手招架之力,這還是皇子嗎?

尋常家的男人,都不會這麼窩囊。

也難怪連皇帝都懶得管,大皇子府上的事兒,皇帝能不清楚?清楚卻睜隻眼、閉隻眼的,自是因為失望至極,大皇子自己立不起來,別人插手,也不過是解一時之困,幫不了一輩子。

「那可是您的嫡長子啊,大雍的皇長孫,本該金尊玉貴,可如今流落在何處?為何會落得那樣生死不明的下場,殿下真的就沒想過嗎?是您一次次的放縱,才讓有些人越來越膽大妄為、失了分寸……」

大皇子目光顫動,啞聲開口,「你有證據?去年之事,你有證據?」

孫鈺道,「沒有,但您心裡清楚,我心裡也明白,誰有那個動機,誰有那個本事,明眼人一看便知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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