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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,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們臉上嬉笑的表情。

她激烈抗拒,想要擺脫隨時被人看到的風險,不能在這裡,不能。

狹小的地方,她的躲閃只會距離身後的人更進一步。

不同於獵場的刺激,懷裡毫無攻擊力的嬌軟和精神層面的禁忌感讓他異常亢奮。

不顧她的意願,亓官宴叩住她的手腕按在方向盤上,「車子外面看不到我們的,老公捨不得別人看到阿知臉紅的樣子,我的——寶貝。」

說到最後,他的聲音愈發粗啞,喘息聲猛地進入南知意的耳腔。

牙齒死死咬住下唇,她看到平靜的海岸線波動起伏,匯聚的波濤漸大,朝岸邊礁石襲來。

「阿知,阿知,」亓官宴輕吻著優美的蝴蝶骨,沉熱的氣息噴灑在南知意後脊,「阿知,不要怕,這次不疼的……」

他克制著自己,感知著她波動的所有情緒,輕緩安撫。

他親手讓精心打理過的墨色長髮變得散亂,糾纏進泛涼方向盤中。

亓官宴紅了眼睛,手掌按著她抓緊方向盤的手,俯身吻著泛紅的耳垂。

「告訴我,疼不疼?」

咬緊的唇瓣張了張,辛苦地汲取呼吸,「不、不疼。」

她有些難受。

「阿知,不疼的話,這次不要生氣好不好,我想疼疼你,可以嗎……」

沙啞的嗓音已然壓制不住內心的情緒,亓官宴的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,試著討好她,祈求她事後別對他不滿。

她再抬頭,外面的情侶消失在視線中,怔怔失神片刻,他的強勢令人心中發酸。

「老公……」她費力側頭,想借著溫存跟他提條件。

「嗯。」

「你——不會對我家暴的對不對?」

南知意問的很小心,亓官宴咬牙,「疼你的時候,你分得清是家暴還是情——趣——嗎!」

……

為了照顧她的情緒,亓官宴這次分外照顧她,耽誤了半個小時,把失去力氣的人放回副駕駛,蓋上他的外套。

他探身過去,吻了一下咬破的唇瓣,伸出手指輕輕摩挲著,「下次別咬自己,可以咬我的。」

南知意側身,腦袋鑽進寬大的西裝外套里。

亓官宴勾了勾唇,打開一半車窗透氣,看著她癱軟的倔強模樣,知道不能再冒進。

新鮮的海風吹進車子裡,他貪戀地深嗅空氣,啟動鑰匙回莊園。

莊園的噴泉邊上停著四輛陌生牌照的車子,還有七八個生面孔。

從打扮來看,約莫是助理、下屬之類的人。

亓官宴收到賽維提醒,是費列羅與查理家的人來了。

得罪他之後,還敢來他的地盤,亓官宴嗤嗤低笑兩聲,穿過莊園正大門,將車子直接開到別墅門口。

下車後,繞到副駕駛開門。

手指掀開捂得嚴實的外套,頓時露出一張濕漉漉的小臉,亓官宴屈腰探進身子,心口驟縮陣陣痛意。

「是我沒有讓阿知滿意嗎?」

南知意捂著嘴巴,懼怕地控制哭意。

纏綿情誼過去之後,南知意只覺心寒身冷,他沒有過問她要不要,擅作主張地在外面那樣對她。

骨子裡嗜血為虐的人,邪佞偏執,怎麼會學會聽從她的意見。

身上有條無形的鎖鏈,那頭是他,他玩弄著控於股掌的雀兒,滿足他陰暗內心另一面的需求,樂此不疲。

最近南知意哭的頻率劇增,亓官宴吻了下晶瑩的眼睫,咸澀的像海水,帶給他的口腔無邊苦澀。

「阿知對我哪裡不滿意,我改。」

他帶著一絲哀求,祈求她能給些反應。

南知意牢牢記著他把她丟獵場的冷戾模樣,已經把他恐嚇下給的『教訓』當做威脅生命的存在。

她收拾好心情,撇了撇嘴,極力爭取,「你真的不行,還有,下次在哪裡記得問我的意見。」

摩挲著她臉頰的指尖頓住,移到柔軟的唇瓣,輕輕划過整齊的齒尖,一聲揶揄的笑聲從亓官宴口中傳出。

「阿知說的我一定改正,現在去臥室,你監督我可以嗎?」

他態度端正,儼然知錯就改。

手臂從她小腿和後背穿過,亓官宴想打橫抱她下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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