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神秘的私人會所,可是把京城裡頭幾乎有身份地位的人都給一網打盡了,只這一點,就讓暗中那些眼紅嫉妒的,不敢動歪心思。
而且,蘇喆還當上了商會會長,聽說,背後便是許懷義扶持的……
這還不算,還有更讓人眼熱的,從喬遷宴後,沒多久就傳出了江墉住在顧家的消息,一開始,眾人都覺得是謠言,誰不知道江墉為了躲麻煩隱居了?甚至連唯一的兒子都外放出去了,怎麼可能會再出現在人前?
後來,這消息越傳越烈,有心人再深入一打聽,這才不得不信了。
江墉竟然真的露面了,還收了許懷義的兒子當關門弟子,他們沒往顧小魚身上多想,就算這孩子再聰明,也不可能讓江墉破例收他為徒,所以一定是許懷義拿出來什麼籌碼打動了江墉。
不少人蠢蠢欲動,各種旁敲側擊的試探,許懷義皆四兩撥千斤的擋了回去。
也有人想去顧家拜訪江墉,江墉也借著身體不適、需要修養為由給拒絕了。
如他所願所想,並無人強勢的上門。
他選擇留在顧家,算是賭對了。
這期間,許懷義把焦大夫也接到了家裡,雖還沒正式讓閨女拜師,卻已經當師傅對待。
焦大夫也住在青竹苑,跟江墉作伴,倆人每天一起散步打球打麻將,品茶看書賞賞花,再教導幾個孩子,日子過得很是逍遙愜意。
江墉的孫子江逸和外孫陸長治也跟著住進了顧家,倆人一個七歲,一個八歲,都到了男女不同席的年紀,顧歡喜便單獨給他們安排了院子。
除了他們,孫鈺的兒子孫永琰也時常在顧家留宿,加上顧小魚,四人如今都在鹿鳴書院上學,早上一起去,晚上一起歸,同進同出,沒多久便熟稔起來。
雖然各自的性情不甚相同,但相處的還算融洽,許懷義建的遊樂園,成了他們培養感情最快的地方,放學後,那地兒就熱鬧起來,再加上阿鯉這個萌萌噠的開心果,每天歡聲笑語不斷。
陸長治性情最外向開朗,但平素頗有些『形象包袱』,很注重儀表風度,不管什麼時候,都是一翩翩少年模樣,但只要進了遊樂園,立馬就現出原形來,玩的啥也不顧及了,上串下跳,屬他最歡實。
江逸和孫永琰差不多,都有幾分少年老成的穩重內秀,少有孩童氣,可如今在遊樂園裡玩了幾回後,明顯的活潑了些,眉眼之間的那股快樂,感染的身邊人都忍不住跟著高興起來。
江墉每次看到這一幕都深感,把孫子和外孫接過來,可真是太明智了。
許懷義的某些教育理念,在潛移默化中也影響到了他,讓他覺得,孩子有個快樂的童年,也是非常重要的,不應該把所有時間都用在讀書上,不然,就算等到將來功成名就,也會留有遺憾。
那會兒再恣意的玩,又如何能有眼下這等純粹快樂的心境呢?
不過,玩歸玩,讀書也不會落下,四個孩子一起學,有氛圍也更有動力,你追我趕,都是頭腦聰明的孩子,誰也不願落下太多,如此良性競爭之下,學習成果可以相見,定是可喜可賀。
因為這,孫永琰在顧家留宿的次數越來越多,曾氏覺得不好意思,便時不時的就讓人往顧家送東西,吃的、喝的、用的,皆是費心準備的,而且,每回都不落下其他仨孩子,也有阿鯉一份。
孫鈺好奇,私底下還問許懷義,江先生授課是不是有什麼竅門啊,不然兒子的學習速度,怎麼進步的這麼驚人呢?都遠遠落下同齡人一大截了,兒子每次回孫家,他親爹都會叫去書房考校,每次都滿意的夸上一波,這在以前,可是想都不要想的。
許懷義能說啥?他一學渣,見了讀書上課的場景恨不得繞道走,哪裡知道江先生是咋授課的?
他又不願搬出江墉來做擋箭牌,只能道,「大概是勞逸結合的好吧?」
孫鈺半信半疑,「你確定?」
許懷義乾笑,「不確定,不過弟子覺得,孩子的天性就是玩兒,玩的痛快了,也就沒那麼惦記了,學習才能更投入。」
孫鈺擰眉,這跟他的認知有很大出入啊,「可老話說,玩物喪志……」
許懷義忙道,「有江先生盯著,哪能任由他們玩起來沒個頭呢?也是要適當約束的,況且他們幾個孩子,自律性還都不錯,管起來省心的很。」
孫鈺聞言,意有所指的問,「是嗎?為師怎麼聽說,是你給他們制定了什麼計劃表,一天當中,哪個時辰該做什麼都安排的明明白白,還有十分具體詳盡的獎懲措施?不是靠這個約束的?」
這張計劃表,他家如今也有一份,他親爹可是研究過的,還想讓孫家的子孫也都照著執行,然而,效果卻不是很理想,遠達不到他兒子在顧家的那種程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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