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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此結果,有人覺得滿意,有人則替顧歡喜不甘委屈,再蠢,也該猜到這案子只審出個皮毛罷了,真正作惡的人,卻撇的乾乾淨淨,依舊高枕無憂,治標不治本,以後豈不是還會有危險?

喬宏不管這些,他還覺得如今的局面是皆大歡喜呢,正要準備宣布退堂,誰想,一直沒怎麼吭聲、表現的雲淡風輕的顧歡喜站出來問了句,「喬大人,民婦還有不解,民婦跟他們二位無冤無仇,甚至在這之前都尚未見過,他們為何要造謠污衊民婦呢?總要有個理由吧?」

喬宏面色一僵,心底頓時有些不高興,他猜不到顧歡喜為啥偏在這種時候又節外生枝,再鬧下去,兩敗俱傷不懂嗎?

可她既然問了,他也不能迴避,便拿馬管事和於婆子的話去搪塞,倆人剛才含糊說了幾句,大體意思就是,他們聽說蘇喆跟許懷義關係好到一起做生意,感到不太理解,畢竟倆人地位還是有很大差距的,咋可能處的那麼親近?

之後許懷義離開了,蘇喆還避嫌的去顧家,他們就胡思亂想,生出齷蹉的念頭,覺得定然是蘇喆看中了顧歡喜,看在她的面上,才帶著許懷義做生意賺錢,也是藉此跟顧歡喜勾搭,他們沒管住嘴,這才把這等沒根據的臆測事兒傳了出去,本心裡,他們並無惡意。

這樣的交代,也就糊弄一下不懂事的孩子,顧歡喜偏要揭開這塊遮羞布,她倒是沒想把那兩家逼上梁山,逼的他們狗急跳牆,但就這麼不痛不癢,她也不願意。

至少,也得扒他們一層皮下來,讓他們有所忌憚,別以為許懷義不在家,她就成了能拿捏他的軟柿子,可以隨意捏來捏去。

於是,她神情凜然的道,「喬大人,這樣的說辭,您信嗎?」

被猝不及防的將了一軍,喬宏氣息滯了滯,避重就輕的喊了聲,「顧夫人,本官只信證據。」

這一聲帶了幾分警告之意,讓她適可而止、見好就收,別弄到收不了場子。

顧歡喜不為所動,鎮定自若的站在那兒,她現在可是有誥命的人,見官無需下跪行大禮,這樣的場合,也嚇不到她,哪怕喬宏擺出官威來,她照舊說了下去,且言辭直白,「喬大人,民婦不信他們說的,他們不過是個下人而已,而民婦再無能,也是個五品的宜人,蘇七少爺沒有功名,可也是首富蘇家子孫,他們背後若無人授意,哪來的膽子編排我倆?還口無遮攔的傳出去,那是無意之間說漏了嘴嗎?那是有意造謠生事,他們給了城裡得小乞丐銀兩,恨不得宣揚的人盡皆知,這等做法,還能說沒有惡意?非大仇大恨斷不會如此。」

聞言,喬宏開始不安,卻還是避重就輕,「顧夫人,本官已經重判了,至於你的懷疑,沒有證據。」

顧歡喜譏笑道,「民婦知道,某些人敢做,怎麼會留下把柄呢?定然早就處理妥當,今日就是打死他們倆,他們也不會開口說出真相。」

喬宏蹙眉,不解,試探,「那你為何還……」

還多此一舉?

這不是給所有人都添堵嘛?

沒想到更堵的還在後頭。

就聽顧歡喜義正言辭的道,「民婦若只是個普通婦人,今日被欺辱,無法揪出幕後之人也就認了,誰叫人家是高門大戶,有權有勢,願意替他們頂罪的下人不計其數呢……」

喬宏忽然頭皮發麻,心驚肉跳,有種想衝下去捂她嘴的衝動。

顧歡喜定定的直視著他,眼裡含著冷笑,一字一字,情緒無比,「可民婦如今還是將士家眷,我丈夫正在日夜不停、趕赴戰場的路上,等待他的是兇殘的倭寇,是生死的考驗,他身為武學院的學子,這是他的本分,他深受皇恩,哪怕為國捐軀,也是他的榮耀,將士們求的是什麼,不就是保家衛國、國泰民安嗎?可現在呢?」

「顧,顧夫人……」喬宏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,因為他隱約猜到了她接下來會說什麼。

果不其然。

「現在,有人欺辱將士的家眷,偏偏還是在這樣的時候,讓人不得不懷疑他們的險惡用心,若是跟民婦有私仇倒也罷了,偏偏沒有,一句管不住嘴就萬事大吉了?民婦合理懷疑,他們別有用心,是借著羞辱民婦,來動搖我丈夫抗擊倭寇的信心,如今我丈夫已經得知此事,自己在前方搏命,妻子卻被人惡意欺辱,幕後之人到底安的什麼心?」

她話音落下,堂上靜了片刻。

片刻後,已經覺得逃過一劫的馬管事和於婆子驚懼的開始高呼冤枉,指天發誓,自己沒有那樣的用心,甚至慌亂之下,為了證明自己真的沒有,開始語無倫次的往私仇上引。

這跟翻口供沒兩樣了。

堂上一時大亂。

喬宏氣的臉色鐵青,既恨這倆人沉不住氣,一詐一逼,就露了怯,也怨顧歡喜,為什麼要給他挖這麼大坑,跳下去危險,不跳?大庭廣眾之下,他是主官,還能臨陣脫逃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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