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懷義猜測道,「可能是蘇喆沒有蘇睿那麼聽話吧?再者,到底嫡庶有別,二皇子可是中宮嫡子,咋可能放著嫡子不要,去捧個庶出的?那不是自家身價嘛。」
「可蘇睿捧得起來嗎?」
「那就要看蘇睿這次長不長記性了。」
顧歡喜不置可否,換了話題,「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些東西?」
倆人也不是貪財的人,尤其是這種財。
許懷義早有打算,「那麼多良田,正好能明年種玉米,也能再多安置些災民,店鋪給閨女留著,那麼好的位置,將來可以開個藥鋪,至於這些字畫書籍、藥材啥的,選幾樣,送給江先生和焦大夫,還有我師傅那兒,對了,還有韓鈞,這次多虧了他幫忙,咱也不能落下了……」
顧歡喜沒意見,按照那幾人的喜好,她幫著分了分,「回頭你親自送去吧。」
許懷義應著,試探的道,「還有那些銀兩,說是補償,其實也算是不義之財,所以我想捐出去,專門救濟那些無家可歸的孤兒……」
聞言,顧歡喜抬眼看著他問,「不是有慈幼局嗎?還是大皇子在負責此事,怎麼,現在沒人管了?」
許懷義解釋道,「自從大皇子去了皇陵後,這事兒就由京兆府暫時接了過去,房舍啥的倒是都蓋好了,但我聽說,裡面管理的挺亂,之前李婉玉和那位孟側妃互相較勁時,倒是都出了點血,也認真辦了幾件實事兒,可現在,倆人也都歇菜了,連中宮皇后都交了權,誰還有心思理會那些孩子?又沒啥利益可圖,還得往裡頭貼錢貼物、操心勞神的……」
他說的小心翼翼,「媳婦兒,我也不是想當冤大頭,一個勁的倒貼,就是想著,這十萬兩不是咱掙來的,還是花去出去踏實,花在這些孤兒身上,也算是積德行善了,其實,也不用咱們貼補啥,蘇家給的那千畝田地上,肯定建有莊子,屆時,就讓那些孩子住在那兒,房子不夠,再加蓋就是,花不了幾個錢,平時也不用好吃好喝的伺候著,那麼多地呢,還能少了活兒干?」
顧歡喜哼笑了聲,「你心裡有個章程就行,想當聖父之前,先掂量一下咱家的實力,看能不能養的起那麼多人,擔不擔的起慈善的好名聲。」
許懷義討好道,「媳婦兒,你放心,我肯定有數兒,不可能無節制的去幫扶別人,我沒那麼慈悲,就是力所能及的做點善事兒,就當是給咱一家積福,都是些可憐孩子,咱就是給他們一口吃的,養到他們能獨立生活,咱就不管了,若是裡頭有可造之材,也能為咱家出點力,碰上有出息的,說不準還能反哺咱們,那咱們的付出也算是有回報了,你說呢?」
他故意說的功利市儈,省得被媳婦兒數落是聖父。
顧歡喜白他一眼,「那你準備讓誰管這一攤子?」
既得信得過,還得是個心善心細的,不然恐出力不討好,還容易讓人鑽空子。
許懷義想了想,「你覺得大伯咋樣?他雖說優柔寡斷了點,但心思細膩、想事情也周全,最重要的是心善,又是咱自己人,不用擔心他陰奉陽違坑咱們,畢竟這樁事辦好了,許家也能跟著長臉受益。」
顧歡喜點了點頭,「再派個精明點的管事過去,牽扯到帳目的問題,還是倆人更妥帖。」
許懷義痛快應下,跟媳婦兒談完事兒,一臉樂呵的去送東西。
江墉得了一幅畫和兩本古籍,欣然收下,焦大夫更是沒跟他客套,送來的稀罕藥材照單全收,倆人問了他跟胡元良交涉的過程,對他的處理方式和態度都很欣慰。
江墉道,「你這麼做是對的,眼下,不適宜有大的衝突。」
焦大夫說的更直白,「該低頭低頭,該妥協妥協,識時務者為俊傑,再說,你也沒吃什麼虧,蘇家沒少出血,這賠罪的誠意夠了。」
倒是韓鈞收到賠禮後,問了句,「要不暗地裡去收拾蘇睿一頓?」
許懷義笑著擺手,「犯不著,沒必要,咱得懂適可而止。」
都已經收了賠禮了,還在暗戳戳搞事兒,就有點太那啥了。
韓鈞又問,「你可知,這次二皇子為何讓胡元良親自來為蘇睿賠禮?」
許懷義眨眨眼,「不是因為倆人是翁婿關係嗎?」
韓鈞道,「女婿又不是親兒子,分量還不夠他一個三品官來跟你低頭。」
許懷義好奇的追問,「那不然是為啥?」
韓鈞道,「二皇子早就對蘇睿有些不耐了,尤其是有蘇喆對比著,倆人的本事高低立現,但蘇睿到底是嫡子,而且,他的親妹妹眼下有了身孕,據大夫說,很可能是個小皇孫……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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