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麼了?」見他一副急於分享八卦、按耐不住的表情,顧歡喜好奇的問,「韓鈞這是跟你說啥了?看把你給激動的……」
許懷義一個勁的嚷嚷,手足無措,「不得了啊,我過去小瞧韓鈞了,他真是不得了啊,不聲不響的就培植了那麼多勢力,厲害了,真是厲害……」
換成是他,也未必做的到。
聞言,顧歡喜忙問,「是他暗地裡為小雨培植的人手嗎?」
許懷義一屁股坐在床頭,解釋道,「那僅僅是一小部分,大頭是朝堂上的文武大臣,你猜,這幾年,他收攏了幾個?」
顧歡喜估摸著說了個數字。
許懷義搖搖頭,「看來你也被他給糊弄了,沒掂量清楚他的斤兩……」
「到底多少?」
「十二個,這是夠資格能站在早朝大殿上的,其他的,肯定還有不少,韓鈞沒說,我也沒好意思去掀人家的底牌。」
顧歡喜訝異的喃喃道,「十二個,居然有這麼多……」
那確實厲害了,已經勉強算得上是一股勢力。
以後顧小魚得背後也有了追隨者,不再被取笑是光杆司令了。
許懷義跟著附和唏噓,「韓鈞屬實出大力了,不愧是親娘舅,這一對比,永平帝倒不像是親爹,我這個養父,也得甘拜下風。」
顧歡喜回神,瞥了他一眼,其實許懷義這幾年私底下也沒少籌謀,奪嫡的班底,除了文臣,還得有武將,韓鈞收攏了十幾個文臣,他就在武將身上下功夫。
如今,東南沿海,西北,中原腹地,都有他埋下的香火,他在那幾處打過仗,流過血,福將之名到現在依然被人津津樂道,並未人走茶涼。
尤其西北,駐守的是孫鈺,師徒倆雖說幾年不見,但信件往來相當頻繁,感情一點沒生份。
雖說這些人不太可能敢冒險追隨他宮變造反,但最起碼,他能保證,他們不會輕易站到他的對面去。
如此,也就夠了。
他滲透的重點,是京郊的軍營里,那二十萬兵馬,以及禁衛軍。
這才是影響奪嫡的關鍵,用不了太多,只要有十萬,甚至五萬人能隨他調動,他就有信心策劃一場逼宮上位的大戲。
現在,離著他的小目標也差不多了,振臂一呼,就能拉起一支隊伍,不過,他希望永遠用不上。
上次的宮變慘狀還歷歷在目,他不願成為劊子手之一。
所以這是他的底牌和退路,不到萬不得已,不會啟用。
除此外,奪嫡還得有錢財和聲望,這兩樣,顧家準備的更充分,錢財自不必說,百八十萬銀子說給就給,這幾年,韓鈞能那麼順利的為小魚培植人手,可離不開顧家的銀子支持。
許懷義也經常以各種名義,給顧小魚送銀子,讓他在東宮可以沒有後顧之憂的收買人心。
有錢能使鬼推磨嘛,銀子是讓人為自己所用的最有效的手段。
至於聲望,那就更不愁了,免費的圖書館征服了天下學子,善堂和藥鋪贏得了百姓們的感激和信任,可以說,顧家在京城,論及在民間的聲望,可堪比皇室了。
要不永平帝咋越來越忌憚許懷義呢,無風不起浪啊!
他若支持誰,想推誰上位,還真不是啥難事兒。
「你倒也不必妄自菲薄……」
兩口子誰不知道誰啊,許懷義做事又從不瞞她,她當然清楚他所做的那些準備,還有積攢的籌碼。
許懷義忍了忍,還是沒忍住,揚起嘴角,故意輕描淡寫的道,「也就那樣吧,不值一提,要是日以後用不上,那些安排就都成了無用功,永不會見天日。」
顧歡喜翻了個白眼,轉了話題,「那些大臣,都有誰啊?什麼品級?在哪個部門當職?說得上話不?」
許懷義之前也只是記了個大概,蹙眉尋思著,跟他說提了幾個人的名字,有的官職高,有的官職低,不過,大都手裡有一定的實權,在朝堂上不算擺設,還是有點影響力的。
像禮部侍郎吳維忠,他若在朝堂上開口,奏請皇上允許顧小魚入朝觀政,便是極為合適的,永平帝還不能不理會。
顧歡喜問,「這些人,都是韓鈞拿銀子去腐蝕的?」
許懷義笑了,「哪能呢?真要這麼簡單,他不得用糖衣炮彈攻下整個朝堂啊?他是拿捏住了他們的把柄,威逼利誘其上陣,這才迫使那些大臣不得不站隊,去支持小魚。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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