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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樣下去,豈不是遲早要......

思及此,她抬眸看著面前的時衍,一時陷入思緒,不知是因為他口中的話,還是因為再無法子,她終是後退一步。

直接拿起一顆白子落下,「那就賭一床被褥吧!若是我贏了,床上的被褥就只屬我一人,殿下不能同蓋。」

「好,可以。」

時衍答應的爽快,這賭約正合他意,畢竟,他也不是和尚,能忍到現在,已是極大的克制力了,若是被楚亦風那幫人知道,定要以為他有什麼隱疾。

剛好,今晚丟了她的東西,總得讓她一步,否則兔子急了也會咬人。

姜久初見他答應的這般爽快,落子便更加認真小心了。

分不了院可以,分不了房也行,但一床被褥的獨有權,她總是要爭回來的。

一炷香後,終是功夫不負有心人,姜久初成功贏回了一床獨屬於自己的被褥。

「好了,我贏了,殿下說話算話,那床被褥從今日開始便是我的了。」

她說著,便起身朝床榻走去,並沒有像往日一樣,主動將棋盤收好再走。

時衍也不在意,修長好看的手指收撿著棋盤上的棋子,瞥了眼脫鞋上榻的姜久初,朝外喊道:「木火。」

「主子。」

木火剛應聲,便聽到屋內自家主子的吩咐:「去馬車上拿一床薄被過來。」

他心中一頓,想著,難不成主子和王妃鬧矛盾了?要分被而睡?

不怪他多想,木風現在還正捧著一堆首飾愁眉苦臉呢!

不知是真扔還是假扔,怕真扔了,到時兩人和好,主子怪他不懂變通,可不扔吧!又怕違抗命令。

哎!主子和王妃鬧矛盾,他們竟也跟著受累。

床榻上的姜久初聞言,原本背對著的身子立即轉過來,看向閒閒收著棋子的時衍。

原來他竟能這麼輕而易舉地弄來被褥?那還陪她下什麼棋?

竟讓她睡那麼多天的大氅?合著凍的不是他,所以他懶的吩咐?

可他將被褥讓給自己,還因此受了風寒,那時為什麼不去拿被褥?

還有前幾晚,他們同被而蓋時,他又為什麼不去拿?

姜久初見時衍起身,立即收回探究的目光,隨即側身朝里,一雙眸子仍在思緒翻湧。

若說讓被褥給自己的那幾夜,是他不怕冷,懶得多此一舉,可同被而蓋的那幾夜,又如何說?

正常情況下,若能拿來被褥,想必都會去拿吧!他為何不拿?

難不成這七殿下........喜歡自己?

可若是這樣的話,都同被而蓋了,他應是對自己有些什麼舉動吧!畢竟,男子喜歡女子是會想親近的。

她雖這樣想,身體還是微微往裡挪了挪,直到貼著帳幔。

第114章 他竟然是雲遊公子

可他雖然沒有在床榻上對她有過親近之舉,但他們似乎也親近過幾回。

一回是他主動,但卻是為了懲戒自己,故意餵自己一口苦藥。

還有幾次........好似都是自己主動,不是喝醉就是中藥。

而他只是沒拒絕而已,就如他所說,他是男子,自己都主動了,他自然是有便宜不占白不占。

但昨夜被餵藥的感覺……若是沒錯的話,又該如何說?

他那麼怕苦藥的人,為何要那樣餵自己喝藥?

這一刻,姜久初的心中,因時衍的刻意而為,終是對此有了想法。

...............

艷陽高掛,天空碧藍。

姜久初一襲月白色羅紗裙端坐琴案前,看著翠竹院的滿園花色,撫弄琴弦。

琴音深深淺淺,雅致悠遠,隨著她那被風拂起的衣擺隨風飄蕩,聽不出喜怒哀樂,全憑聽者自聽。

直到院門走進來一抹身影,琴音才戛然而止。

「七嫂,這麼有雅致呢!我一進府就聽到了,我還說七哥府上,何時有了琴技這般高超的樂師,原來竟是七嫂。」

姜久初站起身,朝著時元辰淺笑道:「八弟過獎了,你可是來找你七哥的?他不在,上午就出去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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