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些天一心忙著釣魚,經常在外面溜達,給昌樂侯製造刺殺他的機會,奈何,對方就是不動手,搞的他都忍不住懷疑是不是判斷錯誤了。
誰想,剛回家,就收到一個驚悚的消息,他兒子被不明人士劫持了!
府里一下子變得人心惶惶,顯然都害怕幾年前的悲劇重演,當初顧小魚就是這麼沒了的,萬一小世子也……
眾人幾乎不敢想像,侯爺和夫人會如何肝腸寸斷,撕心裂肺!
就在他們焦心之際,誰能想到,一家四口卻在房車裡美美的涮火鍋?
許懷義閃進來時,看到這一幕,也有些無語,「敢情就我一個人瞎擔心?」
顧歡喜指了指自己的眼睛,「沒看見我已經哭過一場了嗎?」
兒子被劫持的噩耗傳來,她肯定不能沒有反應,而她又確實不擅長演戲,只得哭了一陣,暈過去了事。
阿鯉笑嘻嘻的道,「爹,我現在還陪著師傅在藥鋪忙活呢,連消息都沒收到,想擔心也不行啊。」
許懷義縱容的看著媳婦兒跟閨女,「行吧,你們娘倆都有理。」
頓了下,他這才問兒子,「壯壯,到底咋回事兒?我不是在你身邊放了人嗎,明處暗裡的十好幾個,都護不住?
還有,你不是被壞人劫持了嗎?這情緒也太穩定了。」
顧壯壯一邊吃著碗裡的羊肉片,一邊淡定的解釋,「我是故意讓對方得逞的,主動權在我手裡,自然沒什麼可緊張的。」
「嗯?故意讓對方抓了去,你想幹啥?拿自己當誘餌?」
「嗯,只有千日做賊的,沒有千日防賊的,早點抓住對方,咱們家的危機也能早些解除。」
許懷義無奈的道,「那你這膽子也夠大的,萬一失手呢?」
顧壯壯道,「對方的目標不是我,不過是用我來引您過去,您沒到之前,我不會有任何危險。」
許懷義輕哼一聲,「那可不一定,就算他們不要你的小命,把你揍一頓呢?皮肉之苦就不危險了?」
顧壯壯理所當然的道,「所以我不會傻到留在那兒挨打啊,這不進車裡來了嗎?」
許懷義噎了下,沒好氣的追問,「你突然不見了,又咋解釋?」
顧壯壯道,「那些人壓根沒把我放在眼裡,抓到後,就扔地窖里出去喝酒了,一時半會的可能都不會想起我來。」
許懷義徹底無語。
顧歡喜遞給他一雙筷子,「趕緊吃吧,吃飽了,好幹活,等下說不準就有人往家裡送消息,逼你去哪兒救兒子。」
許懷義邊吃邊吐槽,「白瞎我這些天在外頭逛了,咋不直接沖我動手呢?」
顧歡喜道,「還能為啥?抓兒子的成功率更高唄,再用兒子要挾你,不是更容易?」
許懷義看向閨女,「等會兒你回家時,可要小心了,萬一對方雙管齊下,你身邊也會危險,你可別學你傻弟弟,當啥誘餌,直接讓人把對方宰了就行。」
阿鯉笑著應下。
顧壯壯,「……」
他將計就計怎麼能是傻呢?不該誇他隨機應變能力強嗎?
吃完火鍋,許懷義就閃身出去了,媳婦兒還在暈著,家裡得他坐鎮,他演技還行,沉著一張臉,頗能唬人。
能用的人都撒出去找人了,他這會兒能做的就是等。
消息陸續送來,幾路人馬都未曾尋到,府里的氣氛跟著越發緊繃起來,唯恐下一次聽到什麼不詳的消息。
阿鯉倒是平安回來了,路上也遇上點麻煩,有人驚了馬,在繁華街道橫衝直撞,迎著阿鯉坐的馬車就飛奔過去了,躲無可躲,避無可避,這種情況下,馬車裡的人可謂是非死即殘。
當時焦大夫嚇得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,其他目睹這一幕的路人也驚叫連連。
然而,等焦大夫顫抖著手腳從另一輛馬車上下來,就看到自己的徒弟安然無恙,比他可精神多了。
馬車相撞的剎那,阿鯉就閃進了房車,咋可能受傷?
問,就是她身手好,運氣好,恰巧躲開了。
倒也沒人懷疑。
畢竟誰也想不到會有房車這種外掛在。
許懷義得知閨女也被人謀害,氣的當場摔了一個杯子,哪怕對方的人手都被抓了,他臉色也不好看。
昌樂侯這是有多恨他,專挑他的弱點下刀子?
天黑下來,終於有人往府里遞了張紙條,紙條上的字是用血寫的,內容簡單扼要,讓許懷義去京郊一處偏僻的莊子上,用他自己交換兒子,否則就撕票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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