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負責宮內布防任務。
許懷義簡直求之不得,他又不想再升遷了,工作上只求無過,不求有功,咋可能主動往身上攬事兒?
真當過年守衛皇宮是個露臉的香餑餑呢?呵呵,分明是個大麻煩。
他是不想招惹的,不過,見肖統領這麼熱情殷切,他多了個心眼,不會是想在那幾天搞么蛾子吧。
倒也是個好機會!
就是不知道是永平帝棋高一著,請君入甕,還是肖統領算無遺策,趁機一步登天,擁護四皇子上位。
他隱隱有所猜測,只是故作不知,裝聾作啞,只回家後,跟顧歡喜提了一嘴,「今年過年怕是不消停,你心裡有個數,實在不行,宮宴你也找藉口推辭了吧?省的被連累了……」
顧歡喜聞言,立刻緊張的問,「誰想搞事兒啊?不會是要逼宮吧?」
許懷義沉吟道,「是肖統領和皇后,他們父女倆應該還不至於逼宮,籌碼不夠,禁衛軍起碼有我一半的人,真要打起來,勝負難料,況且還有京郊的三大營呢,肖家沒本事拿下這麼多兵馬,我猜著,他們或許是想私底下逼著永平帝廢太子,再重新立四皇子……」
「怎麼逼迫?用命要挾?」顧歡喜蹙眉,「不怕弄巧成拙嗎?」
許懷義也有些想不通,「按說,倆人不該這麼冒險,不過,眼下的局面,對他們來說,的確不容樂觀,再不動手,可能就沒機會了,他們能甘心?
畢竟奪嫡之爭,退一步就是萬劫不復啊,咱們倆家就差撕破臉了,小魚若上位,肖家肯定撈不著好,那父女倆心裡有數著呢,最後想奮力一搏,倒也正常,總好過像朱家和德妃那樣的下場吧?」
顧歡喜道,「這麼說,他們是被你對付德妃這一次,給嚇著了,有危機感和緊迫感了?
所以才要倉促起事兒,爭取打你一個措手不及?
可永平帝也不是吃素的啊,他的影衛又不是擺設,就是要逼迫,堂堂帝王,還能低頭不成?」
許懷義想到什麼,眼裡閃過光亮,語氣隨之都跟著激動起來,「想讓永平帝低頭也不是沒可能啊,眼下確實是個機會,誰叫永平帝中毒了呢,人在飽受病魔纏身、無力掙脫時,最渴望啥?」
他自問自答,一派恍然大悟,「當然是良醫神藥啊,誰能救他們,誰就能抓住他們的命脈,那還不是想咋拿捏就咋拿捏?
改立太子,完全不是沒可能啊,而且可能性還很大,永平帝肯定怕死的很,又對小魚和我生出忌憚不喜,沒有情感牽絆,又有神藥誘惑,他都不需要過多糾結……」
顧歡喜一時心頭複雜,像是有什麼堵住了,若永平帝為了自己的康健,就毫不猶豫的捨棄小魚這個兒子,那本就薄弱的父子情分,還能剩下多少?
永平帝或許無所謂,但讓小魚情何以堪?
她不希望走到這一步,她寧願是肖統領帶兵逼宮,拿刀架在永平帝的脖子上威脅他寫下廢立太子的詔書,也好過許懷義猜測的那種可能。
「他們從哪兒找來的神藥?你不是拐彎抹角的問過焦大夫嗎,那種毒,是有可能研製出解藥,但貴在一個速度,多耽擱一分,都會對身體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,事後想再痊癒,幾乎不可能,他們不會是想誆騙永平帝吧?」
「應該不會,永平帝又不是傻子,還能由著他們糊弄?尤其關係到他自己的命,肯定慎之又慎,我估摸著,他們尋來的藥,就算不能痊癒,也能緩解那些難受的症狀,從而延長壽數?
好傢夥,若是這樣的話,那永平帝還真有可能動搖啊!
反正他又不吃虧,治好了,他得利,治不好,也就是犧牲小魚罷了,搞不好,他心裡真正的太子人選就是四皇子呢,這次可算順水推舟了!」
顧歡喜卻想到另一種可能,「你說,他們不會也找人煉了啥丹藥吧?」
許懷義神情一頓,眨了眨眼,「孟瑤拿給先帝吃的丹藥?」
先帝到了後期,身體狀況也很差,起因是玩苦肉計玩脫了,體內殘留的毒素侵蝕了五臟六腑,導致虛弱無力,稍有情緒起伏,費心勞神就容易暈厥,甚至吐血昏迷,對照永平帝,爺倆的情況很相似啊!
顧歡喜也是如此想,「不過,要真是那樣,當年肖統領跟孟瑤莫非有什麼交集?」
許懷義擰眉回憶著,「那會兒,肖統領還是禁衛軍副職,也算的上是大權在握,不過為人處事都很低調,又有定遠侯在前,他就更不顯山露水了,至於跟孟瑤有無關係,還真不好說。
孟瑤出事,三司部門也是狠查詳究過的,倒是沒發現肖統領有啥不對的,也或許是做的隱秘?
不過,肖統領應該是先帝信任看重的人,若不然,永平帝一上台,也不會毫不猶豫的就提拔他,八成是先帝提點過了,他才敢放心用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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