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環視後,眸中漸漸染上後悔之色,她昨夜好像不該喝酒,更不該喝醉.......
「殿下呢?可在府中?」
她覺得這些布置雖然也可用在今晚,但到底是辜負了時衍昨夜的一片心意,她是不是得去道個歉?
綠蘿一臉泄氣地道:「殿下奉命去丹城了,木風說可能要一兩個月才能回來。」
「去丹城?一兩個月?」姜久初面色一頓,立即起身問:「已經走了嗎?什麼時候出發的?」
這消息對她來說太過突然,她從未聽時衍說過要離京。
到底是多急的事,讓他走的這般匆忙?連一聲招呼都來不及和她打。
「早就出發了。」綠蘿說著,扶著姜久初的手臂重新坐下,一臉鄭重道:
「小姐,您坐好了,聽奴婢將話說完,昨夜是殿下去季府接的您,將您一路背回來的。」
姜久初聞言一臉疑惑,「一路背回來?沒轎嗎?為何不坐轎?我昨夜喝的很晚?」
「小姐喝到卯時中,是殿下一路背著走回來的。」
綠蘿快速回答完姜久初的話,繼續開口:「但奴婢要說的不是這些,而是小姐酒後失言。」
她看著姜久初瞬間驚愕的神情,放低了些聲音:「昨夜殿下背著小姐時,小姐嘴裡卻念叨著扶公子,殿下生氣了,怕是九成猜到您心有他人了。」
姜久初一張小臉,因為綠蘿的話頓時僵住,好半晌才緩緩開口,「我……如……如何念叨的?」
綠蘿將姜久初昨夜的話一字不漏複述後,擔憂道:
「小姐你昨夜說對不起的時候,聲音還帶著哽咽,這事估計不好圓。」
姜久初對於綠蘿複述的話,完全想不起來,只好再次問道:「殿下有沒有說什麼?他.....很生氣嗎?」
綠蘿搖搖頭,「未說什麼?就是在奴婢想要提醒小姐的時候,殿下瞪了奴婢一眼,那一眼差點嚇的奴婢魂都掉了。
「殿下昨夜都去睡書房了,定是氣極了。」
姜久初聞言眸色一震,他竟然睡了書房?
她抿了抿唇,朝著綠蘿繼續問:「還有發生其它事嗎?有沒說完的嗎?」
「沒有了。」綠蘿搖頭。
「行,去端洗臉水吧!」姜久初吩咐完,便走到銅鏡前坐下。
綠意見狀,連忙過去拿起桃木梳幫自家小姐梳發。
姜久初伸手摸著梳妝桌上的一捧梔子花,眸色漸漸陷入沉思。
他.......應是很生氣的吧!否則怎會連房都不進?
也是,自己昨夜若真那般的語氣說話,任誰都能聽出不對,他那樣矜貴冷傲之人,怕是眼裡容不得沙子。
綠蘿說的對,此事她恐怕是想圓都不太好圓。
況且,時衍也不是她能輕易糊弄的,她若強行遮掩,恐有弄巧成拙的風險。
要不待他回來,與他實話實說?可這事能實話實說嗎?
姜久初看著銅鏡里中的自己,一時又有些糾結,實在不知如何才好?
綠意見銅鏡中的姜久初滿面愁容,遲疑著開口:「小姐,您......還想著扶公子嗎?一點也不喜歡七殿下嗎?」
姜久初聞言,抬眼看了眼銅鏡中幫她梳發的綠意,:「並未,既已嫁人,我便不會再對扶哥哥有任何想法。」
若說一開始,她可能還抱著點幻想,可現在,她完全沒有,至於時衍.......自己好似也不討厭他。
綠蘿抿了抿唇,最終還是將到嘴的話咽了回去,她覺得沒有想法,不代表不喜歡扶公子。
「小姐......您也別太擔心,要不回姜府問問夫人?」綠意覺得這事可大可小,夫人是過來人,總比她們懂的多,或許能給些建議。
姜久初聞言,眸色一亮,對啊!她可以去問娘親,她娘一定比她了解男子。
實在不行她就問她爹和哥哥,他們本就是男子,男子定是了解男子的。
她這麼想著,吃過早膳便安排人備了馬車回姜府。
姜府,葉氏的房中,時傾雅看著姜久初問:「七哥不是兩日後再出發的嗎?怎今日就走了?」
「兩日後?」姜久初聞言心中一個咯噔。
時傾雅點頭,「是,我聽你哥說的,或許是七哥著急吧!畢竟丹城的百姓家園被毀,正流離失所,早去一天便能早日泄洪重建,安頓民心。
姜久初怔愣的點了點頭,想著再急,也該有和她說一聲的時間,看來時衍是真生氣了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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