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懷義一臉冷色的聽著,「放心吧,我有準備,只管來,包教他們有去無回。」
顧歡喜聞言,並不能寬心,蹙眉道,「你可別輕敵啊,到底是盤踞京城幾十年的伯爵府,過去不受重視,也不全然是平遠伯無能,他手裡定然有不少人手,要是下毒不成,還有可能會暗殺,猝不及防下,你就是武功再高也沒用啊,護身衣一天十二個時辰都不准脫……」
許懷義無奈的摟著她,「媳婦兒,我要是在軍隊裡,還會被暗殺,那我還混啥混啊?乾脆回家種地得了,放心,我的警惕性高著呢。」
「都說往往看似最危險的地方,才最安全,同理,有時候最安全的地方,也最容易藏下殺機。」
「嘿嘿,沒想到我媳婦兒還有這見識吶……」
「少跟我嬉皮笑臉的,我說正經的,仗都打贏了,可別栽在這最後一步上,那可太冤枉了。」
「明白,你就把心揣回肚子裡去吧,不瞞你說,我都盼著他們派人來,不來,我咋抓他們的把柄?哼,就他們會行刺,我就不會反殺了?我早就布下了天羅地網,就等著他們跳呢。」
「……」
合著她庸人自擾、瞎操心了?
接下來,許懷義回京的路,就變得驚心動魄起來,隔三差五的就遭遇一場下毒或是暗殺的戲碼,雖然每次都有驚無險的化解了,但還是搞得隊伍里人心惶惶。
為此,孫鈺火大的摔了好幾個杯子,「猖狂,實在太猖狂了,別讓老子逮住是誰,否則……」
後面的威脅之語沒說盡,不過單看狠厲的表情也能猜到了,一旦抓住幕後兇手,定叫對方死無葬身之地。
但偏偏幕後主使的真兇查不出來,派來的都是些殺手,殺手是拿錢辦事的,壓根不知道僱傭他們的買家是誰。
到後來,從殺手變成了死士,一旦任務失敗,就自盡,毫不拖泥帶水,如此,更查不到什麼線索了。
孫玉氣的火冒三丈,連著給朝廷上了幾道摺子,請求嚴查此等喪心病狂之舉。
可不就是喪心病狂嘛,謀害有功之臣,這是什麼行為?完全就是在打朝廷的臉啊。
還是如此狂妄的在軍隊中下手,更是不把朝廷的軍隊放在眼裡了。
就是帶隊的將領也被惹怒了,每次有人來搞事兒,不等許懷義出手反擊,他們就先帶人殺過來,那副恨不得把殺手死士碎屍萬段的模樣,叫許懷義哭笑不得。
他還想留著活口審一審呢,就是撬不開他們的嘴,也能拿來利用啊。
計劃被打亂,他還不能拒絕,畢竟人家也是一番好心,也是事情出乎了他的預料,他是真沒想到平遠伯會這麼猖狂,竟然派了這麼多波人過來取他的命。
這也太看得起他了吧?
越是臨近京城,暗殺的頻率就越高。
也不知道平遠伯從哪兒找來這麼多人,很多會易容的,所以能輕易混進隊伍里來,冷不丁的就抽出刀子,對著許懷義行刺,或是直接放冷箭。
許懷義身邊,除了相熟的幾個,都不敢跟其他人靠近三米之內了。
其他人對此事,最開始的猜測是,許懷義風頭太盛遭了別人眼紅,所以才有此劫。
但漸漸的,就沒人這麼想了,畢竟再眼紅嫉妒,也不至於恨到這份上吧?
這完全就是不死不休的架勢啊。
所以,很大可能是仇家的報復了,還得是堪比殺父、奪妻之仇的那種。
思來想去,眾人就想到了定遠侯府頭上。
定遠侯府的世子爺李雲昭不明不白死在了回京的路上,對外宣稱是被人滅了口,但兇手是誰,沒有公布,倒是沒人懷疑許懷義,畢竟他那會兒還在戰場上,鞭長莫及。
可定遠侯很可能會遷怒到他頭上啊。
誰叫李雲昭之所以被召回京城問罪,多少跟許懷義有點關聯呢。
培養多年的嫡長子、既定家族繼承人,就這麼死於非命,任何一位當父親的必會痛不欲生、不報此仇,誓不罷休,所以,遷怒許懷義,也是正常的吧?
就是太瘋狂了點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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