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車前,他看著遠處朝著鵲橋上走去的身影,眼眸微眯,從前,他倒是不知,她竟這麼多男顏知己。
他撩開車簾,一邊跨上馬車,一邊朝著一旁的木風吩咐:「去查一查他的底細,以及他們如何認識,何時認識的?」
「是。」木風應聲,駕著馬車便朝前駛去。
天空陰沉,小雨綿綿。
傍晚時分,七王府的書房內,時衍正挑燭批閱,門外的木風收到送信推門而入,朝著時衍稟報:
「主子,查到了,那名紅衣男子名顏崢,他母親是從小教姜姑娘琴棋書畫的師父,亦是南越皇多年前消失的皇后。」
「那顏崢是她的兒子,但屬下卻並未查到南越皇室有叫顏崢的皇子。」
「還有,他和姜姑娘是前幾日才識,他是頂著雲公子的名頭去陪的太子妃。」
「他們這幾日一直在東西兩條街找鋪子,應是要合夥做營生。」
「嗯,下去吧。」時衍聽完木風的稟報,抬了抬手,眸色幽深籠起。
做營生?難道他給她的銀票還不夠花嗎?還需要去做營生?果真是貪財的很。
要說以前的姜久初確實是有些貪財,但也很容易滿足,只要掙夠自己的零花錢就可。
但是現在的姜久初,受她師父的影響,已經把所有精力和愛好都放在了錢財之上。
她師父都能踹掉她的夫君活的這般逍遙,她這個被人踹的又有何看不開的。
她要掙很多很多的銀錢,做京都首屈一指的富商,這些可比情愛靠譜的多。
..............
一個月後,攬機閣,木風疾步跑進廳內,一臉欣喜地道:「主子,皇上醒了。」
時衍面色一怔,立馬起身,抬腳便走出了大廳,朝著里側廂房走去。
第233章 兵不血刃
屋內,時衍將朝堂情況悉數告知越安帝,越安帝也並無多少意外,起初的他雖口不能言身不能動,但他能聽能看,自是知曉自己被軟禁了。
本就一切就緒,只欠東風的時衍,在這一日夜,筆墨不停。
一道道信件派發出去,皆是為明日的朝堂做準備,他要的是萬無一失,兵不血刃。
翌日
早朝上,時修正與禮部大臣商議著登基典禮,一聲『皇上駕到』便傳入了殿內。
時修瞳孔猛的一縮,驚駭地看著走進來之人,不解的視線落在皇上身旁的時衍身上,卻仍舊滿眼疑惑。
「父.......父皇」時修從攝政王座位上起身,聲音不可控制的帶著一些慌亂,父皇的病不可能好端端的坐起的,他昨日還去看過,毫無問題,怎今日就好端端的站在他的面前。
更重要的是,他分明讓季淮州將承乾宮看的密不透風,父皇又是怎麼不聲不響走出來的。
就算是時衍,以一己之力也不可能從禁衛軍手裡帶出皇上。
思及此,他視線不著痕跡的掃了眼下首的顧長宣,隨即朝著一旁的小太監投去一個眼神。
那小太監見狀便悄悄退了下去,一切發生的很快,卻也未能逃過時衍的眸子。
可時衍卻並未阻止,畢竟,他忍到現在,若不肅清朝堂,豈不是很虧。
越安帝冷笑一聲:「別叫朕父皇,朕沒有你這般大逆不道的兒子。」
時修壓下滿腹疑惑,走到越安帝面前,恭敬的彎腰回道:「父皇可別聽信讒言,兒臣如何大逆不道了?」
越安帝冷眸瞥了眼時修,略過他朝前走去,轉身面對著滿朝文武,看向時修,聲音威嚴冷沉。
「軟禁朕,勾結前太子攝政篡位,這......還不算大逆不道嗎?」
時修面對越安帝的指責不僅未慌,反而冷靜了下來,他上前拱手:
「父皇誤會,兒臣並非軟禁,季統領是您的人,兒臣別人也信不過,便吩咐他保護好您的安全。」
「至於攝政,那也是無奈之舉,二哥荒淫無道,四哥心術不正,大哥雖堪大任,但到底不幸身殘。」
他說著,視線落在一旁的時衍身上,「至於七弟,他在父皇病重政務繁忙之時,竟帶著太子妃遊山玩水,一個只顧兒女情長的人,又怎能成為天下之主。所以,兒臣也是勉為其難擔此重任。」
時修說完,朝堂內便響起時衍的低低嗤笑聲。
時衍上前一步,偏頭看向時修,嘲諷道:「我可沒有五哥這般有先見之明,我怎知曉,我一離京,父皇便會病倒?」
他說著,一副虛心請教的樣子,「看來五哥不僅精通醫術,還可未卜先知,不如五哥教教我?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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