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2章 情情愛愛無甚意思
攬機閣,大廳內,時衍一身黑衣坐在上首單手撐著額角,雙眸銳利地看向著下方幾人,渾身散發著淡漠氣息。
片刻後,他薄唇輕啟,低沉淡漠的聲音響起:「轉一圈。」
下方四人聞言,緩緩轉身,幾人一模一樣的面容,看起來有些怪異。
時衍的眸光略過一張張越安帝的臉,試圖尋找一絲破綻。
他手指微抬,朝著其中一人隨意一指,聲音冷冽:「你,留下,其餘人退下。」
其餘三人聞聲,立即恭敬退下。
時衍從一旁茶几上的碟中,抓了一把花生,隨手朝空中一擲,「接住。」
被留下的那人聞言,身形一閃,動作迅速朝著不同方向快速飛掠。
隨著幾顆花生落地之聲,那人飛升而下,將手中握住花生朝著時衍攤開,恭敬喊道:「主子。」
時衍掃了一眼他手心的五顆花生,聲音淡淡:「還勉強,這幾日多練練,退下。」
「是。」那人恭敬應聲退下後,木火從外走了進來,「主子,時修去了姜府。」
時衍聞言,眼底一片暗色翻湧,似乎猜到時俢為何今日登門。
「繼續盯著。」
……
姜府,海棠苑內,姜久初正躺在海棠樹下的躺椅上,以書遮面。
早春的細碎暖陽透過樹幹灑在她粉色衣裙之上,似與這春日融為一體。
恍惚間,她似從未離開過這座院落,從未出嫁。
綠蘿正坐在一旁的石桌旁,餘光忽然瞥到跨進院門的姜久澈和時修。
她眸色一驚,連忙起身走到姜久初身側,彎腰輕聲喚道:「小姐小姐,快醒醒,來人了。」
「嗯?」姜久初聞聲,從短暫的淺眠中醒來,伸手拿開蓋在面上的書本,睜開惺忪的雙眸「誰來了?」
她剛一側頭,便看到隨著自家哥哥一起走來的時俢。
她面色一愣,眸中的睡意瞬間消散,立即起身上前,朝著時修微微一福禮,恭敬地道:「見過攝政王。」
時修淺笑著抬了抬手,目光溫柔地落在姜久初身上,聲音溫和:「久初不必與我多禮,我們的關係也無需這般見外。」
姜久初點了點頭,看了自家哥哥一眼,隨即朝著時修問道:「不知攝政王來我院中可是找我有事?」
時修笑了笑,走去一旁石桌旁坐下,語氣輕鬆地道:「我今日剛好下朝無事,便過來找久澈兄一敘。」
「剛剛想起你年前受傷著實不輕,便有些不太放心,就讓久澈兄帶我過來了。」
他說著,語氣關切地道:「我醫術還不錯,幫你號個脈看看,胸口箭傷可馬虎不得,若不養好,日後易犯心疾。」
姜久澈見姜久初未吭聲,只好笑著走過去坐在時俢的身側。語氣帶著幾分調侃:
「快過來吧!初兒可別諱疾忌醫,若是痊癒,便什麼補湯也不用喝了。」
姜久初聞言,瞪了自家哥哥一眼,嗔怪地道:「哥哥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。」
她說著,走到時修對面坐下,伸出手臂,語氣客氣疏離:「那就麻煩攝政王了。」
時修一邊伸手探脈,一邊笑道:「怎的又這般客氣,久初不介意的話,就如當初那樣喚我阿修哥便好。」
姜久初聞言,眸中閃過一絲複雜,她抿了抿唇,將腦中雖想了一長串委婉拒絕的話,卻終究懶得去說。最後只說了句:「於理不合。」
時俢探脈的手指微微一頓,隨即淡笑著收回號脈的手,「恢復得不錯,差不多已好徹底,但不可再憂思過度,當心傷了心緒。」
他說著,從胸口掏出一個白色瓷瓶,遞到姜久初面前,
「這是我研製的祛疤凝露,你早晚抹一次,只用月余,疤痕便能徹底消失。」
姜久初聞言,面色微變,瞬間就想起了時衍當初的絕情話語。
她看著時修遞來的白色瓷瓶,猶豫了片刻後,最終還是伸手接過,客氣謝道:「多謝攝政王贈藥。」
時修輕笑著搖了搖頭,眼中的溫柔因姜久初的客氣添了一絲無奈。
「久初看的何書?」
他看著姜久初手邊的書冊,待看清書冊封面後,淺笑的俊顏上帶著幾分調侃:
「久初怎還看起了人生哲學,我還以為你們女兒家都喜愛看話本子呢?」
姜久初拿起自己的書本說道:「有道是讀萬卷書行萬里路,前人所感乃其一生所悟,字字如金,當值一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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