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久初笑道:「知道啦!」
「殿下看得緊,一口藥都賴不掉,娘就放心吧!」
幾人聞言都笑了笑,只是那笑意卻沒有往常開懷。
姜遠和姜久澈也分別叮囑了幾句,便出了屋子。
書房內,時衍看著姜遠和姜久澈,最後說道:「岳父大人只要不摻和進來,不與他們作對,他們就不會找你麻煩。」
「好。」姜遠和姜久澈點頭應聲。
他們雖想幫時衍,但權利有限,孤膽站隊冒頭只會惹來麻煩,讓時衍分心。
姜遠搖了搖頭嘆道:「哎!我是真未想到,前太子竟然這般野心勃勃,即使身殘,卻仍舊想做那權力背後之人。」
時衍冷笑道:「與其說有野心的是他,倒不如說是皇后,以及她背後娘家。」
姜遠面帶愁緒,再次嘆道:「那時修看著溫潤清風,沒成想卻甘願受人擺布,做出如此大逆不孝之事。」
他說著,看向時衍,「皇上現在口不能言,身不能動,太子可有何破解之法?」
「暫無,但他們名不正言不順,還不敢坐上那位子。」
姜遠點了點頭,想說什麼,最終還咽了回去,只起身朝著面露憔悴的時衍,囑咐了句,「殿下當心身體。」
時衍點頭將人送出了翠竹苑,隨即返回書房。
書案前的他,目光冷沉地盯著手中取回的那枚潛龍令。
他早就料到時修他們會對父皇下手,卻沒料到會這般快,這般等不及。
或許是他們刺殺自己未成,才狗急跳了牆。
他嘴角勾起一絲冷笑,時修,孤不會讓你如願的。
墨風樓
包廂內,宋扶戈看著面前的時衍,眉宇含著擔心之色,有些急切地開口問道:「她可醒了?」
「醒了。」時衍看著眼前的宋扶戈,想著,若是他當初沒有選姜久初,她跟他在一起,應該會很幸福吧!起碼比和自己在一起好。
畢竟……他讓她受了傷。
宋扶戈聽到姜久初醒了,幾日來壓在心頭的擔心,狠狠松下。
他看著眼前的時衍,打量著他打量自己的眼神,出聲問道:「太子今日找我,怕不是好心來送消息的吧!」
時衍收回心中思緒,朝著拱手,「宋樓主那日出手相救,我時衍日後若有機會,定當加倍回報。」
宋扶戈自是知曉時衍話中之意,宮中發生巨變,他亦是有所耳聞,若時衍度不過此次難關,自是無法向他回報。
「就這些?」他可不覺得他特意過來,只為了向他說這些。
時衍輕笑一聲,「當然不止,我是來給你送好消息的。」
「好消息?」宋扶戈剛要端起茶盞的手,微微一頓,一臉不解的看向時衍,不明白自己此刻還能有何好消息?
畢竟,他幫了他,皇后那邊沒查到他頭上來,找他的麻煩,他就謝天謝地了,還能有何好消息?
時衍靠著椅背,停了手中轉動扳指的動作,雙眸定定的看著宋扶戈,開口問道:「你還愛她嗎?」
他問完,不顧宋扶戈驚異的眼神,繼續說:
「想來宋樓主應是愛的,否則,又怎會冒著得罪他們的風險前去營救。」
宋扶戈沒有否認,只神色認真地看向時衍:「太子殿下想說什麼?」
時衍嘴角扯出一絲笑意,伸手端起面前的茶盞一飲而盡,仿佛只要嗓子夠潤,下面的話便容易說出口。
「待她痊癒,我會和她和離,屆時,你帶她遠走高飛。」
「你說什麼?」宋扶戈眸色震驚的問向時衍,有些不敢相信他口中吐出的話。
時衍唇角微勾出一絲淺笑,「我說什麼?你不是聽到了嗎?怎麼,宋樓主不高興?」
「還請太子殿下將話說清楚,到底為何?」宋扶戈正了神色,問向時衍的時候,腦中已經閃過了無數原因。
時衍垂眸摸索著手中扳指,思緒片刻後,抬眸看向宋扶戈,並不打算瞞他。
「知曉她的毒是誰解的嗎?是時修。」
「他答應救人的要求,便是要我與她和離,你說,他為何這般?」
宋扶戈面色驚駭,雙眸驚詫地看向時衍,「時修喜歡初兒?」
時衍聽著宋扶戈口中的那句初兒,自嘲地壓下心中頓涌的醋意。
他都讓宋扶戈帶她遠走高飛了,竟還為一句稱呼吃醋,還真是好笑的很。
他看向宋扶戈,語氣冰冷不屑:「喜歡,他還不配,與其說喜歡,不如說想要。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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