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畢竟用皇子替他擋災也行啊,雖然效果略差一點,但更穩妥安全。

許懷義摸著下巴,思量道,「孟瑤該不會是跟他透露楚王的實力了吧?不說這麼多年暗中培植的黨羽,光那些私兵,就夠朝廷喝一壺的,朝廷的兵力如今大都忙著清剿倭寇和抗擊韃子呢,守衛京城的大約還有十幾萬人,而楚王養了多少兵,咱也不清楚,我估摸著至少五萬是有的,若是比這個數還多,一旦全部調集起來,朝廷就算能抵擋,也必然是兩敗俱傷的結果,孟瑤若是用這個由頭去規勸建興帝,那建興帝確實不敢冒險去打這一仗,必要徐徐圖之。」

顧歡喜翻了個白眼,「徐徐圖之就是自殘?」

許懷義說的理直氣壯,「這也算是建興帝給楚王府的交代嘛,讓他們出口氣,泄泄憤,心裡就沒那麼大怨恨了,自然也就不會急著去起兵造反,弄的天下大亂、民不聊生。」

顧歡喜挑眉,「所以,這也可以說是建興帝在退讓示弱?或是變相的賠罪道歉?」

許懷義咳嗽了一聲,「帝王咋可能低頭?頂多就是給楚王府一個台階,楚王要是也不想現在就翻臉逼宮,自然就會順著台階下來,雙方暫時達成和解,算是心照不宣吧。」

「那楚王若是不下這個台階呢?人家府里光主子就死了十幾口人,建興帝只他一個,這遠遠不夠吧?」

「不能這麼比啊,建興帝是帝王,帝王是什麼分量?在世人眼裡,楚王府死的那些,加起來也不夠他重的,況且,你沒發現嗎,楚王死的人是不少,卻都不是最緊要的嫡支,尤其楚王和世子,倆人且好著呢,啥事兒沒有,那些悲痛欲絕啊,吐血虛弱啊,八成是說給外人聽的,就像建興帝說昏迷了大半天一樣,誇大其詞,做戲罷了,千萬別當真。」

顧歡喜若有所思,「看來,楚王府也早有準備啊,說不得,也是將計就計、徹底敗壞建興帝的名聲、好為自己造反找個合情合理的藉口?」

說完,她只覺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竄上來,忍不住喃喃道,「要是那樣,楚王更狠吶。」

下人的命不值錢,但府里的主子可是親人吶,拿十幾條命做墊腳石,實在是心狠手辣。

許懷義沉聲道,「皇家無情,干出啥喪心病狂、泯滅人性的事兒都不奇怪,咱們遠著點就是。」

顧歡喜心想,家裡就住著一個,怎麼遠著?她揉揉眉頭,「你覺得,接下來,事情會咋發展?」

許懷義道,「接下來,孟瑤該去楚王府當說客了。」

「勸說楚王接過建興帝給的台階?」

「嗯,孟瑤定也會透露一點未來的形勢給楚王聽,暗示他現在造反沒有勝算,要再等幾年才是上位的好時候,楚王又不傻,他自己權衡一下,也能看破眼下確實不宜大動干戈,即便傾盡全力贏了,也會贏得十分慘烈,而且皇位得來不正,以後定坐不穩,還有邊關的戰事遲遲解決不了,到時候接手個爛攤子,得多糟心?」

「孟瑤若是能當好這個說客,倒是也好。」

「八九不離十吧,連建興帝都配合了,楚王那頭應該也不難。」

顧歡喜好奇的道,「這個孟瑤,看來還是有幾分能耐的,也不知道她上輩子是個什麼身份,竟會知道這麼多宮裡的事兒,不會是宮妃吧?」

建興帝敢將計就計,說明他事先知道了有人要對他下毒,且對方是誰,也心知肚明,這個人,既然是太皇太后埋下的釘子,那身份必然很隱秘,誰都不會想到的,只有這樣,才能一擊必中。

但孟瑤知道,她若不事先將人透露給建興帝聽,建興帝如何敢配合?

說不準,孟瑤為了取信建興帝,還說了一些宮裡得秘密,也就宮妃才有這個獲取渠道,憑她伯府嫡女的身份,總不至於當個宮女。

許懷義聞言,來了八卦的興致,「按她的歲數,肯定不會是建興帝的,那就是大皇子?好傢夥!這輩子,她把自個兒的親姑姑嫁了上輩子的前夫,心裡是咋想的?都不覺得彆扭嗎?」

顧歡喜白他一眼,「少見多怪,在皇家,姑侄,還有姐妹,伺候一個男人的情況多的是,心理上完全沒障礙。」

許懷義誇張的嘖嘖兩聲,打了個呵欠,困意涌了上來,招呼她睡覺,「不琢磨了,反正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子頂著,估摸是打不起了,睡了睡了……」

如他所言,這劍拔弩張、一觸即發的緊繃局勢,在又煎熬了眾人幾日後,突然就散去了。

來時洶洶,去時詭異。

誰也不知道為啥,倒是有看見孟瑤進出宮裡和楚王府的,但對她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,卻一無所知,頂多猜測,或許跟她有些關係。

拋開這些不談,總歸京城的緊張氣氛解除,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,從上到下,無不慶幸歡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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