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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知意心知肚明,此刻周卿對自己的客氣,全部來源於亓官宴。

他告訴自己,說他開安保公司,做對外貿易;可一個普通的商人,周卿怎會處處恭謙。

他的話鬼都不信!

琳達在門口等她,南知意可算體會了把高高在上的態度,借亓官宴的光,得到周卿親自開門送進去。

病床上,闞子臣僅憑營養液維持身體情況,俊逸的臉龐凹陷許多。

直到南知意進來,他死氣沉沉的身體,好似注入生機,拔了針頭,撐著身體坐起。

「阿知,是我媽讓你來的嗎?對不起……」

周卿強勢,闞子臣以為她耍了手段,強制請來南知意。

嘶啞的聲音,仿佛行將就木。

南知意捧著一碗白粥,無意按照周卿所說勸他吃飯,摩挲著靠近病床,闞子臣提著渾身力氣抓住她的手,引導她坐在身側。

眼眶氤氳淚水,接過她端著的粥,哭著吃著。

咸澀混著無味的粥,進入口中苦入心臟,仿佛有人拿著小鑿子,連續擊打在心頭,闞子臣再也堅持不住情緒的崩潰,扔了保溫碗,抱住她撕心裂肺的哭。

南知意身體僵硬,手指蜷縮在袖子裡,難以接受他的貼近。

闞子臣發泄著所有困苦,緊緊拉著她的衣擺。

「阿知,我很壞,傷害了你;可是你不能和亓官宴在一起,我媽找遍所有關係都沒能跟他說上話,值得上面的人忌諱的人,他絕對比你想的複雜。」

「無所謂,」南知意從他手中抽走自己的衣服,嘲諷溢於言詞,「多虧他,我擺脫了你;如果他沒有在船上出現,我的眼睛怕是一輩子與黑暗為伍。」

「不,不是……哥——」脫口而來的哥哥及時剎住,他慌亂改稱呼道:「我最怕你受傷,寧願看不到的是我……」

「夠了!我不想聽你再說什麼,你媽媽找上亓官宴,專門請我來告訴你好好吃飯,以後別惦記我;我也請你讓我回歸正常人的日子,別再出現打擾我。」

第23章 被她嫌老了?!

病房裡的人令她窒息,南知意此時的崩潰無人懂。

在亓官宴的面前,亦或是在闞子臣身邊,二人身處不同的圈子,可某些方面的共通性完全M.L.Z.L.相似。

處處被二人牽著線走,承受難以迴避的禁錮,他們身邊的人像是約好了一般,不約而同把自己當做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東西。

甚至鄙夷。

她過激的反應,闞子臣真正意識到自己要失去她了。

身體極度脫離下,他恐慌這一認知,沒能抓到她離去的衣角,『撲通』一聲,重重砸在地上。

「阿知!」闞子臣的聲音蘊含著內心的恐懼與哀求。

同時,病房門打開,南知意腳步頓住。

周卿伸出一條胳膊攔在她身前,舉動強勢,示意南知意等一等,繼續聽闞子臣說什麼。

琳達挺身而出,戒備擋在南知意面前,兩兩相對,彼此僵持。

壓抑的氣氛,瀰漫在病房周圍。

闞子臣拖著沉重的身體,扶著牆壁顫巍巍站起來,蒼白的臉上宛若病入膏肓。

「我不奢求你的原諒,我聽你的,好好吃飯,可是我做不到放棄你!」

偏愛之所深,深入五臟六腑,闞子臣難以將喜歡的人,猝然從生命中剝離。

南知意背對著闞子臣,手腕被他祈求般抓住,話語都含著十成淒哀。

「我們做回兄妹好不好,哥哥永遠做你的後盾;亓官宴不是最適合你的人,哥哥陪你找別的男朋友,求你,阿知……」

「胡鬧!」周卿厲聲呵斥。

周卿的氣質威嚴,利落藏藍大衣,踩著低跟黑皮鞋。

工作要求的樸素款式,背後卻暗藏不菲的身價。

她凌厲的眸子盯著闞子臣,氣惱之餘,更心疼親生兒子走進死胡同,把自己逼得不人不鬼。

南知意在闞子臣眼裡,渾身上下說不盡的優點,連同她這一刻隱忍的轉身,頭髮絲都好似渡了外頭的晨曦。

「闞子臣,」她眸子黯淡無光,說話時仍要推開闞子臣的手保持距離,「我現在的困局由你一手造成,我看不到你現在是什麼表情,等一下回去時,還得依靠別人帶路;你覺得,我們還能回去從前的關係嗎?」

闞子臣眼淚滾滾,再也沒力氣支撐身體。

頹然順著病房門癱在地上,掩面痛哭。

南知意走的決然,臨走前她想著此趟不能白來,故意嘲諷著闞子臣,留下輕飄飄的話。

「如果想補償我,那就按你說的做;以後多長點本事,萬一下次在海上想下船的時候,別找家裡要飛機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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