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管用嗎?」
「聽說,山匪和強盜都不敢靠近了呢,哈哈哈!」
許懷義一臉生無可戀。
顧歡喜打趣,「這是抬舉你呢,咋還不高興呢?不是該春風得意?福將之名深入人心,若干年後,說不準還會給你塑個金身,請進廟宇呢。」
許懷義翻了個白眼,「不稀罕,這種福氣要不起!」
顧歡喜又笑起來。
許懷義氣的在她嘴上咬了幾下,才叫她求饒了,說回正事兒,「不管他們怎麼想,這種事兒都不好解釋的,隨便找個藉口糊弄,只會讓他們腦補的更多,韓鈞也就罷了,永平帝那人,心思敏感,又不扛事,真叫他心魔難消,對朝廷、對百姓都沒有好處。」
許懷義無奈的「嗯」了聲,「我已經暗示韓鈞了,他應該懂,永平帝若還是想不開,那我也無能為力了。」
顧歡喜見他鬱悶,勸慰道,「算了,順其自然吧,不過以後,不到危急關頭,少整那些么蛾子,尤其黑白無常啥的,萬一真嚇死了人,可就罪過了。」
許懷義點頭應下。
若是能用光明正大的手段解決問題,誰願意走邪門歪道?
誰叫這是皇權至上的古代呢,沒人權,沒地位,跟皇家對上,根本沒地方說理去,若不想冤死,只能劍走偏鋒。
幾日後,永平帝身體痊癒,登基後第一次大朝會,君臣和諧,氣氛融洽。
臨近年關,事情較多,但從頭到尾,也沒生出啥不愉快的摩擦。
帝王溫和,臣子圓融,一方如沐春風,一方恭敬有禮,仿佛皆大歡喜。
許懷義平靜無波的當了個看客,只在心裡暗暗嘆息。
永平帝若是不改變,一直這麼下去,用不了多久,就該被架空權力了。
但處在他的角度,他也不會偉大到去幫永平帝而跟所有朝臣為敵。
眼不見為淨吧。
下朝後,他還跟顧歡喜吐槽,「這病倒是養好了,可性子還是沒變,太好說話,瞧著就好欺負,臣子們說啥,他聽啥,就算是否定,都顧及臣子的顏面,哎,威嚴啊,他是不是忘了自己還是個皇帝了?
做齊王,他手裡無權,窩囊點也能理解,可當了皇帝,咋還不支棱起來呢?現在不壓制,更待何時?」
顧歡喜猜測,「也許是他剛上位,不好太強勢吧?建興帝沒少教他,還有韓鈞盯著,他不該這樣的……」
「你是說他扮豬吃虎?」許懷義蹙眉,「他有這心計?」
顧歡喜提醒,「不要小瞧任何人,皇家人哪有傻子?說不得他就是故意這麼做,好麻痹朝臣,等你們都放鬆警惕時,再反咬一口。」
許懷義半信半疑,「有可能嗎?」
顧歡喜道,「等等看不就知道了。」
反正她傾向於永平帝是在韜光養晦,暗地裡八成是有什麼安排了,畢竟是帝王,性情再溫和軟弱,也不會甘心讓臣子們蹦躂到頭上去。
再說,他就算沒能力玩那些算計人心的套路,最起碼,也要講究個制衡之術,還有自身安全問題,建興帝死的不明不白,不信他心裡沒點陰影。
果然,年前最後一次朝會,永平帝下發的一道旨意,印證了她的猜測。
誰也沒想得到,永平帝會將許懷義從養老的五軍都督府里調出來,直接給了他一個禁衛軍副統領的職務。
這可是實打實的權力啊,非帝王信任之人不可當。
至於原來的肖副統領,則往上升了一級,成了正職。
倆人一正一副,共同拱衛皇宮和京城的安危。
許懷義很吃驚,還真叫媳婦兒給猜著了啊。
敢情之前表現的溫和可欺,都是糊弄人的假象,其實心有乾坤?
看看憋的這個大招,方方面面的都給考慮進去了,這哪是沒心計啊,這都堪稱是八面玲瓏了。
既安撫了他,還了恩情,又正大光明的利用他,讓他跟肖統領互相牽制,倆人支持的皇子不同,永遠不需要擔心他們將來會聯手合作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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