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雙幽藍色的瞳從腦海中一閃而過,天!南知意驚愣地看著亓官宴胸口處的痕跡,難道她喝醉還有虐人傾向,這都是她掐的!
「好疼……」
輕微的喊痛聲微微沙啞,混著半分悽美的破碎感,南知意身子一哆嗦,心虛地扭頭。
對上亓官宴痛苦的樣子。
他支起身體,敞開的白色襯衣無意從肩頭滑落,精壯的肩頭頓時闖進南知意的視線。
半遮的身軀,令人想入非非。
如果,她能忽視那上面慘不忍睹的青紫掐痕,或許能沒出息地欣賞,但此刻,她腿軟。
南知意試探地小聲問,「你現在生氣嗎?」
「不生氣,」亓官宴揉著疼痛的胸口,臂彎處松松垮垮掛著襯衣。
他不生氣,南知意鬆了一口氣,暫時沒有叢林教訓威脅。
「阿知,你醉酒後的樣子把我嚇到了,我現在還疼,你能幫我拿藥擦一下嗎?」亓官宴放低姿態,繼續誘捕魚兒。
他擺出可憐無助的模樣,一點點軟化她的氣憤,等她主動心疼自己。
第113章 你換下來的襯衣上……有個口紅印
男人精緻的眉眼蹙起,完美收起森森利爪,脫掉獵人的外衣,偽裝成可憐的獵物。
這種念頭一旦生出,南知意臉色瞬僵。
腦海里,閃現出他強硬帶她到森林『狩獵』的一幕,制止住她即將溢出的關切。
沉默中,南知意不咸不淡「哦」了一聲,下床穿上拖鞋,找顧姨要來藥膏,謹慎地放亓官宴前面。
硬聲硬氣地說,「你自己塗吧,我先去洗澡,Asa催我出去玩,你讓我去嗎?」
「嗯,去吧,」亓官宴握著藥膏笑笑。
有他首肯,南知意不用擔心有人阻攔自己出門。
看著她進衛生間洗漱,亓官宴倒抽一口冷氣,捂著刺痛的胸口輕揉、緩氣。
太他麼疼了,為了求原諒,他心一橫,自己掐自己,偽裝成南知意醉酒做的『好事。』
白遭一道罪的同時,有些明白南知意為何那次事後提離婚。
他那次失去理智,沒能控制自己,他製造出的疼痛真傷到她了,該死!
南知意洗完澡出來,穿了條牛仔短褲,黑色寬鬆短袖。
即便姣好的身材隱匿進寬大的衣衫里,當她揚起手臂扎高馬尾時,皺起的短袖仍不遺餘力凸顯出瑩白的腰身,只手可握。
她本就生的明艷,性子溫吞有餘,當生起他的悶氣時,精緻的小臉顯得冷冷清清,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獨自對著梳妝鏡抹藥膏的亓官宴眼眸有些深。
從鏡像中看到那雙筆直纖長的腿邁過來,停在他身後,一張小臉苦巴巴的極不情願地伸出一隻小手拽了拽他的衣角,又很快鬆開。
亓官宴轉身,修長的腿豎立,使得他輕鬆坐在梳妝檯桌子上。
微笑溫和著涼漠的五官,翹起唇角等她開口。
「你、」南知意吞吞吐吐,頓了一下,M.L.Z.L.「你、我在衛生間的髒衣簍里看到你換下來的襯衣上……有個口紅印。」
言外之意,她沒有用過口紅。
襯衣上的口紅印記哪裡來的。
男人身形一幌,差點從梳妝檯栽下來。
亓官宴火燒屁股般彈起,長腿帶風似的衝進衛生間,一眼看到衣簍里最上面的衣服,明晃晃的唇印子突兀扎眼。
他愣是沒想到自己打哪得來的唇印,揉著頭冥思苦想。
陡然憶起,自己從酒吧出來時,好像是撞到一個人,當時香水味嗆的他頭昏腦漲,根本沒心思多看那人一眼。
約莫就是那時,不小心蹭到的。
亓官宴抓起襯衣趕忙出去解釋,人已經走了,房間裡空蕩蕩的,他抓緊時間聯繫南知意。
這種莫須有的事情,他得趕緊說清,還自己的清白。
南知意這邊,她和Asa乘車到了一處陌生的獨立別墅。
別墅外景致單一,占地面積寬廣,圍牆外生長著一排德薩典型的熱帶樹,巨大的葉子下,掛著一串串她說不上名字的棕色果子,每個都有拳頭大小。
手機在包里裝著,震動了十幾次她才發現動靜,便站在樹下打開包拿出手機。
剛剛接通,那邊亓官宴著急忙慌的聲音立馬傳進耳朵。
「阿知,你別誤會,我昨天和李達蘇墨他們在一起喝酒,我出來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人,就是那個時候蹭到的。」
「他們倆都可以給我證明!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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