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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歡喜也是這麼猜的,「就怕她再想什麼招數干預。」

許懷義挑眉,「你是怕她把手伸進南邊的軍營?」

顧歡喜點了下頭,「她當初為啥算計你去跟倭寇打仗?自是不可能要送功勞給你,她是想借著刀劍無眼,正大光明的除掉你,可惜天不遂人願,一次次的叫你化解了,她如何能甘心?她最大的敵人,恐怕就是咱們了,咱們是她成長路上的變數,她不會允許存在的。」

許懷義語氣篤定的道,「沒了楚王世子和李雲昭,她伸不進手來!」

顧歡喜半信半疑,「難道軍營里就沒有平遠伯府的人了?」

許懷義解釋,「便是有,也都是身份不怎麼高的,之前因為楚王世子和李雲昭得事兒,軍營里已經嚴查梳理了一遍,揪出幾個有問題的來,殺雞儆猴,震懾的其他人都歇了小心思,不管背後依靠的誰,揣著啥目的,到了軍營,那就是朝廷的兵,上了戰場,就只能跟倭寇拼命,誰再敢三心二意,只有死路一條。」

「所以,她攪和不起什麼風浪了?」

「當然,軍營又不是篩子,紀律嚴明著呢,咋可能誰都能在裡頭攪風攪雨?平遠伯府的根基可不夠,孟瑤就更不行了,別看她是郡主了,可那就是好聽的名頭,她沒人可用,又咋沖我下手?」

顧歡喜問,「她等的若不是下黑手呢?」

許懷義意會,「那她就更要失望了,有我在,戰局已經改變,她期待的戰事失敗並未到來,傷亡是慘重了些,卻也在可控範圍內,而我,有房車和護身衣,連受傷都不曾,註定她不能得償所願,發瘋是正常的。」

顧歡喜,「……」

啥話都讓他說了,她翻了個白眼,「還是要小心,不能驕傲大意。」

許懷義「嗯嗯」應著,轉而跟她說起過年的一些安排。

兩口子聊到很晚才睡下。

翌日,顧歡喜帶著孩子去了善堂做義工,年前最後一次,拉了好幾車的東西去,吃的用的,備的都很齊全。

其中有不少是蘇喆和孫家捐助的舊衣物,便是舊的,也比尋常百姓家穿的麻布要好太多,所以顧歡喜從不嫌棄,讓人收拾出來,改成孩子們穿戴的大小,個個都能湊出兩身替換的。

如今善堂收留的人,比起最初已經翻了一倍有餘,不過,顧歡喜一直很低調,並未宣揚出去,只相熟的人知道,她積善行德,養了幾百個無家可歸的孩子。

這筆支出可不少,顧歡喜從未剋扣抱怨過,還時常帶孩子來,親力親為的操持,為此,善堂的人,把她當活菩薩一樣敬著。

之後,顧歡喜還帶著孩子去了溫泉莊子上玩了一天。

接下來,便再也沒出門。

很快便到了年三十。

許懷義不在,難免有些遺憾,顧歡喜積極調動氣氛,這個年倒也過的不缺溫馨和熱鬧。

美美的享用豐盛的年夜飯,放煙花爆竹的快樂,收新年禮物的驚喜,還有吃著零食守歲得歲月靜好,都是往後餘生里,抹不去的美好記憶。

從初一開始,便開啟了走親訪友、到處吃吃喝喝、談天說地的模式。

顧歡喜比較宅,可也有幾家推不開的應酬,帶著孩子去赴宴。

她在自家也辦了一場小型的賞花宴,邀請了許懷義幾個相熟的同窗家眷,彼此有心交好,倒也聊的氣氛融洽。

如此這般,直到過了正月十五,各家迎來送往的走動才消停了。

街上的鋪子早就開了,作坊里也已開工,一切都井井有條的發生著。

誰料,京城裡卻發生了一件誰也想不到的事兒,爆了開年的第一大瓜。

禁衛軍副統領肖旗的次女,在上元節外出看花燈時,被人劫走了,雖說兩個時辰後就找回來了,也沒遭受什麼傷害,但對女子而言,名節卻是有損的。

當時,肖家極力將事情壓下,然而,僅過了一晚,消息就傳的人人皆知。

吃瓜群眾的眼睛也是雪亮的,不少人都猜到了這裡頭有陰謀的味道,所以,格外熱切的盯著齊王府,想知道齊王接下來會是個什麼反應。

是推了這門親事,還是為了肖家的支持、捏著鼻子認下來?

還有,這明顯是針對齊王做的局,他要如何還擊呢?

齊王的表現,就是在朝堂了貢獻了開年第二個大瓜。

素來找由頭不上朝的人,突然正兒八百的站在了大殿上,義正言辭的請命,要去西北驅逐韃子,還立下了邊關不寧他不還朝的誓言。

一時間,驚掉所有人下巴。

誰能想到齊王還有這等膽量和魄力呢?

以前果然是扮豬吃老虎?

但這步棋,走的並不讓人覺得高明,皇子想建功立業,給自己增加奪嫡的籌碼沒錯,可不能親自赤膊上陣去爭去搶啊,像去邊關打仗這種事兒,都是交給支持自己的武將,哪能自己去玩命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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