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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雲亭嘲弄的看著他,連聲父親都不叫,「侯爺,這件事並不難查,這個局牽扯的人多,處處皆能找到破綻,那個故意給懷義身上撒湯水的小廝是誰的人?又是誰故意把消息傳遞給了我?為了攔著我陪懷義一起回院子,給母親下藥的又是誰?還有伺候我的小廝嚴實,竟也被人收買,在衣服上動了手腳,還把我的護衛給遣走,我已經把他抓了,遲早能撬開他的嘴,還有左小姐,又是誰假借我的名義將她帶到我院子裡的,追查下去,也一定能找到人,這麼多人證,我就不信,問不出真兇來。」

定遠侯擰起眉頭,此時他也不能一味的推脫,只得先應下來,義正言辭的吩咐管家去查。

管家跟隨他多年,心神領會,恭敬的應下後,便退了出去。

沒一會兒,管家帶著府里的大夫又走了進來,那大夫先給許懷義把脈,接著又仔細檢查了一下他穿的衣服,末了對著定遠侯道,「侯爺,這位公子的脈象強健有力、並無異常……」

「那衣服呢?」

「衣服上,也沒被動過手腳。」

「你確定?」

「老夫確定,不敢欺瞞侯爺。」

倆人一問一答,問的一本正經,回的斬釘截鐵,許懷義不由笑了,敢情還要倒打他一耙不成?

果然,有人配合的驚呼起來,「這麼說,是許公子自導自演嗎?他根本就沒被下藥,一切都是做戲?」

李雲亭聞言,氣的就想動手。

許懷義攔住他,好笑的睨著那人問,「我為何要自導自演啊?目的呢?」

那人眼神躲閃,故作鎮定的道,「我如何知道?那就得問你了,這般栽贓侯府,是什麼意思?」

許懷義翻了個白眼,無語的道,「我跟你們侯府無冤無仇的,栽贓侯府幹啥?我沒那麼無聊,況且,這種事對我能有什麼好處?我再蠢,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名聲開玩笑……」

「也許是你想幫著四哥,往二哥身上潑髒水,害我們兄弟不睦……」

「潑髒水有的是法子,我是有多瘋啊,才會用這種傷敵一千、自損八百的蠢招?就算我下藥是假,那左小姐進了屋裡總是真的,我當時若沒跑路,眼下會是個什麼難堪局面?」

那人噎住。

李雲亭冷笑道,「懷義,不用跟他們廢話,我已經把嚴實給抓了,下沒下藥,他最清楚,等撬開他的嘴,不管牽扯到誰身上,我都會給你個交代。」

許懷義拍拍他的肩,「我自是信你……」

接著,他轉頭看向定遠侯,問道,「侯爺,您覺得我撒謊了嗎?」

定遠侯避重就輕的道,「本侯只信證據。」

許懷義道,「確實,真相到底如何,都交由證據來說話,只是這取證的過程……」

李雲亭配合的道,「懷義你放心,我會全程盯著,保管不讓任何人有徇私的機會。」

許懷義點點頭,煞有介事的道,「如此,那我就不報案了,有你在,我相信,比衙門的官差還要盡心盡力、鐵面無私。」

定遠侯聞言,當即不悅的沉下臉,「這等事,哪有讓旁人摻和的道理?」

藏著掖著尚且來不及,還要宣揚的人盡皆知?

許懷義從善如流,「您教訓的是,我也是沒啥經驗,一時亂了心,畢竟頭回赴宴就被下藥,若非我跑得快,就被算計的前途盡毀了,喔,對了,您府里還不承認這事兒,懷疑我自導自演,嘿,之前我就不該顧著大家的臉面,還裝作沒事兒人一樣的留在宴席上,我該從雲亭院子裡跑出去後,就直接回家找焦大夫,那會兒衣服上的藥物八成還沒散乾淨,我也省得被冤枉……」

說道這兒,他嘆息一聲,「唉,說到底還是我沒啥見識,又太過單純,誰能想到吃個席,還能搞出這麼多事兒?下次再來貴府上,一定做足了準備,護院和大夫都缺一不可啊,而且,再不敢輕易相信誰,更不敢單獨行動了,甭管去哪兒,最好成群結隊,如此,出了問題,也好有個見證,方便脫身……」

說的侯府,像是龍潭虎穴一樣。

李雲亭差點沒繃住笑出聲來,這話要是傳出去,誰還敢來侯府赴宴?<="<hr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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