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知意驚得腿軟,下意識抓住緊貼著自己的西裝衣角,死死閉著眼睛,木訥呆板。
亓官宴嗤嗤一笑,溫柔許多。
捧住她的臉頰,低頭廝磨柔軟的唇瓣,止不住那洶湧意念,一再加深這個吻。
鼻尖相碰,南知意被他牽著呼吸,或微弱,或忘卻。
最後氣喘吁吁抱住他的腰穩住身子。
「喜歡嗎?」亓官宴的聲音低啞,緊緊抱著她窩沙發里。
胸口的起伏,貼著南知意的側臉。
陽光打進來,形成逆光而坐的他身前一片陰影,流暢的下頜線抵在南知意頭頂。
靜靜相擁,好聞的氣息縈繞鼻腔,她咬唇緩氣,不懂他什麼意思。
只是,單純親親?
大手老實地遊走在光滑的後背,貪戀纖細柔軟的腰肢,總是停留在那裡稍微用力掐一下,接著他呼吸都沉幾分。
亓官宴啞著嗓子,按住她的腦袋,「你想去問候撒旦,還是想跟著他的使徒一起謹守條律。」
他不像詢問南知意,是確認告訴她,你不跟我,那就讓他的使徒送你見撒旦。
搭在肩頭處,瑩潤的指尖僵硬,隔著兩層衣服,亓官宴感知到她繃緊情緒,惶然無助。
亓官宴很少重複說過的話,在她的沉默下,翻身把她壓在身下。
「正式的關係,得需要正式的認可,乖乖的,你只要接受就可以。」
「唔——」
南知意來不及問他什麼意思,雨點般密集的吻重新席捲,封住唇齒,不給她說話的機會。
他太過沉溺,擾了她建立的圍城,烽煙四起一再出禍。
南知意軟塌塌推搡著他,反抗無果,被他豎抱著進衛生間,她迷濛地掛在精實的腰身,接受他侵略性的吻。
能讓亓官宴失控的,只有這種坦然相見。
「你,你怎麼這樣!」南知意怕的縮牆角,背後的牆壁冰涼襲骨。
「哪樣?」他的聲線撩人,染上氤氳霧氣,「親你,還是抱著你……」
「不是,不可以……」
「嗯,等下有事,多了不可以。」
「不不,我說的是沒結婚的人不可以,我們這的人都是這樣!」
亓官宴咬了咬她的唇,「別欺負我是外國人,我每年回來,你說我知道行還是不行?」
南知意極力爭辯,到最後被他熾熱的異樣感嚇哭了。
亓官宴忍得辛苦,輕鬆把人提起來按牆上,俯身稍稍用力咬她腰上。
「跟、跟上次一樣好了……」
臨近中午,衛生間終於開門。
南知意渾渾噩噩掛在他懷裡喘氣,裹著松垮的浴巾,頭髮濕亂,難受的想哭。
怎麼跟聽說的不一樣!受罪又辛苦,他沒完沒了的重複,完全忘卻『多少』的事。
亓官宴眼尾泛紅,揚著愉悅的弧度,給她蓋好被子,饜足地攬著她休息片刻,然後穿好衣服打領帶。
定製的西裝完美貼合身材,白襯衣黑西裝,領帶上正式地別了金屬領帶夾,岑貴俊美。
栗色微長頭髮隨意打理了一下,二八側背分,光潔的額頭下藍眸融化清寒。
拿著套未拆封的女士長裙回到床邊,挺闊的身材彎腰叫醒南知意,「晚上再休息,給你穿衣服。」
「啊?」
「啊!」
南知意疑惑,再到憤憤,用完就讓人穿衣服滾蛋。
德薩的男人,都這樣混蛋嗎!
憋著氣搶來衣服,她拖著沉重的身體自己穿,因著腿疼難耐,蹙緊兩道秀氣的眉,一雙杏眼蓄出晶瑩的淚光。
撇嘴起身,攏了攏衣服里的頭髮。
亓官宴單手插兜,另一隻手自然垂在大腿側,大拇指和食指無奈地搓了搓,大步從背後抱住要離開的她。
南知意驚呼一聲,身體騰空,已然入懷。
動作一氣呵成,他抱著她出去,「這樣走了我怎麼交差,堅持一下,吃完飯讓你午睡休息。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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