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費列羅的助理是個中年外國女人,帶著手下從別墅快步跑出來,阻攔在亓官宴身前。

「您不能將人帶走,先生馬上回來,他出去前吩咐我們看著這位小姐。」

「呵,」亓官宴蔑笑,眼底散發出的徹骨寒涼令女助理不由自主膽顫,生出退縮的心。

他並不在意助理搬出費列羅的身份壓他,手臂摟緊懷裡虛弱的人,心疼地吻了吻女孩白皙光潔的額頭。

再抬頭,他勾著涼薄的唇角,恍若剛剛那一抹溫柔是所有人的幻覺,感官中唯有他嗜血狠厲的震懾感。

亓官宴眼神輕掃,很快,兩隊訓練有素的保安圍過來,他張狂而放肆開口。

「聽好了,我只說一次,費列羅老了,我身為他的孫子好心送他去大西洋的島上修養身心,現在的家族掌權人是Henry,中文名亓官宴。」

「我抱著的,是你們的女主人,她很疼,我需要帶她治療,如果你們從此刻開始不能替我看好費列羅,那麼,我的手下很樂意陪你們玩些絕地求生的小遊戲。」

「還有,」亓官宴抱著南知意上車,笑著最後提醒他們,「告訴費列羅,不要妄圖拿血緣關係管制我的人生,即便他的財團給Asa,我如今也有整個歐亞市場,他那點錢我還沒有放在眼裡。」

不需要槍抵腦袋,女助理已瑟瑟顫抖,費列羅的擔憂果然沒錯,一個比他優秀的家族掌權人,必然沒有心,更不會念及血緣關係。

他蓄精養銳多年,終於露出六親不認的真面目。

京城的交通早高峰分外擁擠,一列黑色低調的車隊風馳電掣行駛在路上,打頭的幾輛車不要命的開法嚇得其他車輛避之不及。

為了節省時間,車子徑直往私家醫院。

南知意冷汗岑岑,迷糊地抓著亓官宴的衣角,推進手術室里,他亦全程陪著,緊蹙眉峰擦去她額頭的汗珠。

麻藥注射的作用下,她昏昏沉沉,凝視著她的臉頰能看到顫動的長睫,乖順又荏弱。

亓官宴握著她的手許久,終是垂下頭,吻住蒼白的手背,用古老的北美語低低泣訴。

「對不起,我自私地默認祖母拿你懷孕的名頭告訴祖父,想讓他儘快出面退婚,是我太著急跟你在一起了。」

「以後不會了,對不起,對不起……」

他陷入一聲一聲自責,在充滿消毒水味道的病房,愧疚地埋進女孩濃密的長髮中,貪戀地嗅著她的氣息。

第67章 你就是冷血的毒蛇

與此同時,費列羅約見亓官家老爺子老太太。

三人陣仗擺的頗大,各自身後跟了十幾號西裝革履的保鏢,兩兩相對,宛如戰前談判。

費列羅沒心情找什麼酒店在飯桌上慢慢談,就近在一處僻靜的公路見面。

費列羅眼神如炬,直勾勾盯著老爺子。

「你們京城人詭計多端,休想用一個女人懷上Henry孩子的謊言騙我。」

「Henry是我看重的繼承人,我絕不會看著他放棄德薩的一切,來京城跟你們一起生活!」

「小宴想在哪生活是他自己說了算,你我即便是他的長輩,也不能替他做主,」老爺子氣質儒雅,從容不迫。

老太太眼含熱淚,憤憤不已,「二十八年前,因為你的堅持,我的女兒不得不追隨她的丈夫去往德薩生活,你當時說你年紀大了,只有一個兒子能照顧你。」

「小宴的母親體諒,可她去後經歷了什麼,又到底怎麼死的!」

老爺子眼神悲戚,順著老太太的背,他一生最大的懊悔,是沒有堅持讓亓官宴的母親留在京城。

亓官宴的父親很愛她,一度想為她留在京城,無奈費列羅處處不滿親兒子的做法,甚至拿絕食威脅。

沒有辦法,小夫妻倆商量許久,最後順著費列羅的意思回德薩。

京城的人適應不了德薩的明刀明槍,亓官宴的母親去後很難融入,而費列羅刻意支走亓官宴的父親,故意為難於她,那時,亓官宴出生,她無法捨棄他獨自離開。

她常年陷入痛苦的循環,身體難以維持健康狀態,亓官宴的父親左右為難,無奈忍痛將她送回京城,不久後她思念孩子成疾藥石難醫,亓官宴的父親也在一個雪夜服用大量安眠藥隨之而去。

而這一切悲痛的源頭,都是費列羅造成的。

事情過去二十多年,老太太認為費列羅始終欠他們一個道歉,而不是像此刻,擺出強硬的態度再度主導亓官宴的未來!

其中一個異國保鏢接了個電話,神色大變,慌張湊到費列羅身邊低聲道,「先生,Henry家主拿下您所有的人,他的手下正趕來要將您送走。」

費列羅稍有驚詫,而後很快恢復情緒,「去醫院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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