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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只要朝政能正常運轉,大家就都不會慌,讓他們感到有些慌的,是永平帝迷一樣的操作。

他拒絕了太子伺疾,也沒讓皇后進寢殿,而是把張昭儀母子倆帶在身邊,其他人都一律不見。

可明明在這種時候,最有資格陪王伴駕的就該是太子和皇后啊,將他們拒之門外是何意?

是不信任?是防備?還是懷疑行刺一事和他們有關?

種種猜測不一而足。

總之,對太子和皇后而言,永平帝這麼做,就是在打他們的臉。

當然,永平帝也搬出了說得過去的理由,他讓太子監國,跟著內閣學著處理朝政,這可是放權,算不得虧待,也不能說不信任吧?

至於皇后,則是體恤她還要掌管後宮,太過操勞,所以才讓張昭儀替其伺疾,反正眾所周知,張昭儀過去就是皇后身邊的丫鬟,是皇后為了固寵,主動送到皇上的龍床上,張昭儀就是皇后的臂膀,她代勞,合情合理。

這都是明面上的說辭,內里如何,眾說紛紜。

許懷義被孫首輔叫去,屏退下人,低聲問,「這事兒,你怎麼看?」

自從孫鈺苦肉計斷了腿,許懷義對孫家的感情就更真摯了幾分,此刻說起這等敏感事兒,便也沒打馬虎眼,「我覺得皇上的情況……怕是沒那麼簡單。」

孫首輔心口一跳,「你的意思是,皇上的病?」

許懷義點了點頭,隱晦的道,「內侍只說皇上遇刺,有驚無險,只劃傷了胳膊,但那刀子上有毒啊!」

那才是真的殺招。

「可不是說,毒已經解了嗎?」

「解或許是解了,但未必解得完全,也可能留下啥後遺症……」

孫首輔皺起眉頭,「所以皇上才不讓太子和皇后近身伺疾?」

許懷義「嗯」了聲,語氣嘲弄,「連禁衛軍都趕出來了,寢殿裡,只有一個內侍,御醫,還有張昭儀母子。」

那內侍是一直伺候永平帝的,最為信任,御醫要隨時看診,也離不開,拘在身邊,也有防著往外透漏消息的意思,只有張昭儀母子倆,可有可無。

偏偏永平帝就留下了他們,也不知道是要膈應誰。

孫首輔嘆了聲,「皇上行事,越發深不可測了……」

許懷義譏誚的勾了下嘴角,不置可否,永平帝搞這些花里胡哨的迷魂陣,無非是要將這潭水攪和得更混一些,既要,又要,想算計的可太多了。

只可惜,八成要廢。

孫首輔這時又問,「你覺得幕後兇手是誰?」

許懷義道,「很可能是昌樂侯的報復……」

孫首輔聞言,也不意外,包括他,甚至滿朝文武,都猜是昌樂侯,一家老小都死光了,這等滅家之仇,不共戴天,是個有血性的都會報仇。

哪怕仇人是帝王,也會奮力一搏。

只他沒想到的是,「不該將二皇子扯進來啊……」

許懷義道,「不利用二皇子,那個小太監也沒機會走到御前去行刺……」

孫首輔默了片刻,到底沒忍住,低聲問,「你覺得二皇子事先知道嗎?」

許懷義意味深長的道,「二皇子事先知不知道,我不確定,但我猜著,他肯定有所察覺。」

「那他……」

「或許是不確定,所以不敢吭聲示警,也可能是裝聾作啞,順勢而為。」

二皇子原本在齊王府里有昌樂侯府這個靠山在,是最受寵的,可後來,境況反轉,尤其那晚宮變,他傷了容貌後,境遇急轉而下,他首先被排除在了繼承人之外,沒了任何希望。

自此心性便有些扭曲陰沉,等到昌樂侯府覆滅後,或許這份陰沉就轉化成了恨意和不甘,沒機會報復便罷了,一旦機會送到眼前,他幾乎不需要猶豫,就敢生出毀天滅地的肆虐欲。

第593章 疑心病重

許懷義回到家,跟顧歡喜說起朝中事兒,就更不忌憚,直接感慨,「我看二皇子,八成是瘋了啊!

師祖問我,我都沒敢直言,要我說,二皇子事先肯定知道那小太監要行刺永平帝,若不然,為啥偏偏今天帶他進宮見駕?

這分明就是給他創造行兇的機會嘛,唉,這點心思,當誰看不透?只是過於駭人聽聞,沒人願意信。

就是永平帝,怕是也會裝傻,畢竟,被親生兒子謀害,太打臉了,之前對太子不慈的風波可是才平息,再爆出這等醜聞,他名聲還要不要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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