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懷義平時的吃喝問題,都交給了衛良,衛良對他的忠心毋庸置疑,做事也夠謹慎,饒是如此,許懷義也沒真的去碰那些飯菜。
明面上,衛良端進來,他都吃了個乾淨,而實際上,那些飯菜全在房車的垃圾桶里。
顧歡喜悄悄讓人抓了幾隻兔子試驗過,最開始,飯菜都正常,但漸漸的,那兔子就表現的不對勁了,一天比一天萎靡不振,直到後來,徹底爬不起來。
這要換成是人,症狀會更不容易發現,身上有點不舒服,也只當是趕路的憔悴疲憊,等到渾身無力了,已然是病入膏肓,再無法醫治。
顯然,這是一種不容易讓人察覺到的慢性毒藥。
顧歡喜看著那兩隻死掉的兔子,心有餘悸,「要不從這邊多派些人過去保護你吧?」
許懷義想也不想的拒絕,「別,還有你跟閨女呢,萬一他沖你們下手咋辦?我有自保能力,現在不沒事嘛……」
「下毒不行,就會暗殺了。」
「那就讓他殺一個試試。」
他又不是軟柿子,還能由著旁人捏?
顧歡喜建議道,「不然,你假裝中了慢性毒藥咋樣?他以為得手了,或許就不會有下一步行動了。」
許懷義搖頭,沉聲道,「除非我詐死脫身,不然一直拖著不死,他還是會繼續下黑手,沒有千日防賊的,我也不可能放棄眼下的一切隱姓埋名,遲早都要面對的。」
見勸不動,顧歡喜只得道,「那你最近可警醒點啊。」
「嗯,放心吧。」
接下來的日子,許懷義自是不敢大意,萬一真陰溝裡翻船,可就忒冤枉了,不白瞎他的外掛了?
借著房車掩護,又有科技傍身,當刺客出其不意攻擊他的時候,許懷義不費吹灰之力的就躲過去了。
一共經歷了三回。
第一次是夜裡,有人摸到了他的營帳外,如他預想的那樣,先吹了迷藥,再行刺殺。
可惜,他人在房車裡,不可能中招,刺客闖進來,那就是關門殺狗,白白送命。
第二次換了行刺方式,對方易容成孫鈺派給他的護衛,這是為數不多能靠近他的人之一。
但他最近提高了警惕,對誰都抱著幾分提防之心,對方暴起的那一刻,許懷義就立刻做出了應對措施,他沒敢托大,試了對方的身手後,就拿出秘密武器,用電擊棒,將人給弄暈了。
隨後,他親自審問,也動了大刑,可直到死,對方也沒吐露半個字。
而第三次,刺客直接動了炸藥,若非有房車可以躲避,他就真在劫難逃了,算是最驚險的一次。
這一次,也徹底將他的戾氣給激發了出來。
建興帝是有多容不下他啊,非得不死不休?
孟瑤被雷劈,燒成灰燼,就沒能讓他長點記性嗎?
顧歡喜已經被這接連不斷的刺殺給折磨的心驚膽戰,不顧他的拒絕,強硬的道,「韓鈞已經派人去接應你了,我不太放心全是他的人,也讓扈英傑從咱們莊子上挑選了一些,加起來能有一百多個,你最近別著急趕路,借著養傷,就地歇息個幾天,等跟他們匯合了再走。」
前兩次刺殺沒啥事兒,最近這次扔炸藥,他奪得再及時,也不免被波及到一點,臉上劃破了好幾道口子,倒是正好對外有個合理的說辭。
不然,在炸藥下還能安然無恙,就太詭異了。
許懷義老實應下來,又興奮的穩,「京城都傳遍了吧?」
顧歡喜沒好氣的道,「是啊,人盡皆知,傳的沸沸揚揚,你許懷義又被不明人士追殺了,還有人打賭,這回能不能突破上次的記錄。」
許懷義乾笑兩聲,「上回十二次呢,應該沒那麼喪心病狂吧?」
「你還笑得出來?」
「苦中作樂嘛,嘿嘿,不用擔心,我估摸著,建興帝近期應該不會再動手了,他就算不敬鬼神,碰上這種事兒,怕是也得受點驚嚇。」
「會嗎?他要是真有敬畏之心,就不該沖你動手。」
「那不一樣,以前他是看著孟瑤折騰,體會不深,這次親自上陣,感觸自然就不同了,他派來的人,可不是孟瑤花錢雇的殺手,他用的應該是影衛。
影衛是啥人?那可是他保命的底牌,能力毋庸置疑。
這樣的人都殺不死我,他能不心驚膽戰?
帝王本就多疑,現在怕是更會胡思亂想了,指不定腦洞開的多大呢。
越是這般,就越不敢再輕易出手,他也怕被反噬啊。」
顧歡喜半信半疑,「你確定接下來會消停些?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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