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可你說男子三妻四妾很正常。」姜久初對於時衍說的這句話,記的很是清楚,立即脫口而出。
時衍頓了頓,「是很正常,可本殿下沒說自己要三妻四妾。」
姜久初聞言一怔,努力去想當時的情況,卻怎麼也靜不下心想清楚,只好急著道:「你狡辯。」
時衍不慌不忙地勾唇一笑,淡淡吐出兩個字,「沒有。」
他忽略女人腮幫微鼓的神情,淡悠悠地問道:「還有,什麼叫本殿下坐了那個位置,就是走狗屎運?」
他說著,一雙眸子危險的看著身下的姜久初,「來,你給本殿下好好解釋解釋這句話。」
姜久初懵了,狗屎運?這麼粗魯的詞,她……說過嗎!
她咽了咽口水,有些底氣不足地道:「那個……我,我就隨便說說的,你,你別介意。」
「你放開我吧!我困了,想睡了。」姜久初感覺眼皮有些重,便想掙開禁錮,閉眼睡覺。
然而下一刻,一陣溫軟的觸感從她的唇瓣傳來。
她一怔,瞬間瞳孔瞪大,看著眼前,近到她只能看清男人那雙透亮深邃的眼眸。
「嗚……」
姜久初反應過來,立即抿唇想要偏頭躲開,卻被一隻大掌伸至她的腦後,讓她動彈不得。
她一急,立刻便要開口說話,可剛張口,整個人便如遭雷擊的頓住。
她雙眸圓瞪,一時之間被驚的忘了反應,不可思議的看向時衍,他他……竟然……竟然……。
時衍攻城掠池後,明顯感覺到女人突然頓住的身體,以及眼中那驚傻呆愣的表情。
幽深情慾的眸子覆上一抹笑意,都到私奔的份上了,還沒吻過嗎?
很好,就沖這點,若日後碰上那宋扶戈,他倒是可以寬宏大量一回。
他眼眸漸合,開始將他的所見所聞慢慢施展,動作輕柔的探索著這份香甜。
姜久初本就醉紅的小臉,此刻,如那天邊的火燒雲,溫紅一片。
她似乎感覺不到任何外界的存在,鼻尖全是男人的氣息,耳邊只剩那燥亂狂跳的心跳聲,以及唇瓣上的柔軟,口中的……。
她驚懼的連忙用舌頭去頂,想將外來的侵略者推出去。
可她不知道的是,她的推拒,讓時衍的眼眸更加幽暗,動作也更加不受控制的肆無忌憚。
姜久初整個人羞的不行,隨即似是想到了什麼,稍稍猶豫了會,便心下一橫,隨著她的秀眉一皺,張口便咬了下去。
時衍吻的情迷,反應終是慢了半拍,撤回時,舌尖已被咬破。
情慾未退的幽深眼眸,以及疼的微皺的眉頭,看在姜久初的眼裡,便是要暴虐的前兆。
她嚇的立即翻身拱到了床榻最里側,在男人的注視下,小手一伸,快速扯過薄被,將自己整個人包裹住,只露出一雙醉紅晶亮的眸子,戒備的看向時衍。
「你你你,你不許發火,是你……是你先輕薄我的。」
時衍看著整個人縮在被子裡的姜久初,剛剛那股快要衝破他身體的燥熱慢慢平復,轉而化成一汪春水。
這一刻,他清楚的知道,這個女人便是他的命中注定,他逃不掉,她也別想逃。
「這是給你的懲罰,下回可別將莫須有的想法加之與我。」
時衍見她那副害怕的樣子,眼眸轉了轉,又加上一句威脅,「這次咬我就算了,若有下次,我可不保證後果怎樣?」
姜久初面色一驚,卻還是鼓起勇氣道:「只要你不那樣,我就不咬你。」
她說完不敢看時衍是何反應,連忙轉過身去,雙手緊緊的抓著裹住自己的被褥,也不知是擔心時衍再次輕薄她,還是擔心被褥被搶走。
可不過片刻,睏倦便朝她席捲而來。
均勻的呼吸聲傳入時衍的耳中,他抬手一揮,屋子瞬間陷入黑暗。
黑夜中,時衍眼眸幽亮,想著,就讓她一人蓋吧!
反正拱一個被窩,他也熱火難耐,不如以退為進,換個策略。
他是看出來了,這女人雖然也吃點硬,但也不過是外表乖順,識相而已,通常都是面服心不服。
要不是她喝點酒,將心聲全抖落出來,他還不知,她氣性這般大,想法這般多。
只是不知,她明日睡醒,到底能記得多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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