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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麼的,給將士們吃這個,還指望將士們去戰場上廝殺,為朝廷賣命?做夢呢!沒誰是傻子!」

一邊罵罵咧咧,一邊洗了個戰鬥澡,許懷義穿著浴袍,擦拭著頭髮,從洗手間出來後,先奔向廚房,拉開冰箱,一口氣灌了半瓶啤酒,才舒坦的呼出那口氣。

顧歡喜接過他的話,「所以為了吃的飽,吃得好,只能繼續去剿匪?」

「嗯……」許懷義拿著啤酒罐,溜達到床邊坐下,「有肉吃,誰還願意吃糠咽菜?反正打劫土匪,又沒啥心理負擔,還能為民除害呢。」

「真沒人會彈劾?軍營里可不是一條心……」顧歡喜提醒,「那幾家人要是想找麻煩,肯定會寫信揭發。」

許懷義不以為意,「揭發就揭發,誰讓朝廷里有人不做人呢,再說,這是幾位將軍下的令,彈劾也彈劾不到我頭上去,朝廷還需要我們抗擊倭寇,不會大動干戈的。」

「事後穿小鞋,也麻煩。」

「嗤,穿小鞋?他們有那個臉嗎?去年少送了一趟糧草,可以推給雪大堵路,今年沒法再用同樣的藉口了,就拿餵豬的飼料糊弄,真當我們這些人沒脾氣呢他們能彈劾,我們也能上奏摺,最後誰倒霉還不一定呢,師祖只要收到消息,還能不為師傅撐腰叫屈?」

顧歡喜見他都思量清楚了,便沒再繼續勸,轉而好奇的打聽,「你們從土匪都搶了什麼好東西?」

說道這個,許懷義來了精神,一臉盎然的跟她分享剿匪趣事,末了才隨意的道,「土匪窩裡能有啥?無非就是些銀子,糧食,藏的可嚴實著呢,沒點眼力,甭想找著。」

顧歡喜點了下頭,沉吟著要怎麼說許紅蓮那事兒時,就聽許懷義問,「是不是幾個皇子掐的越來越狠了?」

「你怎麼知道?」

「猜的唄,皇子們掐的狠,跟隨他們的官員還能閒著?自是要幫著搖旗吶喊,心思都用在爭權奪利上,哪還會認真辦差?送到軍營里的糧草都敢搞出了紕漏,原因八成就在這兒。」

「也可能是為了栽贓陷害對手,好拉對方的人下馬。」

「嗯,倒也有可能,還可能是故意的,為了難為我們。」

聽他輕描淡寫的說出這樣的猜測,顧歡喜心裡咯噔一下,「你們誰跟朝廷的大佬結仇了?」

許懷義指了指自己,「我就有恨不得我死得仇家啊,要不當初是咋把我塞進軍營的?平遠伯府的姻親故舊可不少,兵部和戶部里,都有人,那位孟世子,就在兵部里領著份閒差呢。」

「他們,不會膽子這麼大吧?戰時,敢沖糧草動手,一旦查出來,可是砍頭得大罪。」

「哼,他們都敢做局在戰場上沖我放冷箭了,還會啥不乾的?」

顧歡喜一時無言以對。

許懷義自己倒是並未多放在心上,「些許小人罷了,讓他們蹦躂,遲早都給抓了,充軍發配,也讓他們嘗嘗餵豬的飼料是啥味兒。」

「嗯,明天我找個由頭,讓韓鈞幫忙去查一下平遠伯府的關係網,是不是有疏漏的地方……」

「也行,主要還是盯死了孟瑤,平遠伯府有獻出一座礦山的功勞,又有未卜先知的光環,一般的罪名,壓根扳不倒他們,頂多損失幾個小蝦米而已。」

倆人聊了一會兒,顧歡喜又陪著他吃了頓宵夜,吃飽喝足,她才說起許紅蓮和許大伯上門求情的事兒。

許懷義聽完,冷笑了聲,「也是怪了,整個老許家二房裡十幾口人,好像就原主兩口子還算個人,其他的,簡直就是畜生,專門算計親人,爬在親人身上吸血,我原以為許紅蓮頂多就是虛榮自私一點,沒太多壞心眼兒,呵,到底還是看錯了,她狠起來,一點不比許懷禮遜色!」

「所以她跪那兒求我,我也沒理會,最後當人叉出去了,以後,她應該再沒臉進門了。」

「你還是心軟,她張嘴說出那些話時,你就該讓人狠狠抽她大耳刮子,什麼玩意兒,趁我不在家,就去禍害你,真要讓她給得逞,咱們倆還有活路?用咱倆去給她鋪路,哪來的臉?不知所謂!」

「她已經被喬家關起來了,以後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了……」

「活該!惡有惡報,都是她自找的,且等著吧,喬懷羨要是被判了後,喬槐兩口子肯定更遷怒她沒辦成事兒,那才是她遭罪的時候。」

「大伯勸她了,讓她帶著私房回娘家,她不肯,捨不得富貴,對了,老許家今早坐車回青州了。」

聞言,許懷義愣了下,「這就離開了?不等三月里暖和一點再上路?」

顧歡喜道,「大概是怕被喬家牽連吧?他們之前得了喬家不少好處,喬家一旦出事兒,他們也撇不乾淨,保不齊要把吃進去的再吐出來。」<="<hr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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