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看來是真喝多了?」
姜澄故意說著話,朝著床邊走過去,坐下,一根手指描繪著沈確的眉眼。
「春宵一刻值千金,看來我只能自己——-啊——-」
沈確手臂一攬,一瞬間天旋地轉,他在上,姜澄在下。
他的眼裡滿是侵略,微醺的酒氣在姜澄脖頸間亂蹭,帶著撒嬌的話語響起。
「我要。」
「你要什麼?」
沈確手臂加緊,微微的胡茬剮蹭著姜澄的下顎,下一秒,微微的刺痛從下顎傳來。
「你咬我!」
姜澄推著沈確,沈確低沉啞笑。
「不咬…想吃了你。」
沈確抬頭,眼尾泛紅。
姜澄雙臂抱住沈確的脖頸,勾人心魄。
「那你還在等什麼?」
一句勝似邀請的話,哪個男人能忍的住。
沈確精準啄住那雙令他魂牽夢繞的紅唇,春宵一刻值千金,不可錯過。
暗夜流星划過,微風拂過窗外的柳樹,起起伏伏,搖搖晃晃。
迷人夜色,令人不可自拔。
*
翌日早,姜澄一副吃飽饜足的睜開眼,腦子裡的第一件事有些不正經。
小說中都說女人扶著酸痛的腰起來,可她為什麼沒事?
到底是小說騙人,還是沈確…。不…不能想了,因為沈確還蠻行的。
「在想什麼?」
沈確醒了。
略帶紅痕的手臂一撈,將姜澄拉近懷裡,深深吸一口氣後,全是滿足。
「想你啊。」
姜澄張嘴就是甜言蜜語,可偏偏旁邊的沈確信的不得了。
「我也想你。」
沈確更粘人的靠過來,姜澄哭笑不得中帶著點點嫌棄道:「熱……」
「你嫌棄我?」
沈確控訴的口吻,讓姜澄覺得她好像是一個睡了就不負責的負心漢。
她捏著沈確的鼻子,微微用力的道:「別來這套,起來了。」
沈確好像一隻大型的毛絨動物,非要抱著姜澄一頓亂蹭後才肯起來。
姜澄看著穿衣的沈確:睡過的男人和沒睡真的挺不一樣的。
兩人總算起來,洗漱,出門。
堂屋一個人都沒有,昨天晚上沈奶奶帶著沈星和沈月去了隔壁姜澄的小院子住。
至於為什麼,那就不言而喻了。
兩人對視一眼,都沒有什麼不好意思,反倒是有一種他們去了的慶幸。
畢竟兩人「鬧」的也挺瘋狂的。
沈確更是直接道:「要不,咱倆去隔壁住吧,畢竟兩道牆。」
「你不怕別人說你是倒插門?」
「管那些幹什麼,我們倆過日子,再說他們只會羨慕我是姜澄同志的倒插門。」
兩人相視一笑,就這麼決定了。
至於沈確在機械廠的房子,他們兩人也考慮過。
不過沈星和沈月在這裡上學方便,沈奶奶在這裡住的時間長,街坊鄰居也都熟悉了。
加上姜澄也喜歡和他們一起,所以搬不搬去機械廠都無所謂。
最後,全家投票,沈確來回通勤就好了。
兩人商量好後,沈確打開門,今天他可以休息半天,下午要去上班。
現在可沒有什麼婚假一說。
沒一會,沈奶奶就從隔壁過來,沈月和沈星早就去上學了。
沈確和姜澄吃了有點晚的早飯,又在外面溜達一圈後,沈確就去上班了。
姜澄則是回到大雜院和沈奶奶待了一會後,兩人乾脆把沈確屋子裡的一些好挪動的東西,一點點的搬到小院去。
慢慢干,慢慢收拾,等沈確下班回來時,收拾的基本差不多了。
當天晚上,沈確與姜澄開始了在小院裡的兩人小日子。
日子在兩人婚後進入了相對平靜的時期。
說是相對平靜,是因為姜澄沒有四處奔波,能每天準時回家,但她依舊忙碌。
從婚禮後,姜澄先是受邀去了紡織廠,與設計部門的師傅一起設計新的花樣或者產品。
紡織廠之後,食品廠,陶瓷廠,鞋廠,服裝廠等都相繼找到姜澄,邀請她去幫忙。
有的是去幫忙翻譯新生產線,有的是去幫忙搞搞設計。
總之,每天早上在大雜院外等著的廠長都不一樣。
這些廠長為了幫助姜澄節省時間,每天早上輪班開著車來接她上班。
下班的時候,大部分都是沈確去接,不過有時候沈確沒有時間,就輪到各位廠長出力了。
時間悄悄的向前走,九月時,西蒙所在的酒廠生產出新酒,更符合外國人的口味,目光更是對準了十月份的交易會。
這一次的交易會姜澄不準備過去,她也不準備再次擔任總策劃。
但這次的策劃人親自上門,請教了不少東西,姜澄沒有任何藏私的傾囊相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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