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哎呦,臉怎還紅了?」蕭儷偏頭就看到姜久初漲紅著一張小臉,一臉嫌棄地道:
「出息點,別這麼丟人好不好,別讓人覺得你是純情小白兔,在這裡,你得是狼,他們才是兔崽子。」
姜久初抿了抿唇,沒有言語,低頭拿起面前切好的瓜果自顧吃了起來。
攬機閣,時衍正靠躺在鋪著熊皮的榻上淺眠,木火的腳步聲傳入他的耳中。
他懶懶抬眸瞥了眼進來的木風,再次合上雙眸,淡聲問道:「何事?」
木火拱了拱手,然而看著自家主子,卻沒有勇氣說出口,他怕會受太子妃連累,殃及他們這些池魚。
時衍半天未聞木火回話,疑惑地睜開眸子,見木火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樣,放下撐住額角的手,正色問道:「到底何事?」
木火咽了咽口水,硬著頭皮回稟:「那個......太子妃去逛雲青館了?」
時衍聞言,眸中有些不解,朝著木火問:「然後呢?」
第230章 真是好徒兒
這下輪到木火不解了,然後.......然後他也不知道啊!他又不能跟進去。
他正要開口,便見自家主子突然面色一變,聲音冷寒地問:「雲青館......可是男風館?」
木火愣愣地點了點頭,心道,原來他家主子是一時沒想起來雲青館是什麼地啊!
他就說嘛,以他家主子的個性,怎能不氣。
他心中暗自搖頭,氣也無用,還能將太子妃綁回來不成,不現在不是太子妃了,應該叫姜姑娘,主子現在可沒立場管她。
時衍在木火點頭後,眸色瞬間冷了下來,剛因姜久初拒絕宋扶戈的欣喜,頓時蕩然無存,滿眼都是醋意,恨不得里將人給抓回來。
他咬牙切齒地道:「立刻派人混進去打聽,本殿下要知道,她在裡面都幹了什麼,點了哪個小倌伺候。」
「是。」木火退下,心中暗暗為那位不知名的小倌投去同情之色。
雲青館,絲竹聲聲,酒香飄逸。
顏崢坐在姜久初的身側,朝她露出自認為最邪魅勾人的笑,端起姜久初面前的酒盞,「姑娘,在下餵你喝。」
姜久初連忙身子後仰,雙手擋著被顏崢端來的酒水,「不用不用,你去彈琴,我這不用伺候。」
「別啊!久初,你這可是暴殄天物,雲公子可是難得陪酒的。」蕭儷一邊喝完身邊美男遞過來的酒,一邊攬著姜久初道。
「我可告訴你,來都來了,你再規矩也無人知曉,本公.....」
姜久初聞言,面色一變,一把捂住蕭儷的嘴,「你喝多了,別亂說話。」
心道,這傢伙可是要嫁皇子的,這般自報姓名可不行。
蕭儷是喝了不少,不過倒也沒醉,她拿開姜久初的手,「哎呀,好了好了,知道了,剛嘴快。」
顏崢眸色微動,仔細打量了蕭儷一眼後,再次看向姜久初,似是已然確定了這兩位身份不凡。
他端著酒盞的手微微往回縮了幾分,有些頹喪地道:「姑娘可是不喜在下,覺得在下伺候的不好,還是說姑娘嫌棄在下的身份。」
他苦笑一聲,「也是了,姑娘一看就是身份金貴之人,即使我雲公子賣藝不賣身,再潔身自好,在姑娘的眼中也不過是骯髒之人。」
「沒有,雲公子誤會了,我就是不甚酒力,不敢喝而已。」
「姑娘放心,您若是喝醉了,便歇在這雲青館,不過,我們這隻提供房間,不提供.....陪睡,除非姑娘您能付的起銀子.....」
姜久初聞言,面色一怔,她.....看起來像是要人陪睡的樣子嗎?
還是說,自己剛剛看跳舞的時候,眼神太過熾熱?
她一把端過顏崢手裡的酒,輕抿一口放下,起身朝著一旁的蕭儷道:「走吧。」
「什麼?這就走了?唉,我可是花了兩千兩啊,這不玩個一整日,多可惜啊?」
蕭儷一把拽著姜久初坐下,「人生短短几十年,莫要被世俗禮法所拘束,你啊,還沒我看的透。」
顏崢笑著贊同道:「這位姑娘倒是活的通透,有道是人生得意須盡歡,姑娘既來了此處,何不放開了玩。」
他說著便端起面前的酒盞,「在下陪姑娘不醉不歸可好?」
姜久初頓了頓,端起酒盞輕輕一碰,「小酌怡情,大醉傷身,不醉不歸就免了。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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